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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有關(guān)瘦長鬼影劇情線的房間之中,江以霖也沒有在這一夜受到某些過去劇情的影響,也沒有受到危險的干擾。一清早,江以霖睜開了眼睛。“真的很有意思……系統(tǒng)?!?/br>“不知道是否是因為昨夜與教父同窗共枕的緣故,我做了一個夢。”【什么夢,江先生?】“根據(jù)教父大人的話……我在十八歲生日宴會之前,我也寫過一封信給他,不過信上的內(nèi)容大多是在沖撞與拒絕,因此被教父撕掉了。”“而在夢里,我夢到在生日宴會的幾個月之后……我其實又補寫了一封信,那封信仿佛是帶著紙張微焚的香氣——不像是從前那樣帶著刻意老套的抒情,言辭動人。”“我還看見了教父給我留下的回信——”[謝謝你,我的男孩兒,我愿在最合適的時機對你訴說一個已經(jīng)遲暮的男人最卑微的感情……]——[我愛你。]——那就像是臨別的致意。而如若這些東西……是真實發(fā)生過的,為什么現(xiàn)如今,男人對自己絕不提起一句?在那微微泛亮的日光之中,江以霖側(cè)著頭,看著窗外的場景,若有所思地說道——“——也許這只是一個夢吧?!?/br>第41章今天江總被弄♂哭了么(5)【五更】“哼呀哼呀——”“哼呀哼呀——”亞麻發(fā)色的少女在陽光下輕輕地哼唱著。她的臉蛋兒紅撲撲的,似乎是由于辛勤的工作,在那嬌美的面容上,開出了一朵花來。在那陽光的沐浴之下,少年手拿著一把泛著金屬色澤的長剪刀,正在小心翼翼地修剪著那玫瑰花叢的花枝。“哼呀哼呀——”“哼呀哼呀——”她嘴里哼唱著一種詭異的音調(diào),就像是那中世紀時期流傳下來的童謠。維拉把那修剪好了的玫瑰用白皙的手指托住,回頭粲然一笑,對著身后的青年問道,“先生,好看嗎?”她這話不知道是在說,那嬌艷欲滴的玫瑰,還是說那在驕陽下顯得熠熠生輝的亞麻色長發(fā)。“先生……好看嗎?”維拉又重復(fù)地問了一遍。坐在輪椅上的黑發(fā)青年抬起頭,淡淡地看了維拉一眼。比起少女現(xiàn)在那顯得極其健康的紅撲撲的臉蛋,江以霖倒是襯得更為蒼白了幾分。她之前在病床上躺的時間過久了,所以即使現(xiàn)在恢復(fù)的速度比較快,有的時候還是覺得有些力不從心。“好好工作?!?/br>江以霖托著下巴,看著那充滿活力的少女,微笑著說道。“您真無趣?!?/br>維拉低下頭,嘟了嘟嘴,轉(zhuǎn)過了身,繼續(xù)開始修剪著玫瑰。而就在這個時候,少女聽到了那清冷的聲音響起。那道聲音似乎被這陽光撒上了淡淡的暖意。他說道,“很好看……花和人都是。”“砰——砰——”少女的心臟,跳動得很快。似乎是被鼓動了幾分,維拉沒有回頭,而她的嘴角卻不由抿出了幾分笑意,揮舞著尖刀,干勁更足了幾分。江以霖輕哄了一聲少女后,坐在輪椅上,開始繼續(xù)思索了起來。這一日,他被維拉推著來到了花園中。可能是由于自己之前曾經(jīng)在18歲生日宴會上,向教父提出過拒絕與女性訂婚的請求,所以男人不覺得女性有什么威脅。——教父大人便很放心自己的教子和女性獨處。…………系統(tǒng)的聲音在江以霖的腦海里輕輕的哼著,【江先生……現(xiàn)在我可要提醒你一句,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br>【距離您來到這個副本,已經(jīng)過了三四天了呢?!?/br>【隨著時間的一步一步流逝,您身邊的危機也會慢慢加深。】系統(tǒng)好似在提醒他一般。【在所有現(xiàn)存的線索之中,您現(xiàn)在可以跟我指認出那個被瘦長鬼影附身的人嗎?】“我心里現(xiàn)在有了懷疑的人選,不過我還是不能確定。”江以霖看著自己的手指,輕輕說道。“表面上來看,管家的嫌疑最大,而教父似乎是被排除在外了的……”“——但是還不能完全保證。”“至于其他人,喬伊……還有維拉?!?/br>“之前在黑夜里,我并沒有看錯,維拉的馬尾,突然變了方向,就像是被人換了個腦袋,而喬伊的行為,也有很多古怪之處?!?/br>“我的確不能百分之百的肯定……我不喜歡做沒有把握的事情。”【不能確定嗎?你可真是太小心翼翼了呢?!肯到y(tǒng)哼了一聲說道,【時間可是真的已經(jīng)不多了。】【我在這里就提醒您一句吧——如果截止到今晚太陽落山之前,您還不能說出那個人選的話,會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br>江以霖沒有聽系統(tǒng)的話。他只是看著那在陽光下精心修剪花叢的少女。細密的水珠在她的額角不斷的沁出,讓亞麻發(fā)色的少女整個人都帶了一種水汪汪般的柔光。平心而論,維拉長得的確非常好看。說來也奇怪,這個副本的季節(jié)變化得十分無常,剛剛還是陽光傾灑的樣子,而現(xiàn)如今,天空上就帶了幾分沉沉的陰云。“好像要下雨了呢……先生?!?/br>少女抬起頭,看著天空,喃喃說道。黑發(fā)青年抿了抿嘴。這讓江以霖不由想起了之前在莊園時所經(jīng)歷的記憶回溯,在那個時候,他發(fā)現(xiàn)了一只貓的尸體。——這一切,似乎都象征著某一種不祥。而就在這個時候,黑發(fā)青年的視線微微向下偏移,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微微握了那輪椅的搖竿。——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東西。“先生,怎么了?”維拉側(cè)過頭,看到江以霖似乎是想要離開的樣子。“天暗了,似乎要下雨了呢,早點回去吧,維拉?!?/br>江以霖微微笑著,向維拉說道。黑發(fā)青年慢慢地轉(zhuǎn)過了輪椅,朝著別墅的方向行進著。他的動作很慢,也看不出有任何急躁的樣子,就仿佛是在做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看不出有任何的異樣。而身后亞麻發(fā)色的少女,輕輕揚起了唇角。她嘴角的笑容,卻越發(fā)的詭異。就在剛剛,當那陰云消散了之后,江以霖發(fā)現(xiàn)了一個非常有意思的事情。——那頭頂上的陽光不見了……但是維拉身下的影子還在。她的影子,還在動……隨著主人的動作,一起搖擺著,只看那一段段黑影的話……就仿佛是在跳著某種極為扭曲、怪邪的舞蹈。“那個影子……不是真正的影子,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