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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戰(zhàn)在沙場上。他染了黃色的頭發(fā),顏值也非常高,看起來像韓國偶像天團里出來似的。 接著出現(xiàn)的是Bck,Dragon的隊長,這位來自北美的中單選手向來作風(fēng)硬朗。視頻里的他有著刀削般的輪廓, 雙手抱胸,目光凌厲。 最后是面具,官方視頻里的面具沒有平日里嬉皮笑臉的樣子,他站在高處俯視著鏡頭, 背光讓他的面容沉浸在暗影里, 也很符合他打野選手的身份。 過分耀眼的日光給整座城市鍍上了一層璀璨的光,使之看起來就像神賜的白銀之城一般?,F(xiàn)代化的鋼鐵森林森冷而漠然的矗立著,給地面投下磅礴的陰影。處云靄茫茫,一眼望不到城市的邊, 后工業(yè)的現(xiàn)代化氣息讓這藍(lán)天也顯得冷漠而逼仄。 ——慕尼黑。季中賽小組賽及總決賽承辦的城市。 最上方的獎杯瞬間破碎,每一個碎片上都有著不同的影像:站在座椅上揮動著旗幟的觀眾,與選手合影留念的粉絲,走上賽場的背影,舞臺正中央的主持人,大聲說話的解說…… 碎片在下一秒又重組成獎杯,獎杯正中間的藍(lán)色寶石上滑過各種國旗……中國、韓國、美國、法國……最后是德國。 視頻最后是這樣一行字: 我在慕尼黑等你。 分別用英語、德語、韓語和漢語書寫了一遍。 英語必須得有,德語是因為這次的主辦地是德國,所以有一些特權(quán),而韓語和漢語則是對兩國電競隊伍的致敬。 這是昨晚零點,最新公布的宣傳視頻。 “真棒啊?!北I夢將這個視頻反反復(fù)復(fù)看了好幾遍,說道,“如果我能出現(xiàn)在上面就好了。” “你大逆不道啊?!鳖欈o瞪了他一眼,說道,“出現(xiàn)在上面的都是隊長耶?!?/br> “喔……”盜夢點了點頭,“那么青檸你能出現(xiàn)在這上面就好了。” “但國外一些媒體對我很不以為然啊?!彼柫寺柤?,說道,“畢竟我是一只妹子?!?/br> “那就讓他們付出代價?!辈枞~蛋在旁邊說道。 “那還用說?”她微微揚了揚唇角,說道。 正在這時,沉楓和血沙走進大廳。沉楓把手中的文件發(fā)給大廳里的這幾人,說道,“這是這段時間的行程安排,根據(jù)那邊的要求,我們明晚先去A市,同AR、PIS匯合,然后一并去慕尼黑?!?/br> “推后了一天?”茶葉蛋問道。 “嗯。是AR那邊的要求?!背翖髡f道。 “突然這樣干嘛啊?!盬ind抱怨道,“我都把洗漱用品打包好了,這還得再拿出來……要不我今天就不洗漱了……” “時間來得及么?”問這個的是盜夢。 “稍微有點倉促,但還是來得及的?!背翖骰卮稹?/br> “我哥的意思呢?”她皺著眉問道流轉(zhuǎn)華光的黑色瞳仁直直盯著沉楓。 沉楓被她看得移開了視線,有點不安地說道:“我也是剛知道……辰總還沒得到消息,我現(xiàn)在通知他?” “不用了,我和他說一下吧?!彼龘u了搖頭,直接說道。 “那行程……”沉楓試探著問道。 “先作廢。”她說道,“等我先打個電話?!?/br> “好的?!背翖鼽c了點頭說道。 開什么玩笑,一天的時間能倒過時差來嗎?AR的他們是大多有國外比賽的經(jīng)驗,但MW的這些人,除了血沙之外,都沒有過國外比賽的經(jīng)驗啊。 她一邊想著,一邊撥通了顧星辰的電話。 顧星辰先把電話給按了,她等了五分鐘左右顧星辰的電話才打來。 “什么事,小辭?!备绺绲穆曇魪碾娫捓飩鱽?,聽到他的聲音后她有些焦躁的情緒立刻平緩了下來。 “AR那邊推遲了一天行程,主辦方同意了,給我們的機票也是推后一天的,我擔(dān)心大家來不及調(diào)整狀態(tài)?!彼芎唵蔚卣f道,“所以來問下你的意見?!?/br> “你想提前走?”哥哥問道。 “嗯。”她說道。 “行。你先安排,有問題再找我?!备绺缯f道,“但我估計得推后走,不用給我訂票。” “?。磕悄阍趺醋??”她問道。 “和AR一起吧?!备绺缯f道。 “喔?!?/br> 簡單的交談,沒有寒暄也沒有拉家常,干脆利落的結(jié)束,告別。這樣的感覺很好,這大概是另一種形式的并肩作戰(zhàn)。 她掛掉電話后走進大廳,眾人立刻都看向了她。 “沉楓去安排吧,今晚準(zhǔn)備出發(fā)?!彼穆曇綦m然是柔和的,但是氣勢卻是令人無法違背的。 “行。我先去看看機票,就怕找不到合適的。”沉楓點頭,有點遲疑地說道。 “我認(rèn)識些人,機票方面可以幫忙?!毖吃谝慌哉f道。 “那就再好不過了……麻煩副隊了?!背翖髡f道。 “舉手之勞?!毖车卣f道。 “哇,血沙你路子真廣?!彼潎@地說道。 “……你以為這是什么好話嗎?”血沙看了她一眼,說道。 她眨巴眨巴眼,純良地看向血沙。 于是血沙默默地移開了視線。 * 在血沙朋友的幫助下沉楓很快就搞定了一切,兩個小時后他們已經(jīng)坐上了去機場的出租車。出租車的座套上寫著一堆廣告:專業(yè)婦科,不孕不育,溫馨人流,少女門診?!瓬剀澳岈敯 ?/br> “感覺有些不可思議?!北I夢說道。 “因為溫馨人流嗎?”她問。 “……那是什么鬼?”盜夢無語地問道。 “你看,廣告?!彼噶酥缸咨厦娴男V告,說道。 眾人:“……” “……我是說,要去德國了?!北I夢說道。 “你沒去過德國啊?”她問道。 “……不是這個啦?!北I夢哭笑不得。 “我沒去過德國,不過以前打紅警時有個地圖就是慕尼黑?!辈枞~蛋說道。 “我也沒去過德國,”Wind興致勃勃地說道,“但我喝過慕尼黑黑啤,淘寶買的,味道怪怪的。” “我覺得你八成買上假酒了。”茶葉蛋說。 “怎么可能!我買的銷量第一的,好評如潮,還有客戶返圖呢!”Wind不滿地說道,“不過價格真是實惠啊……” “那肯定是假的了?!辈枞~蛋翻了個白眼說道,“你在國外太久,不懂現(xiàn)在的國情。” “國情難道不是國外水深火熱國內(nèi)幸福安康嗎?我每天都在看新聞聯(lián)播的!”Wind振振有詞地說道,“我才不信你?!?/br> 這回,血沙和茶葉蛋同時憐憫地看了一眼Wind,然后搖了搖頭。 Wind不明所以。 被遺忘的盜夢默默把話題扭到正軌上:“……我覺得不可思議的是我們要出國比賽了,這說明我們代表著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