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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蘭澤才脫光衣服進了浴桶里面。他對水有著莫名的恐懼,尤其是對那種水的窒息的感覺。所以他從來不敢把頭放入水里,就算一瞬間,他也能感覺到窒息就像水蛇一樣纏繞,勒緊他的脖子。那是一個噩夢,長久以來做的噩夢,他是個不服輸?shù)娜恕?/br>他曾經(jīng)嘗試將頭慢慢的浸入水里。可是水才淹過下唇,那種強烈的窒息感已經(jīng)讓他喘不過來氣。一聽到響聲,隨手抓來不遠處衣服,隨意的往身上一披,絲滑的衣服黏在潮濕的肌膚上……我見猶憐……方許有一絲的恍惚,他不是沒見過女人,只是比女人還要美的男人也許就這么一個…俞高達是個十足的勇夫,二話不說,正準備將念蘭澤從浴桶里提出來。可是念蘭澤很順利的躲過他的手掌,并且重重的一掌打在他的胸口上。他往后退了一步,背靠著桌子才緩和一會兒。方許見狀,也跑了上來,一個回勾手。念蘭澤一彎腰,順利的躲過,然后牽制住了他的手。方許也沒想到自己征戰(zhàn)沙場這么多年,居然被一個文弱書生給牽制住動彈不得。那雙白皙修長而且非常秀氣的手牢牢牽制住他的兩只寬大手臂,而且進不得半分,連退也不可能。念蘭澤還站在浴桶里,全身水露露的。因為隨意披了件衣服,雪白而修長的腿露出了半截。俞高達見兩個人死死的纏繞住,就反過來在背后給念蘭澤一掌。念蘭澤一腳踹開他,順勢支撐著方許離開了浴桶。俞高達怎么甘心被這樣一個文弱書生打敗。方許也不甘心被這樣嬌弱的公子牢牢的牽制住。于是一番征戰(zhàn)到了桌子旁邊,念蘭澤的琴擺好放在桌子上,檀香木還影影約約發(fā)出一絲檀香。☆、交換個秘密念蘭澤赤著腳,先是一腳將俞高達踢著撞到了書桌上,然后將方許掀倒在地。“二位,你們已經(jīng)輸了,不要再來了,我剛剛并沒有下狠手,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并沒有與你們有什么過節(jié),何必招招致命?”念蘭澤溫和的笑著,一支濕漉漉的頭發(fā)在耳后披到前肩,煞是美麗。他不是沒有原則的人,也不是隨意讓人欺負的人。“你確實與我們沒有過節(jié),你的父親與我們有天大的仇。而你也處處侮辱我們,是可忍孰不可忍?”方許也立刻站了起來。他們也知道念蘭澤處處留手,而他們也確實是處處致命。可是這在他們看來,是侮辱,是諷刺!于是,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再度出手,屋子里都被打亂了。俞高達跑到桌子旁邊,一腳踢翻桌子,而念蘭澤卻站在桌子的另外一邊。桌子旋轉(zhuǎn)飛過人頭,而那把琴也被掀翻到空中。念蘭澤聽到琴弦在空氣中刮過留下美妙的炫音,沒有多想,他縱身一躍,接住了那把琴。而方許抓住機會,一掌打在念蘭澤的胸前,那一掌并不重。他也深深被念蘭澤溫和的笑與處處忍讓而有點悸動,他沒有見過這么溫和的公子。所以他下手不是太重……而念蘭澤卻直直的落入了巨大的浴桶里,淹沒在水里,除了巨大的水花濺了一地,便沒有半點聲音。蕭妄頃推門進來的就看到這一刻,他看到念蘭澤掉入水里,連掙扎也沒有,就沒了聲響。別人窒息也許會掙扎,會忘命的亂叫。而念蘭澤落水都那樣完美,安靜的沒有一點聲響。那樣一個如水溫柔的人,卻偏偏對水有著莫名的恐懼。“蘭澤!”蕭妄頃喊道,迅速的撈起念蘭澤,狠狠的瞪著俞高達與方許兩個人。兩人被這么一瞪,頓時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一般,低下頭來。念蘭澤就披了一件衣服,本來都是月白色,現(xiàn)在全濕透了,都貼在身上。身體的輪廓全部被突顯出來,隱隱綽綽還能看見白皙的皮膚,雪白的腿露出一大截,全身濕漉漉的。蕭妄頃立刻將自己黑褐色的披風脫了下來,把念蘭澤給包住。還是與上次一樣,他還在自己的夢魘里,緊緊的咬著牙,嘴唇都咬出了血。——倔強,恐懼,顫抖,害怕,冷淡全都傾斜了一地——沒有脆弱,從不服輸。什么也不肯說,就連夢語也不曾透露出半個字。蘭澤,為何要這么倔犟呢?蘭澤,到底是怎樣的心魔,能把你折磨成這樣呢?蕭妄頃想問,可是他從來不想問念蘭澤的私事。因為,他從來不愿意說!僅此而已!只因為他不愿意,所以他不勉強。“主子,我……”方許說不來話,他看得出來蕭妄頃是多么的心痛,也看得出來念蘭澤是怎樣的狀況。蕭妄頃沒有說話,只是徑直的抱著念蘭澤出門,去了自己的房間。他沒有找來軍醫(yī)。因為,他相信他,這是念蘭澤自己的事,他也應該不希望別人窺探……念蘭澤整整到第二天凌晨才醒,依舊是有點低熱。“蘭澤?。∧憬K于醒了?”蕭妄頃謝天謝地的說道,眉開眼笑著。念蘭澤沒有說話,忽而仿佛想起來了什么:“我的琴呢?”“少爺,在這兒?”小列將琴遞了過來。念蘭澤摸摸了琴,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損壞,于是安心了。“蘭澤,你可真沒良心啊!我在這里守著你都快兩天了,你醒了,只會關心你的琴,為什么不關心關心我啊?”蕭妄頃癟癟嘴,滿是委屈。“奧,大殿下真是幸苦了,要不要我給你彈奏一曲?”“你心情不好的時候彈琴,心情好的時候也彈琴,無聊的時候也彈,你到底什么時候才會放開你的琴?”蕭妄頃憤憤不平,他真恨不得自己化作他手里的琴。“這個還不知道!”他并沒有笑,此刻他已經(jīng)不想笑,有時候一個夢可以記住一輩子,就像那兩具尸體一般。“要不我們交換秘密唄!”蕭妄頃若有若無的說道。他看念蘭澤并沒有反對,于是就笑了。“我告訴一個關于我的最重要的秘密,你告訴我每次浸入水里,你看到了什么,你夢到什么,你的心病到底因何……”“我不想知道你的秘密,所以你也別問我了!”念蘭澤突然打斷蕭妄頃。蕭妄頃也不逼他,他怕適得其反。念蘭澤已經(jīng)拒絕了他,他也不再過問。念蘭澤打開了房門,蕭妄頃扶他出去散散心,畢竟一天到晚悶在屋子里,遲早會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