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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奈何為卿 作者:Eudora童 文案 兩盞酒樽斟滿,琉璃盞在爐火中光華熠熠,墨銀殤接過,與他交臂而飲,不過一杯酒,兩個人卻都如一場儀式般鄭重。與其說是交杯,不如視為交心。 浩國皇子宋璟軒從小不受重視,性格陰狠喜怒不形于色,長安城最大商賈墨銀殤自小文武雙全流連煙花之地只為風(fēng)流,二人相遇又將產(chǎn)生怎樣的愛恨情仇,看歡喜冤家如何上位。 內(nèi)容標(biāo)簽: 歡喜冤家 女強(qiáng) 甜文 爽文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宋璟軒,墨銀殤 ┃ 配角:宋璟鈺,慕容胤,沈云飛,沈天毅,沈天凌 ┃ 其它:皇子,大當(dāng)家,上位 ================== ☆、長樂坊被扒 賭臺被掀翻,骰子滾落一地,一個聲音囂張中猶帶稚氣:“混賬東西,本王怎么可能輸?分明就是你們作假!”“七爺,我們是規(guī)矩的生意人,您看看這骰子……小的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詐七王爺您吶……” “哼!你不詐本王,如何本王買大竟然開了小呢?來人,把這作假的賭坊給爺砸了!” 眾人的驚呼聲傳來,路人就知道這七王爺又在耍無賴了。說起這七王爺宋璟軒,長安百姓無人不知。今年年初,他年方十七,先帝宋青云便在長安城中賜了座宅子給他,早早將他趕出了皇宮,封為洛王。他無人管束,更加飛揚(yáng)跋扈,令得城中百姓叫苦不迭。四月份宋青云駕崩,他二哥宋璟鈺繼位,朝中官員各種變動,偏生他無所事事,仍作著人見人厭的“嫌”王。 實(shí)則,現(xiàn)下新帝登基,正是最自負(fù)善于猜忌的宋璟鈺,先帝膝下四子如今已有兩名被新帝以各種罪名抄家流放,宋璟軒自小因母妃身份不高且早早去世,自幼身體便弱的他不如其他皇子有習(xí)武的資格,飽受欺凌冷落,在十歲那年因膚白貌美差點(diǎn)被宋璟鈺當(dāng)作孌童玩弄,奄奄一息時被忠于母妃的大太監(jiān)救了回來,因此,從小性情陰狠,喜怒不形于色,現(xiàn)在羽翼未豐只得日日出入煙花之地掩人耳目,以求自保。 這天夜里,長安城夏蟬齊鳴,月滿如盤。宋璟軒手氣不錯,在賭坊贏了些錢,邀了一眾狐朋狗友前往長樂坊喝花酒。長樂坊是長安城有名的銷金窟,其往來尋歡者,莫不是有權(quán)有勢之輩。宋璟軒有了自己的府邸之后,也就成了這里的???。這夜的長樂坊依舊觥籌交錯,絲竹笙歌不歇。宋璟軒領(lǐng)著一群人在正對著舞臺、視線最佳的席位上坐下來。長樂坊的主事金鈴趕緊領(lǐng)了幾個麗人過來侍宴,脂香鶯語薰得人未飲先醉。蓮花型的舞臺上,一名艷姬著了廣袖紗衣正跳著一曲盤鼓舞,她以袖擊盤、以足踏鼓,其聲或清悅靈動或雄渾磅礴,廣袖纖腰風(fēng)姿清華,四周白色與粉色相間的花瓣自上而下紛紛揚(yáng)揚(yáng),迷了看客的眼,也迷了宋璟軒的心竅。 這宋璟軒先前就在賭坊多喝了幾杯,一見臺上美人,頓時就起了色心,不由撲到臺上,抱住那風(fēng)情萬種的美人兒,不由分說先香了個嘴兒,隨后噴著酒氣大聲道:“舞沒什么看頭,爺還是喜歡看人。美人兒,今日你脫一件衣服,爺給你五十兩銀子!”周圍看客多是荒yin之輩,華堂中立時噓聲一片,起哄叫好者不計(jì)其數(shù)。長樂坊往來迎送的皆是達(dá)官貴人,主事金鈴也是個八面玲瓏的,立時就上前賠笑道:“七爺,您喝多了,金鈴這就帶您去后院,長樂坊最不缺的就是美人,保證王爺要多少有多少?!彼苇Z軒脾氣倔,就不肯順著她的臺階下,他一把甩開金鈴,仍扯著那美艷的舞姬,醉態(tài)張狂:“爺讓你脫是看得起你,五十兩銀子一件,饒是你們這里的頭牌也沒有這個價,竟然敢不給爺面子。還不快脫!” 六月盛夏,歌姬伶女本就穿得單薄,如今一脫,更是春光難掩。艷姬知他荒唐,一時也驚慌失措,握了他的衣角只苦苦哀求。 正爭執(zhí)不休間,二樓有人朗聲道:“公子好雅興?!逼渎曇怀觯m帶些稚氣卻瞬間壓過了堂中喧嘩。宋璟軒瞇著一雙醉眼望過去,便見二樓雕花朱欄前,一個十五六歲模樣的女孩憑欄而立,頓時心下便冷了半截,似乎酒已經(jīng)被嚇醒了。只見她生得纖細(xì)卻不乏英氣,濃黑的長發(fā)以紫色絲帶斜綰,劍眉微挑,唇角噙笑,張狂中帶了幾分邪氣,著一身朱色煙霞云錦長袍,領(lǐng)角袖口繡有忍冬花暗紋,腰間綴流云百福玉佩,宋璟軒是個游戲花叢的人物,自然知道這些配飾的價值,也知道來人是誰,但為了硬撐面子,當(dāng)下也揚(yáng)聲回道:“哪家閨秀,竟然到長樂坊喝花酒。小姐倒是比本王風(fēng)雅得多……”堂中又是一片噓聲,欄前女孩雙手撐著朱欄,語態(tài)疏懶:“歌姬伶女雖以賣笑為生,終也是受生活所迫,公子又何必辱人太甚?!彼苇Z軒最煩這些大道理,偏偏又是從她口中說出,便一賭氣伸手去扯那歌姬的抹胸,眼角還瞟著樓上佳人,聲音不懷好意:“五十兩一件,公平買賣,本王又何來虧她?小姐若有意強(qiáng)出頭,何不下來替她?”富麗堂皇的大堂里,所有的目光都匯聚在二樓。有人看不過,也有荒yin之徒幫腔四起。那朱衣女孩卻也不惱,聞言微微頷首道:“五十兩一件,倒是價格公道。只不知公子今日穿了幾件衣裳,其衣下風(fēng)光,又是何光景?!闭f這話時她也不懷好意地盯著宋璟軒,輕聲喚:“子闌。”站在她右側(cè)、著灰色布衣的高大男子應(yīng)了一聲,于二樓回廊翩然躍下,落地穩(wěn)健,連衣角也不曾浮動,可見其功架極好。宋璟軒只覺眼前一花,布衣男子已經(jīng)站在他身前,不由分說扣住他左手脈門,長臂一舒將他拖至臺下,壓在堂中圓桌上。因在天子腳下,料想無人敢與他為難,宋璟軒這次出門只帶了一個隨身小廝,完全派不上用場。二樓的朱衣女孩負(fù)手而立,嘴角露了一絲邪佞的笑意:“五十兩一件,本大當(dāng)家亦絕不會虧待了公子?!贝搜砸怀觯闹苡腥说秃簦骸按螽?dāng)家,是長安城墨大當(dāng)家!” 墨家七代商賈,經(jīng)營項(xiàng)目囊括了衣食住行,生意遍布浩國內(nèi)外,是眾人公認(rèn)的浩國國商。是以大凡提到長安墨家,百姓每每以長安城代稱。墨銀殤自小隨其母墨夢鳶打理墨家家業(yè),十二歲即接任墨家大當(dāng)家之位,獨(dú)當(dāng)一面。她師從長安名士慕容胤,琴棋書畫、刀槍棍棒,雖不敢說樣樣精通,至少也不落人后。為人更是仗義疏財(cái),交游廣闊,年紀(jì)輕輕已是叱咤商界的風(fēng)云人物。若說七王爺出入煙花之地是為了自保,那墨銀殤出入煙花之地就單純只為風(fēng)流。她和七爺之間還有一層百姓都不知道的關(guān)系,便是從小的青梅竹馬,不,應(yīng)該說是歡喜冤家,早在出生時就被先帝賜婚,就算是心思縝密生性陰狠的宋璟軒也拿她沒法。先帝當(dāng)時只想以最無用的兒子來拴住墨家充實(shí)國庫,卻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