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齡單身男瞎幾把猜測著,思考如果這會兒湊上去會不會被撓。就在這時,有人在外面叫他。阿李只能把這事暫且放下,開門出去了。“西蘭,怎么了?”門外的人是他的鄰居,準確地說,住在他旁邊的溶洞。西蘭對他的問題愣了一秒,然后幾乎是無奈地笑了起來:“阿李,你又忘記了?”“……”“北山那邊‘貪狼將軍’的石像,后天輪到你去清潔了啊。”西蘭說著,沒忍住翻了個白眼,“我說阿李,全部落都當做榮耀的事,為啥你永遠這么不上心?!?/br>“……”阿李沉默,最后干笑了兩聲,“我就是覺得,那些只是傳說,真實情況沒人知道?!?/br>兩個人默默無聲地對站了片刻,最后西蘭找了個借口溜了。阿李在原地嘆了口氣,看向遠方的群山——那里有一座石雕,以山體本身為原型,人力反復(fù)鑿刻出的人像。它代表了一個人。貪狼將軍,整個錳星存在感最強、雕塑遍布數(shù)量最多的傳說人物,也是上到八十歲老人下到三歲的小孩都能說出的名字。他是錳星歷史上的英雄與救世主,更具傳奇性的是,這是一個外星人。幾分鐘后,時·同為外星人·一點不傳奇·被包養(yǎng)·維蹲在窩里,看著自家飼主從外面回來后,站在桌邊似乎出神了一會兒,然后開始找什么。三分鐘后他確定了,不是找東西,而是在收拾物件。他看著對方翻出一堆自己不認識的工具,然后把(時維自己取名的)一整塊大餅、一個西瓜、一塊甜酪塞進包裹,又拎上一壺水。最后幾樣?xùn)|西被聯(lián)結(jié)起來,褡褳一樣掛上了男人的肩頭。做完這些事后,阿李環(huán)顧周圍,似乎在確認是否少帶了什么。最終他的目光轉(zhuǎn)向時維,表情有些遲疑。時維意識到了什么。“維維,來?!?/br>男人伸出雙手,微微彎下腰,微笑著(大概)對他說。經(jīng)過幾天單方面的強行對話,有些比較簡短、含義明確的詞,時維基本都記下來了。所以他知道對方是要他過去,結(jié)合之前的一系列行為,這是打算出門……順便帶上他?好像也沒錯,就像小時候家里養(yǎng)過的雞,還有他后來養(yǎng)卡卡西的時候,偶爾也是想帶它出去曬太陽的。雖然作為一只貓,對方完美的體現(xiàn)出“出門落地就慘叫,拼命扒著他褲子往上爬”的社恐屬性。慫的不忍直視。但時維不是貓,作為一個人,他確實已經(jīng)離憋死不遠了。不過當年曾有個“追求者”,在看了一堆不靠譜的小黃蚊后,試圖和他玩密閉空間依賴py。幸好那回因為cao作不當,對方的心理素質(zhì)又大不如他,才被時維自救成功。最后時維約了兩回心理醫(yī)生,那個人蹲了三個月局子,出來后還吃了整整兩年的藥。總之,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時維忍耐寂寞的能力,比很多人強一些。但這也是有極限的,再有幾天不出門的話,他得考慮偷溜的成功率了。于是他從窩里爬出來,最后站在阿李面前。對方打量了他幾秒,然后一把將人抱了起來。和上次有些相似的動作,但顯然比上次熟練了不少。那些鉤鉤串串的東西被阿李跨在左肩,時維則躺在他的右臂里,就像單手抱孩子或者抱小狗。好歹這回隔著塊布。某人自我安慰的想,比起能夠出去放風(fēng),抱一抱根本不算啥。何況這幾天兩人同吃同睡同洗澡,除了今天早上的那場意外,時維基本能阿Q的當做自己在和人同租。于是“室友”扛著他出門了,今天也是個晴天,陽光兜頭蓋臉的落撒了人一身,時維下意識閉上了眼睛。等到終于適應(yīng)了外面的光線,阿李已經(jīng)扛著他跑了起來。時維在突如其來的狂風(fēng)中憋回一個啊字,只好把頭埋進對方懷里。男人的步子邁的很大,跑起來卻意外的穩(wěn)。上次兩人這個姿勢的時候,某人正處于前路未卜擔(dān)驚受怕的狀態(tài),完全無心感受。而此時涼風(fēng)撲面日光普照,視線所及是完全原始的山野奇觀。時維有瞬間的恍惚,仿佛忘記了自己是誰,此刻又身處何地。不知道跑了多久,反正阿李的頭上始終沒見半點汗(如果錳星人有汗的話),看起來也遠沒到累的時候。時維正感慨錳星人的好體力,就覺得眼前突然一亮——之前那段不短的距離,兩人始終在山坡叢林間行走,偶爾還看見了零星的陌生人。郁郁蔥蔥的綠林遮擋了大部分陽光,視野整體也是偏暗的。而現(xiàn)在,阿李帶著他翻過一條溝渠,無窮無盡的樹蔭突然到了盡頭。視線的前方,是錯落起伏的田地。和之前沒什么人工痕跡的叢林不同,前方的谷地坡度平緩,被開墾出成片的梯田。田埂上長著綠色為主的苗苗,遠處還有一些是紅色和藍色的。一條寬敞的路,把森林和農(nóng)田一分為二,貼近農(nóng)田的那側(cè)有條干涸的溝渠。阿李大步一跨就躍了過去,然后沿著田邊留出的小徑往下走。時維被放下來的時候,感覺自己腳有點兒充血。他忍不住自我嫌棄,干脆坐下來揉了揉發(fā)麻的前腳掌。和地球上不一樣,錳星人基本不穿鞋,包括外出干活的時候。他們的腳掌生著一層厚厚的繭,完全扛得住蟲豸或者碎石的攻擊。但時維沒這個功能,何況腳底連通五臟,著涼了都找不到藥吃。所以在到這里的第二天,他就把自己窩的邊緣削了一塊,編了個簡易的系帶綁上。這手技能還是和爸媽的同學(xué)學(xué)的,對方據(jù)說年輕時做過特種兵,一次任務(wù)負傷后改坐辦公室。一開始是為了應(yīng)對各種死結(jié),而會解就得會編,到最后時維能給家里人編手鏈。后來,這甚至成了逢年過節(jié)親友間的一個梗,他媽不止一次拍著他肩膀說:“等你嫁人的時候,禮服上的盤扣自己做啊,還能省點錢。”“……==”親生的,鑒定完畢。言猶在耳,時維不知道這算不算某種意義上的一語成讖。他甚至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回去,當時雖然請了假,但如果自己失聯(lián)的時間太長,肯定會有人找的。但就算回去了,類似這樣的“意外”,就像過去的二十多年那樣……叮呤咣啷一陣亂響,阿李把背后的褡褳扔在了地上,同時喚回了時維的注意力。他還在地上坐著,抬頭看向幾步外的男人,然后突然移開了視線。高度差加上位置,時維的視線落點并不是臉,而是……某個被布兜蓋住的、隱約一大塊的地方。和他眼睛的距離,甚至比兩人的橫向距離還近。他想起早晨驚鴻一瞥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