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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我對你口中的計劃并沒有那么的在意?!?/br>那個尖細的聲音說道,“我更在意這里有沒有值得我精心修剪的素材!實話告訴你吧,就算整座精神病院因為被揭發(fā)而完蛋……我也并不在意!”說到這里的時候,那個聲音似乎輕笑了一下,就像是在諷刺著醫(yī)生。“我覺得……你其實也不在意吧,表面上看上去是最理智的那一個,實際上你的內(nèi)心有多么的瘋狂,我也能夠看得出來。”“我不知道為什么你會著了魔的要逼問出這個小老鼠告密的對象……那個人又不一定會來到這里,你一定藏有私心?!?/br>“藏有私心?沒錯,我是有著些許私心,不過我不打算告訴你?!?/br>“先說好了,如果捉到他的話,那個人屬于我——他最適合被我用藥物玩弄不過。”那個有些清冷禁欲的聲音慢慢說道,帶著不緊不慢的篤定。………………這兩人說話的時候,并沒有壓低自己的聲音。——是剪刀手和醫(yī)生。通過他們的聲音,江以霖立馬判斷出來了他們的身份。隨著他們說話的聲音聽起來越來越明晰,江以霖便聽到醫(yī)務室的門,被他們打開了。透過窗簾底下的縫隙,江以霖能夠看見醫(yī)生下半身的穿著。醫(yī)生和江以霖來到這個副本時所穿的衣服有些相似。黑色西褲和皮鞋,白大褂的下擺輕輕垂落,近乎纖塵不染。江以霖不由挑了挑眉頭。——這個人應該有著比自己更為嚴重的潔癖。醫(yī)生后面跟著的男人就不像他那樣了,從男人的下半身來看,這個人頗有些不修邊幅,他的病服褲子上帶有著各種潑墨般的印痕,整個人給江以霖留下了一種較為臟亂的印象。那個人的左手拿著一把非常大的剪刀,剪刀在他的手上快速揮舞著,顯得格外的靈活。江以霖挑了挑眉頭,看見剪刀手來到了邁爾斯的身邊。邁爾斯現(xiàn)在應該裝作了陷入昏迷的狀態(tài),他們似乎沒有發(fā)現(xiàn)有不對的地方。接著,江以霖便看到醫(yī)生坐在了辦公桌后的椅子上,剪刀手在醫(yī)生的示意下,拿出了一個水盆,接了些許水,將水潑在了邁爾斯的臉上。“小老鼠,該醒醒了……我們沒有那么多精力陪你在這兒耗著?!?/br>剪刀手的聲音顯得非常的陰柔,他將剪刀貼近了邁爾斯的臉頰,說道,“如果你再不愿意說出些有用的信息的話,我就打算讓你的十個手指都變成光禿禿的一片……小老鼠,你覺得有意思嗎?”聽到這句話后,江以霖皺了皺眉頭,握著床桿的手微微收緊,他不能無動于衷的看著邁爾斯受刑。而就在這個時候,原本安然坐在位置上的醫(yī)生,突然站了起來。他慢慢的走到了簾布的位置。醫(yī)生自言自語的說道,“作為一個醫(yī)務人員,我的鼻子總是該死的靈敏……”“我聞到了一陣香味……那種香味,我記得是艾迪格魯斯金,在制作婚紗的時候所用到的香水?!?/br>他那原本冷漠的聲音帶上了一絲笑意,猛然間伸出了蒼白的手,將那簾子……快速扯開!“——落跑的新娘……你可以乖乖地出來了?!?/br>第75章無處可逃(16)醫(yī)生手上的動作非常的快,邁爾斯睜大了眼睛,根本來不及阻止,就看到男人將那藍色的簾子一把掀開。“咔嚓——”躺在床上的青年猛然睜大了眼睛。這一聲對于邁爾斯而言,掀開的似乎不是那藍色的簾子……更是揪緊了他的那顆心臟。而就在這個時候,醫(yī)生皺了皺眉頭。當他掀開簾子的時候,發(fā)現(xiàn)在那張整潔到床上,沒有任何人躺著的痕跡。“啊……我知道了,我親愛的小新娘,你應該是躺在了下面,對嗎?”醫(yī)生笑了笑,慢慢蹲下了身子,看了一眼下方的縫隙,卻發(fā)現(xiàn)也沒有人躺著的身影。他若有所思地直起了身子,用手指摸索著自己的下巴,走回了原來的座位旁邊。剪刀手將自己的剪刀輕輕的放在了肩膀上,他也不再理會床上躺著的邁爾斯,選擇嘲笑著自己的同僚。“我說……你是不是過于緊張了啊……我可沒有聞到任何的香味,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產(chǎn)生這種錯覺的……”“香水這種東西……艾迪格羅斯金那家伙,即使在趕制著什么狗屁的婚紗裝,也只會用他渾身的那股高格調(diào)的酸臭味抹上去吧!”聽到剪刀手的奚落聲,醫(yī)生并沒有多理會,重新坐在了位子上,用手指輕輕地放在自己的鼻尖中,沉凝著什么。他不斷的摸索的指尖,似乎是讓那剛剛聞到的氣味不斷的擴散著,讓它充盈自己的鼻尖之中……——讓它惑人的、甘甜的香味,浸沒他的大腦,構造出美妙而不可言說的幻境。——撕碎的婚紗裙擺,哭泣著的圣潔的面容,象征著天使墮落一般的畫面……沉吟了好久,醫(yī)生閉上眼睛,舔了舔自己的唇瓣。平復了一會兒,他慢慢說道,“我的嗅覺沒有出錯,那個人應該剛剛來過這里,只是可能離開了,和我們恰好錯開了?!?/br>他此時此刻的神情帶著些微的陶醉,那張英俊冷漠的面容似乎煥發(fā)出了不一樣的光彩,帶著一種無害的迷戀。而在下一秒,醫(yī)生睜開了眼睛,神情猛然陰沉了下來。他從口袋中拿出了兩個手套,輕輕地戴在自己的手上。看到素來冷靜,甚至說有些冷面的男人露出這樣的神情,剪刀手也覺得有些古怪。他微微勾了勾嘴唇,坐在了醫(yī)生的對面,說道,“我現(xiàn)在還真的是非常好奇啊……如果你的嗅覺沒有出錯的話……那個被新郎抓了強穿上婚紗的家伙……應該十有八九就是沖著這只小老鼠來吧。”說到這句話的時候,剪刀手微微揚了揚下巴,往那床上躺著的邁爾斯的方向點了點。醫(yī)生戴上了自己的手套,慢慢地側過腦袋,用那一只爬蟲生物般幽冷、近乎泯滅了全部人性般的視線,看著躺在床上的青年,走了過去。本來邁爾斯在看到他們沒有發(fā)現(xiàn)江以霖的時候,心里剛剛松了口氣,而那輕輕逼近的腳步,卻又讓他的心提了起來。他那雙原本就有些圓溜溜的眼睛更是睜大了些許。邁爾斯不由握緊了那買在自己床單之下的手指,似乎是想要給自己些許勇氣。盡管現(xiàn)階段邁爾斯所受到的手指上的傷害,都是由剪刀手制成的,但是,平心而論,在面對這個冷面英俊的醫(yī)生的時候,邁爾斯更有一種心臟被揪住的窒息感。——比起剪刀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