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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自主的摸著念蘭澤白玉般的臉,無比的憐惜與真愛。手下的身體溫?zé)崛犴g,帶著淡淡的香,他曾迷醉過。隨著他的手慢慢的滑過帶起的一陣陣輕輕顫栗,如玉雕的身體,無聲的順從,宣泄不盡的愛戀。蕭妄頃有一絲慶幸,這就是他的蘭澤啊!捧起念蘭澤的臉,狠狠地親下去,他迫不及待。他有時候也佩服自己,每夜都有他睡在自己的身邊,他是怎么做到尊重他,他是怎么做到不侵犯他的。溫柔的狠狠的吮吸,他小心翼翼不弄傷了他,又仿佛要把念蘭澤吸進身體里。念蘭澤仰起頭輕喘著,忽然在意亂情%迷中蘇醒,萬分惶恐的將蕭妄頃推開一點距離,帶著懷疑:“蕭,你是…蕭妄頃?”他看不見,全都是靠著氣味分辨出一個人,可是現(xiàn)在能聞到的都是自己身上頤糜的味道。蕭妄頃突然想笑,也想哭。非他不可。這是蘭澤說得,原來自己在他心里居然這樣重。就如他所說,愛給你,人給你,原來在他心里,他已經(jīng)占據(jù)了全部。“是,我是蕭妄頃!”蕭妄頃拿起念蘭澤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寵溺道:“是那個你可以隨意任性的蕭妄頃!”眉如畫,睫如月,臉如削,唇如刀……甚至到了現(xiàn)在,念蘭澤還是不肯相信,他陷得比任何人都深!曾經(jīng)溫柔而冷漠的讓人心疼,悠遠的如冰山之后那一抹暖陽。以為不會有人靠近,他不需要任何人的照顧,甚至此生提不起愛這個字……然而只是一句話,一個動作,一次許諾——讓七公子淪陷了!睿智如他,明知道萬劫不復(fù),依舊義無反顧——只因為,認定了,便一錯再錯錯到無法挽回,錯到歲月成桑田,此生到此為止,也足了。現(xiàn)在,很幸福啊……念蘭澤確定后,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長長的睫毛輕扇,在月下,更顯似水溫柔。在聞到念蘭澤身上的味道與看了他的樣子之后他更加確定是怎么回事,要不然以蘭澤那樣品行怎么可能去做這些事。念蘭澤的發(fā)散落一枕,絲絲縷縷,帶著攝人心魄的美順著長長的披散的頭發(fā),一路向下吻還在持續(xù),似啃咬,似愛撫!撫過肩背,腰臀。唇舌也不由自主的向下游移,一點一點地啃咬剝削般的拂過念蘭澤。啃著脖頸,舔過紅嚶,吮吸指尖……念蘭澤仰起頭輕喘著,早已經(jīng)淪陷到了萬劫不復(fù)。他也曾想過快刀斬亂麻,到現(xiàn)在,他才發(fā)現(xiàn),無論怎樣,他揮不下這把刀,也斬不了他們之間的一切。是不敢,還是不甘!是不愿,還是不怨!蕭妄頃這個行于軍,長于馬的少年帝王,在無聲無息的歲月中將自己埋葬。他看了一眼念蘭澤,笑了,眸中笑意更深,帶著深深的占有。念蘭澤感到不適應(yīng),要不是蕭妄頃,他現(xiàn)在恐怕還是懵懂的少年。對情一字無法滲透。對□□更加不曾涉獵。這天下,拈來一場悲歡似水涼!恩怨如玉碎,一笑泯恩仇!香氣彌漫,唇舌相觸,那是怎樣的真實,怎樣的身段!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可不可以更新兩章,明天不更新可以嗎?☆、洗菜的風(fēng)波念蘭澤全身僵硬,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那眼神之中有羞澀,害怕,無措!“蘭澤啊,你別怕,這種事就算是神仙也無能為力,我會一直都在!”他覺得面對情事的念蘭澤非常的可愛,愧疚卻無能為力,欲迎還休,有著說不出的韻味。他不能說話,變得情不知已然,只是凄迷的看著上空,眼前皆是一片黑暗。蕭妄頃拿起念蘭澤的指頭放在嘴里,一股溫?zé)崴致榈母杏X涌遍全身。無論念蘭澤身體溫度有多高,他的手始終都是涼的。這無非就是火上澆油,這把火點的越來越旺。誠然沒有欺騙,始終如一“我要這萬里江山!”“我明白!”“可是到了那時……”到了那時,蘭澤,你會毫不猶豫的離開的吧!天下沒有誰比我更加了解你,你若走了,我也會棄天下……纏纏繞繞,繾繾綣綣。繞了一世,他們最終還是回到了最初!“到了那時,會怎樣呢?”七公子始終不愿意開口說話。到了那時,你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而我只不過是一介凡夫俗子。這段荒唐,最終被歲月葬在那一片曇花地!久久,無話!“到了那時,我希望你能陪我坐擁江山萬里!”終是無話七公子抿唇不語,水色的唇在月下尤顯奢靡。月光爬過窗,罩在這交錯的身影上在褳幔中投下一片剪影喘息聲撕解不開,是他的,還是他的。蕭妄頃早已按捺不住,惟有將念蘭澤抱得更緊,惟有將他揉進自己血里骨里。眉睫輕顫,歲月無聲那一夜,他說:蘭澤啊,我不知道前方的路是什么樣的,只要你在我身邊,我才能撥開云霧,去追尋那看不清的前方!那一夜,他說:我愿意用我所有守住你臉上溫柔的笑,只是我若覆了所有,我希望你的臉上還有溫柔的笑!至少讓我明白我也不是一無所有,我守護了世間最清澈的東西!那一夜,他說:蘭澤啊——久久回蕩,蘭澤??!十指緊扣,默默相連。一夜春%光,慢慢遺漏。“蘭澤啊,你說我到底是不是在做夢???”蕭妄頃喘息道。念蘭澤的手摟著蕭妄頃的脖子,聽到這么一句,不由得一笑,狠狠的在他的肩頭咬了一口,呢喃道:“你究竟是不是做夢?”蕭妄頃邪魅的笑了,念蘭澤的聲音太過好聽,也太過誘惑人。分不清誰的喘息聲,也分不清誰的旖旎。聲聲旖旎,處處昵喃。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要了他多少次,或許是淡香太醉人,也或許是他愛的太深沉。他還不愿意退出,如同是一種證明,那一絲證明慢慢的滲漏,滴到華貴的床單上。他附在念蘭澤的耳邊,戲謔的笑道:“蘭澤啊,你怎么樣?”廢話,當(dāng)然是不怎么樣!念蘭澤溫柔的一笑,蒙上一層水色,帶著隱約的美感,只是微微的喘息。“你現(xiàn)在能告訴我是怎么回事嗎?”蕭妄頃笑道。“鐘離春!”念蘭澤只是微微的吐出這三個字,聲音帶著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