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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穿羅剎心口,連說一句話的機會都沒有,她看著絕影漸漸閉上了雙目,再也不會睜開。“那可是你的meimei……”筑子遙緊緊注視著那五官精致的少年,他周遭散發(fā)的寒氣就要叫人窒息。九幽嘴角勾勒出一道精美絕倫的弧度,異常好看,紫色的眼眸之中閃過狡黠之色,輕輕啟口道:“左使天煞,因察妻室與外人偷情而盛怒殺害公主,另之歧途謀權(quán)篡位,當(dāng)誅。”“分明是你……”天煞怨恨地瞥了眼地上已經(jīng)冰冷的尸體,沒想到這個女人竟死也要拖上他。“在場的諸位可都看到了。”難源嘲諷一笑,“你終究還是算不好?!?/br>這是魔族的事情,筑子遙不好插手,也不想插手,靜觀其變只求別牽連到他便好。只道姜還是老的辣,天煞當(dāng)真不會是難源與九幽的對手。“把他押起來?!钡宦?,“還有那位仙君?!闭f罷,循身離去。殘念眼底閃過一絲復(fù)雜的神色,在九幽即將消失在視野之中時,終究還是忍不住喚道:“魔君可否放了絕影一條生路……”九幽并未作態(tài)。殘念不解,望向難源,只聞對方默然道:“他的死活已經(jīng)于魔族沒有任何影響,倒是照顧好這位仙君,可是我們魔界的貴客。”☆、逃獄殺魔君筑子遙暗自愁苦,看樣子這絕影倒是可以活著出去了,卻又搭上了自己。不過,至少不枉此行,相信天庭也不會白費氣力在一個散仙身上罷。老狐貍可還盼不得他早些離開,只是不好開口,屆時可謂如了他的意。筑子遙淡淡一笑,不帶任何情緒。天煞被關(guān)在了魔族萬千牢獄中的一個里,而筑子遙也不知是因難源那一聲“貴客”還是半妖說情的緣故,只是被禁錮在了原本天煞的無雙殿中。筑子遙正研究著天煞桌上的天書,房門突然被打開,抬眸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精美絕倫的面孔,尤其是那神秘而深邃的眼眸,竟有幾分紫落的氣韻。九幽稍稍俯瞰筑子遙,略帶打量的意思,輕笑道:“你便是容御心儀之人?”九幽這種姿態(tài)直叫筑子遙覺著不舒服,起身相視,只是他提及容御,筑子遙稍稍猶豫,“你認(rèn)得他?”九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恍若罌粟綻放,卻是那般好看,“我認(rèn)得他,他卻并不認(rèn)得我?!?/br>“從何說起?”“終有一日你會明白的。”九幽瑰麗的眸子注視著筑子遙,全然令之捉摸不透。筑子遙從前便覺這九幽不簡單,今日看來更是果決幾分,乃至他的功力遠(yuǎn)在難源之上。筑子遙慵懶一聲,“怕是本君等不到那一日了?!?/br>“放心,定當(dāng)會有那天的,本君必將保你活到那時?!?/br>雖然看不穿也猜不透九幽打的什么心思,不過至少筑子遙可以確定的是一時半會兒間自己還死不了。九幽走后不久,紅衣少年便端著飯菜給筑子遙送了過來。筑子遙無奈地撇了撇嘴,“你們倒是有心,可惜忘了神仙是不用吃飯的?!?/br>殘念頓了頓,面露絲絲窘迫,很隨意地坐下,散漫道:“那就當(dāng)是試試味?!闭f罷便自己先吃了起來。“你倒當(dāng)真一點不客氣。”殘念吃得津津有味,直夸是魔族廚娘手藝長進(jìn)了。眼看著菜肴就要被對方吃盡,筑子遙便也不再客氣,雖說身懷辟谷之術(shù),可面對美味佳肴哪里辜負(fù)得了。不過,魔族的飯菜倒也當(dāng)真沒有想象中那般難吃。筑子遙一口塞著嘴中,一邊艱難地詢問殘念:“你到底是來作甚的?”“送菜啊?!?/br>筑子遙半帶狐疑地看著殘念,“不信?!?/br>“真的。”殘念稚嫩而白皙的面頰上略顯無辜,夾一口rou,碎碎念道:“明明我長得這么像好人,卻無奈總被世人誤解,難道這是上天在嫉妒我的盛世美顏……”筑子遙方才喝進(jìn)去一口茶,活生生噴了殘念的“盛世美顏”一臉。如此無可預(yù)料的突襲,怕是功力再好的絕世高手都難以躲過,殘念沒個好氣地瞪了眼筑子遙,一臉嫌棄地擦去面上的茶水。“近日我會每天來此送飯,你可不要再噴我,不然下回讓廚娘在飯菜里下個催淚劑?!鄙倌赀瓢闪藥紫?,傲嬌道。“堂堂魔族二護(hù)法整天跑我這一個小小散仙這兒送飯?誰指使你的?”殘念并未直接回答筑子遙的話,反倒是問了一個毫無技術(shù)含量可言的問題:“你怎么知道我是魔族二護(hù)法?”筑子遙翻了個白眼,甚至開始懷疑這個二護(hù)法是不是假的,只當(dāng)對方是個傻子,無奈道:“在魔族,可以貼身跟著你們魔君的有幾人?”少年耿直道:“半妖,我,軍師,天煞,以前還有羅剎和絕影……至于現(xiàn)在,其他應(yīng)該是沒人了?!?/br>“排除那幾人可不就只剩下你殘念一個了么?”少年恍然,拍手稱其聰明,筑子遙暗暗扶額,“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也沒什么,不過是近日半妖要去閉關(guān),怕你在魔族會過不好日子,特請我來貼身保護(hù)的罷了。”筑子遙半帶懷疑道:“讓你……保護(hù)我?半妖不是喝醉了?”筑子遙瞥了眼吃得正歡的重明鳥,“我看它比你厲害。”重明鳥雖然自己不會說話,卻聽得懂筑子遙的話,向殘念嘰嘰喳喳了幾下以顯示它的強悍,雖然并沒有什么殺傷力。殘念嘴角略微抽搐,“就這一只小麻雀?”“麻雀雖小,五臟俱全?!?/br>殘念依舊不信,只覺得筑子遙在與他開玩笑。不過這一回筑子遙倒真是沒說錯,倘若單挑的話,殘念還真不一定會是重明鳥的對手,即便它的修為還沒有完全恢復(fù)。不過一向糾纏筑子遙不放的天煞被關(guān)押起來了,而九幽也已放言在事情沒有說明前不會殺他,想必他堂堂魔君還不至于騙他。那么半妖是在提防何人?剩下的,恐怕也只有一個難源了。難源與白泠兒是一路人,之前筑子遙便一直與白泠兒作對,想必也壞了他不少事,著實該小心此人。筑子遙望了眼吃得毫無節(jié)cao可言的二護(hù)法,詢問道:“絕影如何?”“出去了?!?/br>“已回天庭?”殘念略一遲疑,搖了搖頭,“他傷得太重,估計一時半會兒還回不去?!?/br>筑子遙半瞇了瞇眸子,祈禱可千萬莫要枉費此行,瞥了眼殘念,欣然道:“原來,你們魔也會有于心不忍的時候?!?/br>“魔也是有七情六欲的?!睔埬钔蝗活D了頓,帶了一抹苦笑,“畢竟,也曾生死患難,相識了兩百年,當(dāng)真沒想到他竟然會是……”筑子遙略略沉吟,魔之所以被稱之為魔,是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