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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和鞋中間。 她重新站起身走了走,想了想又把另一只腳上的襪子也脫了一起扔進垃圾桶里。 出了洗手間,隔壁B班門口正站著一個女生。 安清甜遠遠地看著趴在欄桿上的她,她也遠遠地看著一瘸一拐走過來的安清甜。 看什么看…沒見過腳被磨破的人嘛? 隨即,安清甜收回目光,默默加快了步伐。 進教室前,安清甜又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那個女生。這次離得近,她能清楚地看到那個女生的臉。 起初她以為那個女生在單純的淺淺地笑,結(jié)果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那張臉幾近慘白,嘴角牽起的笑容甚至有一種解脫的意味。 而且… 那個女生的眼睛里…好像…沒有一點兒求生欲。 安清甜看得心驚,快步回了座位。 她回來得遲,面色也不太好看,季憫見了低聲問:“不舒服嗎?” 自從那天她意外地吻上季憫的嘴角以后,他好像…就沒那么冷淡了。 安清甜搖頭否認:“沒事,就是昨晚學(xué)習(xí)得有點晚?!?/br> 季憫看了她一眼。嘴上說著沒事,卻要捂上了胸口。 安清甜是已經(jīng)死過一次的人了,如今惜命得很,此時因為看到了那個女生的神情,心里堵得慌,總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壓在心頭。 一看到季憫,她又覺得一切該往好的想… 為了忘掉剛才的心驚,她開始自顧自話:“高考完以后我想去做兼職,攢錢買數(shù)位板和筆記本…一共三個月,肯定還能剩下不少時間,我還想去旅游,看看這個世界。大學(xué)里要利用空余時間多畫畫,不能再浪費掉了…” 她的聲音雖然小,但是季憫是她的同桌,所有的話都能一字不落地聽見,所以看她的眼神有點奇怪。 感受到季憫的目光,安清甜才停住。 哦對,她不再是必須自給自足的人了。現(xiàn)在的她有爸爸mama,家境優(yōu)越。 “哎季憫你不會在聽著吧?”她碎碎念了這么久… “砰——”一聲巨響打破了這片教學(xué)樓的寂靜。 接著半天沒有任何聲音,因為第一次的動靜不小,有好奇心強的人出去跑出去看了,結(jié)果看到一片血泊。 “不好了!有人跳樓了!” 安清甜心里一咯噔,小臉煞白。 第32章 親吻 耳邊響起他詢問的聲音。 “認識?” 安清甜注視著季憫說不出話來, 搖了搖頭又點點頭。 走廊上積聚的人越來越多,一時間驚叫的、逃竄的哄鬧作一團。 B班的班長蘇謙反應(yīng)很快,第一時間找來了班主任和教導(dǎo)主任。 “安嬋——” 突然響起的女生聲音流露著無限的痛楚, 聽到的人都得為之唏噓。 已經(jīng)走到教室門口的安清甜也聽到了, 隱約覺得這聲音有點熟悉。 原來…她叫安嬋, 喊她名字的那個女生應(yīng)該是和她關(guān)系很好的朋友吧。 走廊已經(jīng)擁了不少人,安清甜還在遲鈍地挪步子,一點一點艱難地走到護欄前往下看。 哪怕上輩子是醫(yī)學(xué)生,現(xiàn)在看到底下觸目驚心的畫面還是心頭猛地一跳。 那是前一秒還活生生的人啊…現(xiàn)在就倒在血泊里了。 安清甜雖然和死去的女生沒有交集,但心里始終有被壓得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她難以接受這一面之緣竟然是最后的一面…她當(dāng)時察覺到了不對勁,應(yīng)該…應(yīng)該去阻止才對… 許多人往樓梯那邊涌,安清甜整個腦袋都是懵的, 跟著人流一塊兒朝樓下走。 剛才痛哭出聲的女生竟是秦艾, 此刻的她正伏在安嬋的尸體面前, 安清甜聽得心中悸動。 聽邊上的同學(xué)說,她和安嬋兩個人是室友,也是好閨蜜, 上次安嬋服安眠藥自殺就是被秦艾及時發(fā)現(xiàn)送醫(yī)院的。 原來讓出半決賽名額的那個女生就是安嬋。 安清甜想去仔細看安嬋的臉,但是那張臉早已被血跡模糊得慘不忍睹,她于心不忍地轉(zhuǎn)過臉去。 她有一種自己用別人的生命竊取了的名額, 竊取了幸運的感覺。 沒多久,警察到了, 醫(yī)護人員也來了。 可是…就算有救護車也來不及了。 不少B班的女生都在勸跪坐在安嬋邊上不肯走的秦艾。 “艾艾,安嬋她…已經(jīng)死了。” “不…不…安嬋前兩天還對我笑呢…” 此時的秦艾哪還有平日里銳氣的女神樣, 眼睛早就哭紅了,像是瘋了似的拉著安嬋的手,很快干凈的紅白校服就沾上了大量的腥紅血跡。 “嬋嬋,答應(yīng)我一起參加各種比賽的。” “我們還沒有考上同一所大學(xué)呢。” “我們大學(xué)還要做校友,做室友…” “你答應(yīng)我的…答應(yīng)過的…” 秦艾越說越哽咽,到最后已是泣不成聲。 其他人自覺地安靜站在一旁,不少人偷偷地紅了眼眶。 考慮到環(huán)境因素,安嬋的尸體很快就被帶走了,對她的死無法接受的秦艾也跟著過去了,偌大的校園看似恢復(fù)了平靜。 只是那天晚些時候,當(dāng)大家看到地上還未處理干凈的一灘血,都會自覺地避開警戒線走。 那份沉痛的悲傷揮之不去。 安清甜將身邊經(jīng)過的人口中關(guān)于安嬋的事情留意了一個遍。 原來安嬋是從頂樓的天臺跳下去的。 原來半決賽B班后來又補了一個同學(xué)參賽,而自己去做替代只是一個說辭而已。 那天夜里,安清甜怎么也睡不著。 * 第二天是禮拜五,老師忙著講試卷,學(xué)生忙著訂正試卷。 午休時候,安清甜起身出了教室,恰巧季憫迎面走了過來。 和往常不同,這次的她看到季憫,臉上也沒有神采奕奕的笑容。 擦肩過去,細腕突然被扼住。 安清甜飄遠的心思一下子被這力道拉了回來,順著季憫的手看去。 怎么…好端端的要錮住她的手腕。 “我只是去衛(wèi)生間?!彼曇粑⑷酰凉M腦子都是見安嬋的最后一幕,實在無心管其它。 “別去?!奔緫懗谅?。 安清甜沒注意到他眼神里的嚴肅,用著幾近哀求的語氣重復(fù):“我沒事,只是去上個廁所而已?!?/br> “好?!奔緫懧砷_,在原地目送著她僵硬的背影,眸中皆是擔(dān)憂之色。 等走近洗手池,安清甜就都明白了。 她看到了整個人趴在水池邊泣不成聲的秦艾。 “是抑郁癥…抑郁癥啊…為什么我沒有早點發(fā)現(xiàn)?” “明明我們以前那么形影不離的,后來…后來變得這么孤僻…” “我怎么那么粗心大意?這都發(fā)現(xiàn)不了…” “為什么你說出來透透氣,我不陪著你啊…嬋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