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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仿佛當(dāng)真沒能夠聽懂筑子遙話語那般,轉(zhuǎn)而后者輕輕一笑:“方才嘴快說錯了,我是說,七年前國師可曾去過江南?”筑子遙滿臉期待地看著他,而南宮御卻搖頭否決,“微臣在入朝為官前是走南闖北、四海為家,去過的地方太多太雜,江南確實到過,卻著實不記得那是何年何月了?!?/br>“其實也無何事,不過無意間覺著國師與七年前本宮遇到的一個人很像罷了?!毖员M至此,筑子遙也曉得再問無果,便隨口含糊了過去。屆時大殿之外,翩翩白衣少年正候音訊。宦官聞人稟報,出而待見,將姬汝顏全身上下打量了一番,不屑相談,草草道:“姬公子有何事?大王現(xiàn)下很忙,你可以走了?!?/br>面對小人的輕視,姬汝顏并未在意,本在姬家家道中落之時他便沒再打算過有朝一日還會進(jìn)入臨安。可惜世事弄人,姬汝顏謙和一笑:“姬某不才,走南闖北四散游離的這些年間,偶得奇石珍寶,今日特來貢于大王?!?/br>宦官一聽是來討好段景的,便當(dāng)即放行。嵐葭房中。隱秘的角落里出現(xiàn)一個人影,“娘娘,大王有請?!?/br>筑子遙冷不防一嚇,“你什么時候進(jìn)來的?莫非方才一直都在……”江晏甚是惶恐,抹了把冷汗,將筑子遙的視線引到露出一條小縫的門上,“娘娘,江晏才到,出于職業(yè)cao守,加之娘娘與國師二人共處一室怕是惹人非議,江晏不得已也只能如此行事,望娘娘莫怪?!?/br>話余,筑子遙注意到江晏倉惶的眼神從南宮御身上拂過,那似乎是手下對主人的敬畏而非南宮御口中那般輕描淡寫。想是注意到了筑子遙審視的目光,江晏輕咳幾聲,謂然:“前些日子,民間有人出面檢舉一個名喚陸梓的人曾酒后鬧事,出言侮辱大王,大王將其捉來囚于宮牢之中,方才姬氏公子攜帶三件珍寶獻(xiàn)給大王懇求放過陸梓。大王心念娘娘,也請娘娘一道賞玩?!?/br>“我知道了?!奔瞎佣ㄈ皇侵讣觐?,初見時便覺著那陸梓非同尋常,是個該注意的人物,卻不想他竟這般冒失,如此一來那日墨燼齋春宴之中不見他的蹤影也說得通了。筑子遙如是想,遲遲未給江晏去與否的答復(fù)。“娘娘?!?/br>筑子遙應(yīng)了一聲。未入殿堂先聞琴樂之音,這一曲與之前筑子遙所聽到過的大為不同。在天庭聽紫落彈的是無限孤寂,在墨燼齋聽姬汝顏彈的是逍遙灑脫,而這一次,滿載的卻是無可奈何的厭倦之意。撫琴之人必要學(xué)會的就是靜心凝神,倘若帶著浮躁的情緒去彈很是影響琴音,于旁人看來或許區(qū)別并不大,但對懂行的人而言這是絕對的禁忌,筑子遙雖然算不上太懂卻也了解不少。姬汝顏一向隨性而行,如今為友人強(qiáng)迫自己來給段景撫琴獻(xiàn)寶,當(dāng)真難為他了。筑子遙悄然步入其中,只見段景左右各坐幾名舞姬,懷中還摟著一個,正值芳華妙齡的少女們嬌羞地喂他吃喝。但這并非筑子遙所關(guān)心的,而是那四五名少女身上總共穿的衣服加起來恐怕也沒有筑子遙一件里衣厚,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再者去觀一旁姬汝顏,只顧低頭撫琴而不去看面前這茍且男女一眼。殿內(nèi)侍女見是皇后不敢隨意出聲,加之筑子遙步伐略輕,以至段景、姬汝顏都未發(fā)現(xiàn)他的到來。情況確乎有些個怪異,而最為窘迫的還是筑子遙自己。是以他輕咳一聲,舞姬見是他來了,面上紛紛煞白,一言不語便個個退到旁邊。常腓惡名當(dāng)真駭人,不過在她們面前一站就將人嚇成這副模樣。段景循而望見筑子遙,再顧不得站在他身邊的舞姬便迫不及待地起身走到筑子遙身前。琴音繞耳,卻突然斷了弦,怪哉。姬汝顏抬眸,正與筑子遙四眸相對,目光之中極為平靜,而稍稍劃過的那一縷失望也同樣被筑子遙捕捉到。筑子遙目中載著慚愧之意,但很快取之而來的卻是詫異,常人面臨這樣的情況不該是先失望而是震驚亦或者憤恨,可姬汝顏未免表現(xiàn)得太過平靜了,是以筑子遙不得不懷疑他是否早就已經(jīng)知道了他是常腓這件事情。腦中無限混沌的筑子遙在外人眼中看來此刻卻是目光呆滯,神情恍惚迷離,段景不忍關(guān)切:“愛妃可是病了?”筑子遙淡淡搖頭,段景卻是滿然欣悅,對著姬汝顏道:“你不是有寶物上獻(xiàn)嗎?怎么還不拿出來?!?/br>姬汝顏款款起身,輕一拍手隨之進(jìn)來一人手中端著一顆耀眼的珠子,姬汝顏指向它,道:“此乃祖母綠夜光璧,有四奇效。其一,夜色有光明如燭;其二,方可安神,一夜無夢;其三,有驅(qū)蚊趕蟲之用;其四,放入浴水之中安能理療身心?!?/br>而后另二寶也隨之呈上,“戈壁玉,現(xiàn)世于邊疆沙漠之地,極為罕見,其價值方可連城?!?/br>“傳說有一顆上古遺留的神奇珠子,得到它便可在滔天大浪中辟開一條旱路,在水中行走如履平地一般。更能下得了東海,進(jìn)得去龍宮。這就是傳說中的避水珠?!?/br>仿佛對于任何事情,段景第一個想到的總會是常腓,這一次也是同樣,他便詢問常腓的意見:“愛妃可滿意?”然,此刻心緒飛離,還在思索南宮御神秘身份的筑子遙并未當(dāng)即作答。“愛妃?!倍尉坝謫玖艘宦?,其實這些時日以來他早已發(fā)覺“常腓”的不對勁,時常神游時常心不在焉,好似徹頭徹尾換了個人似的,但因他對常腓的信任,每每有此念想便會立刻被自己給壓下去。“臣妾對姬公子獻(xiàn)上的寶物甚滿意,還請大王放了陸梓。臣妾相信陸梓為人并非那般以下犯上之流,恐是仇家借他醉酒之事胡亂編造生事的罷了,大王又怎可濫殺無辜不是?”筑子遙的一言一句似乎都在姬汝顏的意料之內(nèi),他面淡自若,并無對筑子遙出言相助的任何感激,也無因筑子遙在蘭陵假冒身份的惱怒。甚至連那一絲微不足道的驚訝都沒有,陌生得如同過路人般。段景方才答應(yīng),便宦官前來通報,道是國師有事要與大王商議。段景看了眼筑子遙,隨之而去。余后,筑子遙又將其余幾人打發(fā)了下去,殿內(nèi)僅剩其二人。“姬兄,那日隱瞞身份是不想惹是生非,著實有失君子之道,還望姬兄莫怪?!?/br>姬汝顏淡淡然一笑:“娘娘能夠出言相助,草民已是感激不盡,又怎敢埋怨于娘娘。近日草民又琢磨出一首新曲,娘娘若是肯賞臉,草民自當(dāng)欣喜?!?/br>☆、黑山貓妖王他清淡的笑容之中透露的是何等深意,筑子遙竟是有些個猜不透,愣了許久才反應(yīng)過來姬汝顏已然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