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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終于不再是一個人了,真好。”他這句話又像是說給自己聽的,帶著某種說不出來的落寞和對未來的憧憬。新郎又把目光移向了放在旁邊的機(jī)器設(shè)備上。這赫然是他從江以霖的褲子口袋中摸出來的夜視攝像儀。他將夜視攝像儀拿起,放在自己的手中把玩著。在進(jìn)入這座精神病院之前,他也算是半個攝像號者,況且這個機(jī)器的cao作比較簡單,所以他還是比較容易地就找到了那幾個快捷鍵。“既然有了攝像儀……那么就讓我把這充滿紀(jì)念意義的場景,永遠(yuǎn)的留下來吧?!?/br>艾迪格羅斯金自言自語的說道。他開始做些許拍攝的準(zhǔn)備工作。艾迪格魯斯金拿出了一把剪刀,將黑發(fā)青年的內(nèi)褲,用某種較為色氣的方式,將它剪開。他先是在那敏感部位的上方剪出了一個小口子,緊接著,把江以霖翻了個身,用手指輕輕地將那些沒剪開的細(xì)線邊緣,用拉彈的方式扯開。“啪嗒——啪嗒——”內(nèi)褲不斷地敲擊著那挺翹的臀部,終于在十幾下之后,不堪重負(fù)地斷開,露出了里面被精心包裹的內(nèi)里。看到了里面的東西,艾迪格羅斯金不由深深的皺了皺眉頭,眼里劃過了一絲濃烈的厭惡。“真是丑陋的造物……我的天使,為什么造物主在制造你的時候,又給你安排了這個讓我厭惡的缺陷呢?”他一邊說著,一邊把江以霖的大腿盡可能的向兩邊張開,再用繩子固定。艾迪格羅斯金的動作很輕柔,注意著不碰到黑發(fā)青年左腳上的傷口。做完這些之后,他又欣賞的抬頭看了看江以霖現(xiàn)在的樣子。這個動作看上去格外的羞恥,而江以霖現(xiàn)在卻仍然昏迷著,他臉上冷淡的神情和抿起的嘴角,顯現(xiàn)出了極致的反差。“親愛的,我果然是一個天才?!?/br>艾迪格魯斯金舔了舔自己的嘴角,起身把一個類似微型電鋸一般的東西,推在了江以霖的大腿根部。艾迪格羅斯金退后了幾步,又拿出了那被他擱置在一邊的夜視攝像儀,輕輕地cao作了起來。“咔嚓——咔嚓——”“咔嚓——咔嚓——”隨著快門按動的聲音,黑發(fā)青年冷漠而又煽情的模樣,被艾迪格魯斯金悉數(shù)記錄了下來。他滿意的看著手中的照片,嘴角笑容的弧度越發(fā)的擴(kuò)大。艾迪格魯斯金把攝像機(jī)輕輕放在了旁邊,又將那抹胸的婚紗裙,小心地為黑發(fā)青年穿上。事實(shí)上,他本來有一些擔(dān)心婚紗裙腰部的剪裁是否過緊,然而,令他覺得滿意的是,沒想到他手下的青年,盡管身體上有著一層薄薄的肌rou,腰肢的部位卻也極其的纖瘦,完全能夠填入那純白的禮裙之中。艾迪格魯斯金猛然將背部的綁帶抽緊。——這婚紗裙的款式是極為性感的,前面抹胸的位置非常的低,而后方大片大片裸露的脊背處,是用十幾根十字結(jié)綁束著,那宛若蝴蝶扇動羽翼的肩胛骨不斷的隆起著,將那綁帶微微撐開……這讓艾迪格魯斯金情不自禁地欺身吻住了那一小塊突起的骨頭。舔咬了一會兒,他又把攝像機(jī)打開,將面前新娘打扮的黑發(fā)青年,保存了下來。“真是太棒了呢……親愛的,沒想到你還送給了我一個攝像機(jī),能夠讓我無時無刻的記錄你最為甜美的樣子,真好?!?/br>“——從今以后,這也會成為我們情趣的紐帶?!?/br>說著,艾迪格魯斯金往前走了一步,他想了想,還是拿出了一塊毛巾,把它伏在了江以霖的臉頰上,打算讓黑發(fā)青年慢慢清醒過來。在進(jìn)行這個神秘而又圣潔的儀式之中,他不希望另一方重要的參與者陷入著昏迷的狀態(tài)。他希望江以霖能夠如同他一般,全身心的投入于這個儀式之中。“唔……唔……”黑發(fā)青年輕輕的嗚咽了一聲。“我的天使……快醒一醒……我的新娘……我親愛的。”艾迪格魯斯金不斷深情的呼喊著——用著最煽情的方式。仿佛此時此刻,他的未婚妻真的陷入了昏迷,陷入了病危的狀態(tài)。——就好像之前使用某種惡性噴霧讓江以霖陷入昏迷的人不是他自己一般。江以霖感覺到了臉頰上的濕意,眉頭微微皺了皺,又慢慢地睜開了眼睛。他看見的是那個明顯精神不正常的男人,對他露出了非常燦爛的微笑。在看到江以霖的神情逐漸清醒之后,艾迪格魯斯金才滿足的伸手撫摸著黑發(fā)青年的面頰,像是在低聲的安慰他。“親愛的,你醒了?!?/br>“不要怕……很快你就會變成那完美無瑕的樣子了,我相信你一定和我一樣都在期待著這個時刻的到來。”江以霖微微張了張口,似乎是由于那個噴霧的作用,他的聲音還有些低啞,“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如果你真的想要閹割我的話,那我寧愿你把刀放在我的脖子處,輕輕一抹,我絕對不吭聲?!?/br>“脖子?”艾迪格魯斯金歪了歪頭,似乎是在表達(dá)自己的疑問。他把手又輕輕地移向了江以霖光滑的大腿處,將其中的一只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輕輕的吻了吻那小腿處的肌膚。“哦,親愛的……為什么我要把刀放在你的脖子上?那太殘忍了!”他的手在江以霖的小腿處流連著,仿佛是愛極了那光滑肌膚的觸感。“看看這絲滑的觸感……不知道該用什么形容詞來贊美你……瞧瞧你全身上下的每一處,除了那個惡心的地方,有哪一處是不美的呢?”艾迪格魯斯金說著,又將江以霖的雙腿扒開到最大處,用兩個木架從他膝蓋的下方撐了起來。江以霖看著自己這個羞恥的姿勢,不由皺了皺眉頭,而下一秒,最糟糕的事情發(fā)生了。他眼睜睜的看著那個男人,嘴角銜著一抹笑容,將那微型的電鋸打開了。“滋啦————滋啦————”電鋸的刀片正在不斷的轉(zhuǎn)動著……江以霖眼睜睜的看著那刀片,離自己下方不可說的位置,越發(fā)的接近……轉(zhuǎn)動的聲音也越發(fā)的響亮。“滋啦————滋啦————”在這樣危險的關(guān)頭,黑發(fā)青年仍然保持著冷靜。江以霖不斷擺動著自己的手臂,他的手也被新郎固定在了木板的支架上,想要掙脫下來。就在這個時候,系統(tǒng)的聲音在江以霖的腦海內(nèi)慢慢響起。不知道為什么,系統(tǒng)的聲音顯得有些虛弱,盡管聲線還是帶著十足的惡趣味,但是江以霖卻能夠感覺到,它聲音的響度明顯的減輕了。【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