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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后,重明鳥尾處一個響聲,只覺舒服多了……倒是把筑子遙和殘念熏得不清。筑子遙感慨:“不愧是上古神鳥。”殘念欲言忽止,額上的血影劃過一道光澤,是九幽在召他回去,殘念望了眼筑子遙,輕聲:“你不會在那里待太久的?!?/br>想必,是魔族又要有什么動作了罷。殘念走后,筑子遙便尋了間客棧且先住下。論這凡間什么地方消息最靈通,除那煙花之地,自非客棧莫屬了。筑子遙遠勝于凡人的耳力卻使他為此郁悶了,這里的閑言碎語著實吵人,卻也并非全然無用。“哥幾個聽說了嗎?佳麗苑那邊來了個新舞妓,在下有幸見過一面,那風(fēng)姿……”說著男人便沉迷其中,面上露出□□的表情。“那可不,好像是叫……晴兒?!?/br>“可我怎么聽說那是只妖精,進了她房中的男人可再沒見過他們啊?!?/br>“能和這么漂亮的妖精春宵一晚,我就是死也值了!”幾個青年男子正談?wù)摰媒蚪驑返?,筑子遙倒是聽出了些怪異,眉間微微一蹙,若有所思,想到了一個人。倘若真是妖精,就當(dāng)積個善德也好,只是這種煙花地方不適合他出入。筑子遙托人向那晴兒姑娘寄去一封書信,今晚約見懷河邊。奈何這招牌舞妓架子可未免有些大,筑子遙愣是尋人送了數(shù)十次書信才讓這姑娘打開看上一眼,更是花了大價錢請她出來。暫且將這些拋之腦后,那姑娘會不會出來還不知。夜色漸濃,如黑暗的潮水般淹沒了整個天際。筑子遙將三千青絲簡單地綰起,一襲勝雪白衣全然是模仿著昔日南宮御的裝束打扮的。偶然想起他時,至少還能會心一笑,哪怕再見無期,他卻已滿足。等了些時候,風(fēng)愈來涼下,心想或許今日是不會來了,欲要離開,身后一道嫵媚的女聲將他喚住:“公子可是在等人家?”筑子遙眸子微動,淡然轉(zhuǎn)身,謂然:“晴兒姑娘,不知可否還記得在下?”晴兒狐貍般的眸子一驚,眼中劃過一絲莫名,繼而察覺到了什么,突然冷笑一聲,“是你?想必,你也是聽聞了凡間那些俗人的話來收我的?”筑子遙并未直接回答慕晴的話,反而問道:“難道忘了你沉眠中的夫君了么?”慕晴狹長的眸子中露出憤怒的神色,筑子遙明了,輕嘆:“即便如此,你也不該殘害無辜之人?!?/br>“無辜?”慕晴冷笑,“仙君,你知道這都是如何一群人么?他們不顧家中妻室子女,整日泡在妓院之中,難道我為天下女子除去了這群混賬不好么?”“他們固然有錯,卻還不至死,你這么做,一旦天庭追究下來,可知難逃一死?!笨词枪嗜说姆萆?,筑子遙才是遲遲沒有動手,好意相勸。慕晴眼底閃過哀傷的情緒,聲音愈漸低沉下去:“夫君死的那一刻,慕晴便已隨之去了,如今站在仙君面前的不過一個舞妓晴兒。”忽而又劃過一絲怨恨的神色,語氣怪異道:“現(xiàn)今狐族已經(jīng)淪為妖類,青丘那群老東西黑白不分,濫殺無辜,我要青丘徹底淪陷!讓天庭曉得我的所為才好,這樣,我就可以去陪夫君了,何況還有整個青丘陪葬,黃泉路上也不孤單!”靈狐族先是出了個白泠兒一而再地魅惑君王引得人間混亂,是以被女媧娘娘逐去青丘,如今又有一個慕晴立誓要與青丘同歸于盡。但思其幕后緣由,筑子遙倒覺得這其中多數(shù)還是青丘長老之過,也怨不得底下人一個個仇視自己的故鄉(xiāng)。☆、蠱毒情種深提起白泠兒,自從上次在洛水河畔被南宮御的符咒嚇跑之后便再也沒見過,包括之前待在魔族的那段時間也全然未碰見乃至沒有一人提及。筑子遙詫然,“白泠兒你可有見過她?”然則一說此人,想到亦是害死慕晴夫君的兇手之一,她面色驟變,攜有幾分冷嘲熱諷的意思,道:“白泠兒一直以來之所以可以這么囂張跋扈,就是因為背后有難源相助。但她一次又一次的失敗叫難源失去了耐心,沒了這座靠山的白泠兒,自是怕仇家尋上門來,這些日子也不知藏在了何處?!?/br>慕晴因她夫君之死已經(jīng)徹底失去了理智,她活著的目的只有一個,便是復(fù)仇。筑子遙勸慰以失敗告終,但絕不能再縱容她這般下去,無奈只得出手相向。通過幾招幾式的過招,筑子遙倒是發(fā)現(xiàn)如今的慕晴已與昔日判若兩人。這下可算是曉得為何古往今來都有這么多妖精不好好修行,而是采用那種“滋陰補陽”的歪門邪道了。果真“化悲痛為力量”一句說得不錯,不過放在慕晴身上卻成了壞事。不知是筑子遙與慕晴這一陣仗打出了太大的動靜,還是慕晴近日太過招搖早已惹人注目,幾位青丘長老現(xiàn)身將其治服。幾位長老正欲帶走慕晴,筑子遙略一遲疑,問曰:“你們要如何處置她?”其中一位白發(fā)長老站出來,對著筑子遙招呼道:“多謝仙君出手相助。此狐為一個凡人盜竊青丘靈珠,為禍人間,女媧娘娘盛怒,命我等速速尋回靈珠,至于這只不知好歹的紅狐,青丘自會交與女媧娘娘?!?/br>“不是的……”筑子遙啟唇謂然,不待他為慕晴解釋,青丘長老又道:“老夫知道仙君要說什么,可盜走靈珠的確實是此狐無錯,至于之后為何會落到白泠兒手中以及她的惡行,我們無從所知,只知是有人利用靈珠所為?!?/br>筑子遙語塞,白泠兒找不到,靈珠尋不回,長老為了保住青丘便毅然將一個慕晴推向了深淵,筑子遙看著慕晴的眼眸,卻不見任何怨恨和恐懼,有的只是那抹叫人心疼的解脫。天地世事,有因必果。既是慕晴因私心盜走靈珠,間接地傷害了天下無辜之人,便理由受其懲罰。筑子遙不再解釋,轉(zhuǎn)身離去。次日,佳麗苑的老鴇氣勢洶洶地來筑子遙這邊尋人,愣是大鬧了一場,筑子遙便以贖身為由將人打發(fā)走。他閑來無事,不經(jīng)意間路過臨安遺址,不住進入,昔日富麗堂皇的古都,已是化作一片荒無人煙的廢地。一張張熟悉的面孔從腦海中劃過,故人已去。突然,司命出現(xiàn)在他面前,身影逐漸清晰,筑子遙淡然一笑:“是來與我告別的嗎?”然,只見對方面露憔悴,搖了搖頭,伸手向筑子遙討要多年前給他的那顆銷魂散,司命道:“五年前,茶商因販賣軍火被抄家,含湘為生活所迫,入宮為妃。那夜,她飄然起舞,夾雜無數(shù)悲哀,卓費大限已至,氣絕身亡,是以含湘被當(dāng)作妖女關(guān)押。兩年前,江余因被人檢舉為西晉余黨而入牢,不下幾日,唐雯便為其‘洗冤’,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