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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了一口氣,只道是自己教女無方,昨夜唯留一封書信便不見其蹤跡,而筑子遙眼前的珠寶都是事前筑家向郭家提親時送去的,如今郭家為致歉,愣是翻了一倍。筑子遙苦笑未語,擺了擺手,仿若毫不在意般,良久才是啟唇謂然:“霜兒想走,便放她走罷。”言盡至此,他不想再去思索那些煩心事,便抬腳而去,也不知此刻身后幾人的面目惘然。走出大堂沒幾步,聽聞后背有人呼喚一聲:“子遙?!?/br>他微愣,回眸見是母親急促追上,心下不明,只聞母親道:“子遙,其實不瞞你說,這門婚事壞了反倒合上為娘之意。都說那郭家小姐是個不好惹的主,身為女兒家,卻整日扛刀提劍,與江湖中人交往密切,以你的性子又如何駕馭得了她?唯恐日后害了自己……”筑子遙心境復雜萬般,只得苦笑相陪,而后敷衍幾句便想倉皇離去,卻聞母親又道:“不過吾兒也到了該成家立業(yè)的年紀,立業(yè)有你爹和家中諸多親信在,無需你cao心,但于成家莫想逃脫。”聽聞,只覺頭疼,筑家公子可謂出了名的“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想來他這二十年間也只對郭霜一人當真動了情,孰知事不稱心,她卻視他為紈绔子弟,與他人私奔。青梅竹馬之情,到頭來也逃不過歲月摧殘,又或許于他而言只不過種執(zhí)念罷了。筑母說得津津有味,殊不知筑子遙心緒早已離開九天之外。突然,她道:“二十年前,為娘方才懷上時,曾與你爹的同窗好友結下一門娃娃親,說來也是巧合,后來啊,他們家果然添了個大胖女兒。想來,那孩子也還待字閨中,本是兩家因你爹回來繼承祖業(yè)而鮮少來往,如今倒是可以……”“娘,我曉得,我曉得?!敝舆b揉了揉眉宇,愣是不耐煩地催促道,“您老若是無事,我便回去歇息了?!?/br>筑母輕嘆一聲,只道此事便就這么說定了。筑子遙自當曉得多說無益,也不作何辯駁,草草應允。他面露煩亂,于房中對著那枚銅鈴發(fā)呆。誕辰之日,便有術士為他算過一卦,道他命中桃花泛濫,卻難得一人赤心,余生多是不安,錯付大好年華,終將孤獨守老。這銅鈴便是那時求得的,可至今時今日看來,倒是并無甚用。筑子遙自嘲一聲,收起銅鈴。之后的幾日,他又恢復了以往神采。屆時,母親告知于他,那姑娘姓葉,單名一個蝶字,葉家已經(jīng)收下他們送去的聘禮,經(jīng)商議,三日后為大吉之日,宜婚嫁。“三日后?”筑子遙驚呼一聲,不知究竟是母親年紀大記錯了,還是自己耳朵出了毛病。☆、注孤星之命卻見筑母饒是欣然地頷首,“所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答應也好,不答應也罷,此番可由不得你了?!?/br>筑子遙欲言又止,雖說這般倉促難免叫人心慌,可孰知不會就此因禍得福?如此想來,也不多言,隨他們而去便是。三日之期,恍然已至。他著一襲艷紅羅衣,烏黑的發(fā)絲在頭頂梳著整齊的髻,套在一個精致的白玉發(fā)冠中,從玉冠兩邊垂下淡紅色絲質(zhì)冠帶,在下額系著一個流花結。筑子遙表無表情,不知此刻心之所想。屆時,家丁匆忙敲響了他的房門,心下一跳,仿佛要有什么不太好的事情發(fā)生,只聞那人大口喘著粗氣,惶恐道來:“公子,不好了,少……少夫人她……”筑子遙一愣,轉(zhuǎn)而想到他指的是葉蝶,那個都不曾見過一面的陌生女子。“她……上吊了!”神情倏爾恍惚,他不知家丁之后又說了甚,頭也不回地走出了筑家大門,哈,果真還是注定孤獨終老。自朝至暮,只覺雙腿酸痛得緊,他才是停下,癱軟在一片草堆上,爛醉如泥。他從袖袍中緩緩掏出那枚銅鈴,緊緊攥在手心,忽而冷笑一聲,抬手將之扔了出去。夜色凄涼,只聞清脆的落地聲,也不知它究竟丟到了何處。筑子遙四下摸了摸,舉起酒壇有意倒下去,卻突然發(fā)覺被人拉扯住,他半瞇著朦朧的眼睛,奈何眼前迷茫,只見一個模糊的白影在他身前屹立。“你誰???”他不耐煩地奪過酒壇,甩到一旁,擼了把袖子,愣是副不好惹的模樣。而觀眼前白影卻紋絲不動,倘若換作從前筑子遙也不是那種喜歡無故生事之人。奈何今日不同,正愁沒處發(fā)泄,此番可謂怒氣當頭,不知抓著什么東西,踉蹌起身,不慎腳下一滑,又狠狠摔了下去,筑子遙大聲吃痛。屆時,那抹白影竟在他身邊坐了下來,將之扶了一扶,低聲道:“借酒消愁,愁更愁?!?/br>筑子遙捂著方才摔疼的后腰,冷笑一聲,“呵,若無酒,只怕吾早死了?!?/br>“如何說來?”他眨了幾下眼睛,適才看清眼前之人,只見對方白衣黑發(fā),不扎不束,于風中微微飄拂,月光朦朧照應其精美輪廓,直似神明降世。容顏如畫,美得已經(jīng)不像是個人,哪怕是身為男子的筑子遙,只看一眼也難免為之吸引。他稍愣怔,轉(zhuǎn)而恢復方才神情,謂然:“多管閑事?!?/br>于此言,白衣男子也不生氣,仿佛沒有聽見一般只顧說他的,“無酒便會死么?”倏爾,他伸出異常修長白皙的手指,筑子遙尋著望去,瞧見那是條護城河,不解地轉(zhuǎn)頭看著那男子。突然,酒壇破碎,剩下的酒水灑了他一身,筑子遙憤然指著那人,怒目相視:“你!”只見男子朝他輕微一笑,“現(xiàn)在,酒沒了,你可以去死了?!?/br>聞言,筑子遙愣是被他氣得嗆了好一陣子,直咳嗽而說不出一句話來。男子嘴角不經(jīng)意間上揚,露出一抹好看至極的弧度,他輕輕搖頭,起身有意離去,筑子遙見狀定了定神,出聲詢問:“你到底是誰?”“南宮御。”他頭也不回地拂袖而去,筑子遙酒意再次蔓延,視線開始逐漸模糊,那抹挺拔的白影于他愈遠,直至徹底消失在了黑暗之中。而留筑子遙一人于草堆旁犯著嘀咕:“南宮御?當真是個怪人……”回憶至此,筑子遙突然愣住。南宮御……南宮御……那抹模糊的白色身影悄然浮現(xiàn)在他眼前,其精美絕倫的容顏,可謂世間少有,再者想起臨安皇宮中的那位少年國師。二人的臉不斷在他面前閃現(xiàn),愈漸靠近,突然,有一瞬竟重合在了一起。筑子遙呆滯許久,大吞一口唾沫,莫非……念頭方才有些眉目,他又絕口否決,低語道:“南宮御可是七百年前的人,而他……他……又是誰?”至此,他也顧不得再去尋找含湘的下落,便匆忙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