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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搏斗的時候,也不會產(chǎn)生什么決定性的效果。艾迪格魯斯金看到黑發(fā)青年的這個舉動,嘴角更是露出了一抹淺淺的笑容,像是在看著一個氣急了的孩子一般帶著些許縱容的樣子。“親愛的,我說過了,我不會對你造成過大的傷害,這個電鋸的效果的確不大……更不要說被你扯下來的可笑的刀片了?!?/br>“所以,還是請你乖乖的回來做手術(shù)吧……你不會像他們一樣死于大出血的,我只會把你那個丑陋的東西給割掉,其他的……我怎么舍得會傷害你呢?”“——我用我的性命做擔保?!?/br>艾迪格魯斯金仍然在自顧自的說著動人的情話,然而這意味深長的話語,只讓江以霖抿緊了薄薄的嘴唇。在離江以霖五六步左右的位置處,艾迪格魯斯金停下了腳步。他慢慢的張開了手臂,做出了一個迎接和擁抱的姿勢,似乎是在等待著江以霖像籠中之鳥一般,回到它本來應該回到的位置。黑發(fā)青年冷冷的看著艾迪格魯斯金。江以霖不知道他現(xiàn)在的神情是怎么樣的,然而他能夠從艾迪格路斯金原本淡淡的笑容,慢慢的被他抹平,直至消失的那一瞬間,可以得出自己臉上的神情一定很冰冷。“你知道嗎?我其實不太記得以前的事情,我不知道我人生中……最難忘的經(jīng)歷是什么?”江以霖自言自語的說道,“但是我可以確定……在這個巨山精神病院內(nèi),遇見你,并且穿著這一身讓我惡心的衣服……”他面無表情的提了提自己被撕裂了一半的白色婚紗裙的襯裙,那大半片細膩的大腿,就這樣隨著他的動作露了出來。明明應該是有些旖旎的畫面,卻讓江以霖厭惡的皺了皺眉頭。他繼續(xù)說道,“穿著這一身惡心的女性化的衣服……在這座該死的精神病院里狂奔,這樣的經(jīng)歷,可以說真的讓我永生難忘?!?/br>聽到他這句話后,艾迪格魯斯金不知怎么的,嘴角的笑容竟然變得愉悅了起來,蠱惑般的說道,“那親愛的……你趕緊來到我的身邊,我會給你一個更難忘的回憶。”江以霖冷笑的看了他一眼,猛的往左邊的窗口退去,說道,“那還是算了,比起那樣……我寧愿選擇去死?!?/br>說話之間,他把手放在窗口處的位置,向下狠狠的一翻,摔落在了地下一層。“啪————”一聲重擊的聲音,黑發(fā)青年又在瞬間按下了他之前觀察到的按鈕。——那里赫然是一個小型的電梯井。這座樓層的平面圖,此時此刻,就在他的腦海內(nèi)緩緩展開。早在逃跑的時候,他就刻意的觀察過了這條路線,除了這扇門在旁邊還有一個電梯井。在他按下按鈕的同時,那金屬質(zhì)感的鐵絲門就這樣猛的合上了,順便將新郎那張扭曲的臉阻隔在了鐵絲之外。艾迪格魯斯金這才意識到了什么,猛的跑過去,伸出手指,緊緊的扣在那鐵絲網(wǎng)上,整張臉就緊緊的貼著那鐵絲網(wǎng),甚至都不在意那有些鋒利的邊緣,將他的臉上沁出來的縱向的血印。“再一次……你又再一次的從我的身邊逃走了,為什么你就真的不愿意留在我的身邊嗎?就不愿意和我孕育出一個新的生命嗎?混蛋,婊子……”艾迪格魯斯金的咆哮聲不斷響起。電梯慢慢向上運動的聲音,逐漸蓋過了男人的聲響。江以霖微微咳嗽了一下。事實上,乘坐電梯從新郎的身邊逃跑,實屬一個無奈的方案……因為,他不知道,在下一秒,電梯打開之后,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是什么……心里默數(shù)著電梯上升的樓層,江以霖可以明顯的感知到上升的高度正在變化。一層……兩層……三層……四層……——電梯的門,在下一秒,緩緩地打開了。第74章無處可逃(15)當電梯門打開的時候,江以霖微微睜開了眼睛。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在他面前的,是一片黑暗的過道。過道很長,他看不見盡頭有沒有隱藏著什么東西,外面也沒有什么其他的聲音。在電梯內(nèi),黑發(fā)青年慢慢的站起身,他的腳踝處還帶著幾分痛意。江以霖舔了舔唇瓣,慢慢的舉著夜視攝像儀,從電梯中走了出去。這里現(xiàn)在是整座精神病院最高的樓層,從之前的平面圖來看,過道盡頭的房間應該就是醫(yī)務室。——醫(yī)務室……黑發(fā)青年皺了皺眉頭,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他記得之前聽聲音,似乎可以判斷出邁爾斯就在最高層,當時被剪刀手和醫(yī)生同時威脅著。不過,從他們的口吻來看,邁爾斯現(xiàn)在應該沒有生命危險。江以霖輕輕的喘了幾口氣,趁著這段時間稍微休息了一下。他走出電梯的時候,將電梯的手閘鎖死,讓下面的人暫時無法乘電梯上來。黑發(fā)青年稍稍休息一會兒,恢復了些許體力之后,走在了過道之中。他并沒有聽到有什么明顯的聲音,所以暫時這里應該還是安全的。江以霖往前走去,在一扇門前停下了自己的腳步。他輕輕地將門打開了一條縫隙,門里面的光很暗,似乎之前的人并沒有將光完全打開。江以霖屏息聽了一會兒,確定里面沒有什么其他的動靜之后,才推開門走了進去。屋子里面是最簡易不過的醫(yī)務室的裝潢,和整個精神病院的配置相比較來看,似乎過于簡陋了些。江以霖往前看去,在窗臺不遠的地方放置著一張辦公桌,上方還有些許文件,在辦公桌的后面還放著一把椅子。而在桌椅的旁邊,安放著一個藍色的屏障。江以霖在辦公桌上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可用的資料后,等了一會兒,走到屏障那里,將屏障輕輕的往旁邊拉開。“滋啦————”他不由皺了皺眉頭。里面躺著的是一個年輕的男人。男人的神情有些蒼白,頭發(fā)濕漉漉的貼在他的耳畔處,看五官是一個很單純明亮的青年,可是似乎由于這幾日的折磨,使得他模樣消瘦了不少,就像只有些萎靡的大狗,看上去格外讓人心疼。江以霖看了看他身上穿著的染了灰的運動服,頓時明白了這個人是誰。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這個人就是在自己進入副本最初,系統(tǒng)所提示的……向他發(fā)送郵件告訴他這座精神病院有古怪之處的好友——記者邁爾斯。黑發(fā)青年往前走了幾步,伸出手,輕輕拍了拍邁爾斯的臉頰,在他的耳畔邊低聲呼喚道,“邁爾斯……邁爾斯……醒醒,邁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