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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上山了,便往山上走去。聽不到動靜的驚雨走了出來,公子呢?驚雷也從房間里出來,會不會去前院了?兩人連忙往前院去,卻沒看到人。壞了。壞了!宇文清抱著念鳴站在樹干上,此處能清楚的看到下面打得難解難分的人。因為同為修者的緣故,大都場面極為震撼。不遠(yuǎn)處的向南,向北跟蕭逸看著冷著臉站在樹上的宇文清,又看了看一雙眼睛極為感興趣的看著下面打架的念鳴。向北很想對著下面喊,公子來啦!可惜他不敢。宇文清看著下面雙方被震飛,神情狼狽,惡狠狠的看著對方的兩人,然后飛身下去。怒視著的兩人看到來人,司馬南鳴愣了一下,立刻站起身來。司徒空則迅速的整理了一下衣裝,臉上帶著往日的微笑。宇文清面帶微笑的看向兩人,怎么不打了?很精彩嘛?他看向司馬南鳴,一個金系單靈根。又看向司徒空,一個雷系單靈根。然后消了臉上的笑容,天賦很不錯嘛。司徒空笑著抬頭看了下天,啊,是吃飯的時間了,我先走了。然后迅速離去。宇文清微笑的看向剩下的司馬南鳴。司馬南鳴向還站在不遠(yuǎn)處看著的三人看了一眼,那三人很識時務(wù)的消失了。司馬南鳴笑中帶著討好,走到宇文清面前,我來抱他吧。宇文清把孩子遞給他,你跟他有仇?司馬南鳴不知該怎么回答。別跟我說什么切磋,我看的出來,一招招都夠狠辣的。司馬南鳴:宇文清,算起來,你們打了三個多月了吧?司馬南鳴心虛的低頭。宇文清咬牙,還裝作去打獵了。怪不得晚上連褻衣都不敢脫,身上有不少傷吧!晚上,宇文清冷著臉讓司馬南鳴脫衣服,司馬南鳴不敢反抗,只得乖乖照做。看著他滿身青青紫紫,還有一些傷口,宇文清的臉更冷了,男人爭強(qiáng)好勝他理解,你們打了那么久都沒分出勝負(fù)嗎?司馬南鳴極為慚愧的說:還沒有。打了那么長時間都是平手還有什么必要打下去?!他說著往司馬南鳴身上上藥,動作極為粗魯。然后聲音極為溫柔的問:疼嗎?司馬南鳴硬挺著,搖頭,看著坐在自己身旁的兒子正好奇的看著自己,他有種想把臉埋到被子里的想法。對于沒有能把司徒空狠狠的踩在腳下極為的不甘心!念鳴親了司馬南鳴一下,罷啊司馬南鳴激動的坐起來,他會說話了?宇文清見他那模樣,笑了起來,嗯,本來去找你就想告訴你這點的。第二天,司徒空跟宇文清說:我要告辭了。今天就走?宇文清感覺很突然。司徒空看了看臉色不善的司馬南鳴,然后對宇文清笑著說:明天。宇文清不知道該說什么,幾個月的時間,讓他熟悉了彼此的生活,但這是注定了的離別,為了分別,晚上慶祝一下吧。跟村子里的人一起,搬個篝火晚會怎么樣?聽起來就覺得很熱鬧。司徒空很滿意。司馬南鳴攬著宇文清,跟司徒空冷冷的說:話都說完了,你可以走了。司徒空鄙視的看了他一眼,晃悠悠的走了。司徒空走后,司馬南鳴對宇文清說:清,我們也離開吧。宇文清疑惑的看向他。司馬南鳴,我想在翔云為念鳴辦周歲禮?;首拥闹軞q禮是很重要的。宇文清看著在床上爬的歡快的念鳴,點頭,是時候回去了。預(yù)示著離別的狂歡,大家都喝的痛快。司徒空端著酒杯,來到宇文清身邊,喝一杯。宇文清接下了酒杯,一口喝盡,然后告訴他,我們明天也要走了。司徒空神色認(rèn)真的說:你是個很有意思的人。宇文清笑了笑,你這種說法本身就很奇怪。司徒空,我說的很認(rèn)真,跟你在一起不會覺得無趣。宇文清只是笑笑,不知道該說什么,他不太懂得司徒空話中的意思。司馬南鳴卻臉色變得極為不好。司徒空自然不會理會司馬南鳴的臉色,帶上往日優(yōu)雅的笑容,我如果想你了,怎么找你。宇文清覺得他是把自己當(dāng)朋友了,也很高興,你可以去翔云找我。然后拿出一個珠子,捏碎他,我就知道你來了。司徒空笑著接過去。司馬南鳴冰冷這眼神看向司徒空,仿佛在說:不怕死,你就來吧。司徒空騎著馬摸著手里的珠子,看了身后的院子一眼,揚(yáng)鞭離去。蕭逸童焱跟上。因為喝了酒,宇文清他們都起晚了,等發(fā)現(xiàn)時,司徒空他們就已經(jīng)離開了。又是一次的分別?。∮钗那鍚澣蝗羰У恼f。司馬南鳴攬著宇文清,抱著自家兒子上了馬車。向南四人守在馬車四周,其他侍衛(wèi)跟隨,馬獸拉著馬車緩緩的離開。宇文清靠在司馬南鳴的懷里,看著在厚厚的毯子上跟小狐貍玩耍的兒子,跟愛人相視而看,笑了。他知道自己的生活雖然不能像王子和公主從此以后過著幸福的生活那般總結(jié),卻也知道,這個深愛著自己的男人,會竭盡所能的讓自己快樂,他們將一同看著自己的兒子長大,看著他擁有自己的生活,然后他們將會在接下來的日子里互相守著彼此,過完平淡卻幸福的生活。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