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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看出來啊?”瞿嘉回以一記很浪的眼神:“我又不辦你,讓你看出來?”男生之間談這種帶顏色的話題毫無壓力,而且都是豪言壯語,牛皮盡情往大了吹。三趟也能吹成六趟,明明就二十分鐘一盞茶的破事兒一定描述成在床上跑了倆小時的馬拉松。“第一回可疼啊……你們家遙兒肯定嗷嗷叫得疼?!碧棋P又提醒一句。“我不會讓他疼著?!宾募位亓艘痪?。“周遙那么嫩沒挨過cao的,你悠著點兒折騰人家!”唐錚一樂。“別cao心了。”瞿嘉轉(zhuǎn)身走人,結(jié)束這個話題。但凡聊到周遙在床上怎樣怎樣的,他突然又別扭了,不愿意跟別人分享這樣隱秘的事情,多說幾句就像在意yin欺負他的遙遙。去懷柔度假出游之前,瞿嘉當天一早還帶他mama去過醫(yī)院。他的每一天都安排得很滿,很忙的,高考結(jié)束,他很快就要恢復白天去“五芳”小吃店幫廚,晚上去“杰杰”唱歌的假期打工生活。他mama那時就需要每周去醫(yī)院化驗一次,吃藥控制病情,長期靜養(yǎng)再定期復查。西醫(yī)治病的手段直白而粗暴,講究快速見效,就是上激素,大劑量的激素猛藥每天喂12片。以瞿連娣的身材體重,這已經(jīng)上了最大量,把尿蛋白加號控制住,避免惡化成更嚴重的病癥。瞿嘉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有經(jīng)驗,能看懂化驗單上好多項目,每次就默默地看一眼尿蛋白加號和肌酐數(shù)值。王貴生照顧他mama一個月,幫他挺過那段最艱難的時期,但他也不能完全甩包袱給老王啊。這就是他自己應該做的,他被迫也要挑起的責任。或許,就是因為少年時代家庭的動蕩失和,內(nèi)心總有強烈的不安定和不信任,不敢奢望期盼過分美滿的結(jié)局。包袱拖累得太重了,唯恐哪天把人家老王同志拖累得受不了,就扭頭跑掉了。他很怕那樣,怕他mama再次失去,也怕自己再次失去。這個小家庭里跟瞿連娣有血緣關(guān)系的,就是他瞿嘉,又不是老王。所以,只有他這個兒子是跑不了的,永遠不能不管。“遙遙暑假去哪玩,跟你說了沒有?”坐在醫(yī)院樓道里等結(jié)果,瞿連娣就悄悄地問,“夏令營?還是要出國去玩兒?……現(xiàn)在孩子不都流行出國么?!?/br>“他沒提過?!宾募握f。“他考得好吧?”瞿連娣又問,“得考上清華吧?”“嗯,發(fā)揮正常就能考上?!宾募握f。母子倆分明想得就是同一件事,內(nèi)心異常矛盾。咱們的遙遙多好啊,多么優(yōu)秀??己昧司褪侨デ迦A,永遠讓人仰視的;假若沒考上,考砸了,那周遙應該就要出國念書了。那時候很多家庭不差這筆錢的,等孩子高中畢業(yè)就立刻送出國,紛紛地都去英美日澳念書深造了。這就是一江春水東流去,大勢所趨攔不住啊。從醫(yī)院回來,瞿嘉抽空就去了家門口的網(wǎng)吧。他坐在電腦前,查閱網(wǎng)上的高考試卷標準答案。分數(shù)和錄取最終塵埃落定要等到七月底八月初,但各科題目在網(wǎng)上都冒出來了。接下來這一個月就是漫長的等待,一定有些人信心百倍信誓旦旦,也有很多人輾轉(zhuǎn)反側(cè)倍感煎熬。瞿嘉在網(wǎng)上搜到海淀西城牛校的論壇,就看別人發(fā)帖總結(jié)的試題答案,以及七嘴八舌的各種討論。然后拿出紙筆,自己給自己算分,估分。他不是不在乎。他非常、非常的在乎。甚至不用周遙mama點頭或搖頭決定他的去留,他自己都懂得去留的分寸。他就沒找周遙對題,反而舍近求遠在網(wǎng)上看帖。倆人在一起不談分數(shù)這個容易造成階級隔閡的話題。誰知道張榜公布出來會怎么樣,過了這個暑假開學后又會怎么樣呢?快樂的時光或許不能天長地久,就讓過去的每一天都盡量是輕松快樂的。他算完每一科目大概的分數(shù),算了兩遍,然后趴在網(wǎng)吧的電腦桌上……趴了好一會兒,把自己腦子理清楚。就因為這樣上網(wǎng)還超時了,多花了一小時的錢。他們到達懷柔郊區(qū)的小村子,村里管事的一位看著像書記的,開著一輛白色面包車,特意開出來招呼他們,對待城里來的相當熱情。管事的就開著面包車帶他們從村頭逛到村尾,再從村尾回村頭。一片一片果園和菜地組成美好的風景,都游覽了一遍。他們住進村里唯一一家農(nóng)家樂,農(nóng)民自己開的家庭作坊式小旅館,幾間正房偏房,收拾得很干凈。院門外有一個石頭大磨盤。院外的空地上,一群小孩在玩兒皮筋呢。周遙的幼稚心性作祟,玩兒性大發(fā),就拉著瞿嘉去跳皮筋。瞿嘉說:“周遙,這不是女孩兒玩得?”“你小時侯都沒玩過?”周遙反問,“我們男生也跟女生一起玩兒啊?!?/br>瞿嘉確實沒玩過,因為在跳皮筋的那個年紀和年代,他還是個穿著藍白條運動褲破球鞋孤僻冷淡很不合群的大刺頭呢,那時候沒人喜歡他,沒有人要帶他一起玩兒跳皮筋。現(xiàn)在太不一樣了,在十年間他的人生也已翻天覆地。倆人分成對家,就一人身后帶幾個小屁孩兒。從“腳踝”“一腳”跳到“高脖”“膝蓋”,然后跳“大腿”,“腰”,周遙說“瞿嘉你怎么這么會跳皮筋這不是女孩兒玩得嗎?”最后升到“脖子”了,倆小孩在兩邊當“柱子”,皮筋是抻在脖子位置的?!斑^不去過不去了!”周遙然后就跟小孩們說,“那位瞿嘉大哥哥可以用背越式跳過去大家要不要看?。 ?/br>人都有虛榮心,被人起哄簇擁歡呼著的感覺特好,瞿嘉打個眼色讓周遙靠邊站,然后助跑了兩步,騰起來了,“嘩啦”兩條大長腿一邁就過了……就這個哄小孩的高度你嘉爺還需要背越嗎。“你們說這個哥哥他帥不帥?。俊敝苓b就問。“特、別、帥!……”一群小孩子掩嘴笑嘻嘻的。瞿嘉瞅了一眼周遙:“我要聽你說。”周遙一笑:“特別帥?!?/br>隨后他們進屋看房子,唐錚回頭對兩位說:“你們先挑,想睡哪個屋哪個床?我睡你們挑剩下的?!?/br>周遙在褲兜里搓手,還假裝客套:“錚哥你先挑唄,我無所謂……”“別!”唐錚樂得不懷好意,“你們倆睡覺比較重要,我反正就一個人兒,我睡門外空地上都成。”周遙瞟瞿嘉一眼。瞿嘉對周遙說:“你挑地方,反正我跟你睡。”農(nóng)家樂老板娘探了個頭說:“就這屋吧學生?這屋是正屋,冬暖夏涼的,就這個屋子最好啦?!?/br>周遙看著那一床大紅大綠拼接出來的艷麗的被罩,眼熱,伸手一捻溫潤光滑的被面兒:“就這個,我就隨便睡睡。”唐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