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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徐安容她是存了些逗逗對方的意思,后來覺得人還不錯,她還想著好好相處鄰里和諧的,結(jié)果人家連鄰居都不想和她做。 越想越難過,苗苗哭得更起勁了。 “哇嗚嗚……” 徐安容手足無措地看著她,內(nèi)心荒唐地生出了一種仿佛自己是個負(fù)心的渣男的錯覺。 “苗苗乖啊,先別哭了?!彼斐鍪种溉嗔巳嗝缑珙^頂?shù)男∪~子,使出安慰自己小侄子時的渾身解數(shù),“我不搬,真不搬,那是替我同事看的。我知道了你們的秘密還搬家,那不就和畏罪潛逃一樣了么?!?/br> 苗苗瞇開一只眼瞅她:“真的?” “嗯嗯真的。”徐安容連連點(diǎn)頭。 苗苗頓時破涕為笑:“你不搬就太好了,要是老蛇知道你想跑路,他肯定會咬你的!” 仗著當(dāng)事妖不在,她心安理得地往楚柯身上扣黑鍋。 徐安容哪知道小蔥妖有這樣的小心思,抽了抽嘴角,想起自己被咬過的脖子,臉色忍不住青了青。苗苗的話還給她提了個醒,她身上還有楚柯下的咒呢,就算她人跑了,對象難道就不能順著某些特殊方法找上來?還是安安心心待在這吧,至少對方目前客客氣氣的,并沒有想要對她做什么,而且這里的房租也便宜。 “我不搬,這件事你也不要和楚柯說,好不好?” 苗苗與她擊了個掌:“好,容容姐,我明天要吃可樂雞翅!” 立刻就知道討價(jià)還價(jià)了。 徐安容屈服在她的威脅之下:“……好?!?/br> …… 送兩小妖從陽臺回家,徐安容遇到了站在那等著的楚柯,猝不及防下與他打了個照面,尷尬地?fù)]了揮手。 “楚……先生,早啊?!?/br> 這幾天她就見過苗苗和大黃,這個男人她是一直小心避著的,和苗苗他們相比,楚柯明顯要危險(xiǎn)多了,他可是可以一直化形混跡在人類中還成為了漫畫大神的妖怪。舉個簡單的例子,假如苗苗是新手村用來練手的小妖怪,那楚柯就是最后一關(guān)的大boss。她很有自知之明,所以不想招惹對方,更不想讓對方想起來被雄黃潑了一臉的經(jīng)歷。 楚柯淡然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是回應(yīng)。 從她手里接過苗苗,楚柯的表情才算是豐富了一點(diǎn)。 “麻煩你了,小孩子不聽話,總愛亂跑。” “不麻煩不麻煩?!毙彀踩輷u頭。 楚柯頓了頓,似乎想要說什么,但最終什么也沒說,只捧著苗苗招呼大黃回屋里。苗苗還惦記著他那句“小孩子不聽話”,等進(jìn)了屋就在他手心里朝他扮了個鬼臉。 “怎么一直跑去隔壁玩?” “去吃飯。”大黃替苗苗回答道。 苗苗跳到茶幾上,繼續(xù)朝他做鬼臉:“還不都是因?yàn)槟?!黑心葛朗臺,天天逼未成年妖吃泡面,太過分了!容容姐的手藝可好了,我才不要像你一樣吃泡面呢!” 楚柯雙手環(huán)胸看著她鬧騰,半晌后淡定表示:“那就把方便面也取消吧。” “哦對了,還有你的零花錢?!?/br> “大蛇哥……”苗苗蹭過去,“我錯了,我特別愛吃泡面!你不要克扣我這個月的零花錢……” 楚柯并不接話,氣定神閑地看著她,端詳了一陣后突然問道:“你怎么哭了?” 苗苗一摸臉,是還有些濕噠噠的,甩甩小葉子,回答道:“我才沒哭呢,我是詐她的?!?/br> 前言不搭后語,楚柯的目光又移向大黃,哈奇士搖了搖尾巴,老成地嘆了口氣,將前因后果娓娓道來。聽完,楚柯又意味深長地看著苗苗,將后者看得支棱起了小葉子,像一只受驚的小刺猬。 “看、看我干嘛,我才沒哭!” “哦?!背碌瓚?yīng)了聲。 苗苗哼哼著抱住自己的小花盆往電腦桌蹦過去,楚柯看著她那歡歡喜喜的模樣,又問:“你好像很喜歡她?” 苗苗跳上桌,聞言歪了歪頭,說道:“容容姐是個很好的人?!蓖nD一下,“也很好欺負(fù)?!彼芟矚g徐安容溫溫柔柔的性子,雖然那天她拿著雄黃懟老蛇的時候?qū)嵲诜Q不上溫柔二字。 楚柯聽她說著,鬼使神差地想起徐安容幫他買藥的那次經(jīng)歷,看著苗苗的眼神就有了些微的變化,眉頭皺起來:“你也不要總?cè)ゴ驍_人家?!?/br> 苗苗得意洋洋地一甩頭,哼聲:“才不會,容容姐可喜歡我了!明天還要給我做可樂雞翅呢!” 大黃和楚柯看著她得意的勁兒,齊齊翻了個白眼——臭不要臉,還不是因?yàn)槟阃{人家。 “說起來,苗翠花啊。”楚柯瞇了瞇眼,忽然想起來之前大黃敘述的事情中的關(guān)鍵,再叫苗苗就帶上了大名,“你是不是讓我背了個黑鍋?” 苗苗正伸向開機(jī)鍵的手頓時僵住了,不等楚柯反應(yīng)過來就一溜煙跳下桌哭喊著往陽臺跑。 “容容姐,救命啊——” 第8章 清晨的敲門聲 “所以你就打算在我家這么住下?” “不不不,不是住下,就住今天一晚?!泵缑鐡u著頭,“明天老蛇應(yīng)該就不記得我做過什么啦,他這幾天特別忙?!?/br> 徐安容插著腰看她,揚(yáng)揚(yáng)眉問:“你不是說他特別小心眼?還說小心眼的雄蛇不好惹?他明天會放過你?” 苗苗探頭探腦看了眼陽臺,癟癟嘴說:“是很小心眼啦,上次就拍了他一張照片,他就把我網(wǎng)線拔了……不過他每次趕起稿來就什么也不記得了?!彼f著拉了拉徐安容的衣袖,“容容姐,我就在你這看看電視上上網(wǎng),只要一個晚上就好啦?!?/br> 現(xiàn)在回去老蛇肯定還記恨自己說他壞話呢,一準(zhǔn)要拔網(wǎng)線,這樣她就沒法追女神的電視劇最新一集了。 沒想到還是個網(wǎng)癮少女。 徐安容心想著,瞄了瞄她抱在懷里的手機(jī),疑惑地問道:“他拔你網(wǎng)線,你不能用手機(jī)看嗎?” 苗苗理直氣壯:“費(fèi)流量??!” “哦?!毙彀踩堇淠樑呐乃男∧X袋,“要待就待吧,只能一個晚上啊?!?/br> 苗苗骨碌碌轉(zhuǎn)著小眼睛,賊兮兮笑道:“那,容容姐,我的晚飯?jiān)趺唇鉀Q呀?” “知道了,會有你一份的?!?/br> …… 清晨。 苗苗四仰八叉地從電腦跟前倒下來,癱在柔軟的羽絨被上,迷迷糊糊地嘀咕兩聲,小腿跟劃水似的使勁蹬了幾下,整個妖像條魚兒一樣倒滑到徐安容邊上,小葉子微卷,戳了戳她露出的半邊臉頰。 “嗯?怎么了……”徐安容同樣迷迷糊糊地問著,聲音里是nongnong的化不開的睡意。 “是不是……有人……在敲門啊……”苗苗也困得睜不開眼,聲音輕得像羽毛在飄。她昨晚看完電視又刷微博看,凌晨兩點(diǎn)才不知不覺抱著筆記本電腦睡了過去,直到剛才聽見有人敲門的聲音才稍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