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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子,陸崇明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妥當(dāng),而顧惜朝已經(jīng)累得連抗議的力氣都沒有了。洗完澡重新?lián)Q了身衣服,兩人便去了飯廳,茹娘已經(jīng)等在那里了。本來一大早沒有見到自己的兒子,在問過下人之后才知道顧惜朝被陸崇明帶去跑步的茹娘,在重新見到顧惜朝那張小臉的時候才終于放下了心。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放著好好地覺不睡,非要去跑什么步,但她還是在陸崇明出現(xiàn)在飯廳的時候,揚起一個嬌艷的笑。不著痕跡的理了理頭發(fā),她親自將丫鬟手中的粥端過來,放在陸崇明面前道:大人,今天的粥是茹娘親手熬得,你嘗嘗看,合不合口味?陸崇明皺眉,撲面而來的香粉味讓他不著痕跡的往后退了退。只在進廳的第一眼被打量過,之后就一直被他母親忽視的顧惜朝慢慢的在陸崇明對面坐下,身邊的丫鬟迅速的幫他盛了碗粥,他抬眸,掃了眼不斷地往后仰的男人,以及笑得殷勤不斷往前湊的女人,然后飛快的垂下眼簾,埋頭喝粥,當(dāng)做自己什么都沒看見。茹娘嬌柔的身軀幾乎要與他貼在一起了,陸崇明避無可避,他嗖的一下站起身,端起粥三口兩口的就往嘴里灌,還冒著熱氣的粥燙的他淚花都要冒出來了,陸崇明衣袖遮臉,大步流星的往外走。身后,茹娘揮著手帕喊道:這么快就走啦,大人回不回來吃午飯?我親自給你做?離去的背影走得更快了。直到男人的身影徹底消失了,茹娘才坐到顧惜朝的身邊,問道:早上你爹找你去做什么了?顧惜朝喝著粥,含糊不清的說道:跑步。這我知道。茹娘皺了皺眉,我是問你他和你具體說了些什么,比如說他有沒有問你生辰八字,或者你小時候的一些事情?或許是今早運動量過大的原因,顧惜朝很快的就將一碗粥給喝完了,他放下空碗,眨了眨眼睛回道:沒有。他怎么就一句都沒問呢茹娘直犯嘀咕,眉宇間不見輕松,只有凝重,這和她事先猜想的一點都不一樣??!顧惜朝看了一眼他娘的樣子,忽然敲了敲空碗,說道:娘,我還餓,我想吃你煮的面條。茹娘有些不耐,她狠狠地掐了一下他的手背,煩躁道:吃吃吃,就知道吃!有粥喝就不錯了,吃什么面條?。?/br>顧惜朝吸了吸鼻子,可憐兮兮的說道:顧大人早上天沒亮就叫我起來了,還讓我跑了整整二十圈,我的腿都快跑斷了到底是自己的孩子,她還是心疼的,茹娘瞪他一眼,說了一句不許叫顧大人,要叫爹。這才不情不愿的出了門,往廚房的方向走去5、初見作為延州的知州大人,陸崇明也算是這里的一把手了,論官階,論后臺,整個延州敢和他嗆聲的除了幾個剛正不阿的刺頭之外,還真沒有幾人。以前的顧蘭溪性情孤傲,不把人看在眼里,又因為剛來此地上任,能與他交心的人很少,幾乎沒有,而換了陸崇明之后,和他說得上話的人就更少了。這其中,通判司徒卻顯然是個例外。司徒云修,字鴻飛,相貌俊雅,玲瓏八面,與顧蘭溪的孤高不同,他長袖善舞,能說會道,在官場中向來是左右逢源,如魚得水。身為延州通判,他的官階雖然比顧蘭溪低了那么一階,后臺也遠沒有他牢靠,但平日里顧蘭溪對他也不敢太過得罪,只因通判雖為知州副手,卻負責(zé)監(jiān)察之職。好在司徒云修是個識趣的人,兩人又是年紀相仿,本來有些防備的關(guān)系,在他的刻意修好之下,倒也成為整個延州唯一能和顧蘭溪說得上話的人。這日,陸崇明幾乎是從家里狼狽的逃出來之后,就去了府衙,好歹也是一州知州,頂了原主的殼子好歹也要做個樣子,他剛踏進內(nèi)堂,司徒云修就圍了上來。顧大人早?。∷蛄寺曊泻?,眼睛發(fā)亮的說道:聽說昨日大人府上住進了一位美嬌娥,不知是真是假?!陸崇明皺眉,司徒的消息倒是靈通的很。聞言,司徒云修趕緊擺了擺手說道:顧大人可別誤會,只不過是我與大人住的近了些,府上小廝昨日撞見了那一幕,回去后當(dāng)了個笑話說與我聽的。他說的真摯,陸崇明卻不置可否,是與不是,只有這位狡猾的司徒大人自己清楚。氣氛沉默下來,司徒云修干咳一聲說道:緋煙樓的那位茹娘在這里還是比較有名氣的,她有一個兒子的事情也是人盡皆知,顧大人為了自己的名聲,還是早早送走他二人的好。這一番示好的話,卻讓陸崇明狠狠地擰起了眉,他淡淡道:顧惜朝是我的兒子。雖然有所猜測,司徒云修還是大吃一驚,他左右看了一下,這才對面前的人小聲說道:顧大人快快將他們送走吧,此事再也不要對任何人說起,這要是傳到蔡相耳中如何是好!蔡相?!陸崇明在原主的腦子里搗鼓了半天,才終于翻出了關(guān)于蔡相的記憶。蔡京,宋朝權(quán)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深得皇帝信任,也是顧蘭溪的恩師,他最大的靠山。顧蘭溪今年已二十有六,在這個年代理應(yīng)早就有了妻兒,可他房中卻只有兩個侍妾,沒有正妻,更沒有孩子,這是一件極為不可思議的事情。一切只因蔡京曾承諾過,定要這位得意門生做他的女婿,好使二人更加的親近。當(dāng)時他沒有出閣的女兒中,最大的也只有九歲,顧蘭溪也有感于蔡京對他的提拔,便等了下來,這一等就是四年,這也讓他成為百官中少有的到了這個年齡還沒有妻兒的人。這次他被派來做延州知州,只等任滿三年就回汴梁娶蔡相之女,做了相國的女婿,未來仕途更是可以青云直上了,倘若沒有出陸崇明這個變故的話。司徒云修的勸解一點錯都沒有,罕見的為對方考慮了,如果事情真的傳到開封,被蔡京知道的話,雖然那位蔡相不見得會做什么,但對他的印象總會差上那么一分的。有理智的人都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的。可惜陸崇明不是顧蘭溪,不是其他任何人,對他來說,仕途算什么,官位算什么,那些都是虛幻的,養(yǎng)兒子才是最重要的。陸崇明并沒有隱瞞,眼底的固執(zhí)讓司徒云修一下子就明白了,他面上擔(dān)憂的說道:顧大人可要考慮清楚了,你當(dāng)真要認下那孩子?蔡相那邊怕是難以交代啊。司徒大人的好意本官心領(lǐng),在下自有分寸。陸崇明淡淡的說了這么一句便揮袖離開了。只留下司徒云修搖頭嘆息不已。在府衙發(fā)了一個上午的呆之后,陸崇明就回去了,當(dāng)然,他是用了午餐才回去的,茹娘做的飯菜他可消受不起。時過正午,寒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