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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一笑,抬手把墻壁上的畫作摘下來: “云小姐,對自己的自畫像那么感興趣?” 云暖倒是因為突然間冒出來的喬景延吃了一驚??吹剿砩系南闼侗凰麥蚀_猜出來,又見他一點兒也不掩飾是關(guān)于她的畫像,笑了笑: “我本人可沒有你畫作上那么好看,不過是想著買回去,掛墻上自戀一下。”云暖知道他偶爾畫畫,卻怎么也沒想到,他一個沒有眼睛的盲人,是怎么知道天空是什么顏色,麥穗是什么顏色,世界是什么模樣。 甚至,僅僅只是因為摸過她的臉,就能刻畫的入木三分,這樣的才華,隨便一個人怎么能做到? 童佳音在駱沅的升職宴上和喬景延有過一面之緣,早先就在畫報上見過喬奕澤的畫作,突然間知道他是個盲人畫家,又佩服又仰慕,好感暴增,主動和喬景延說起了話,做了個自我介紹: “喬先生,你好,我是云暖的朋友童佳音。” 喬景延只微微鞠了一躬,算是問好,手上還是抱著那副畫,生怕她們搶走似的,和云暖提及: “這幅畫不是什么滿意的佳作,我先留著,你要是喜歡,之后我重畫,白送你都是可以的?!?/br> 這幅畫并不是在她摸過她的臉之后繪畫的,是他根據(jù)平日里員工對她的外貌描述,憑想象作畫?;蛟S有些什么地方不合適這個人的性子,輕易交給她,倒像是冒犯了一般。 云暖瞥見他臉上有些微微的窘意,知道這人對自己抱有普通朋友或是鄰居那樣的尊敬,并不是不懂,因此也就放他和工作人員一起回了臨時搭建的休息區(qū)里。 童佳音目送他的背影消失,戳戳云暖的肩膀: “你還真是別說,這人的眼睛,是挺漂亮的。” 云暖的眼光一向犀利,聽聞童佳音也這么認為,心里更加得意。后來又逛了一會兒漫展,察覺到小屋子里只有他一個人坐在里面泡茶,像個與世隔絕的世外高人,便偷偷的溜了進去。 她一進去他就知道,索性把小茶杯放到木桌子上,抬眸看向發(fā)出時聲音來的那個地方: “還想要畫?” 在喬景延面前,云暖從來沒有把自己歸為他身邊的小助理,反倒更像是朋友,沒有工作和身份之間的芥蒂,云暖的膽子也就大了一些,坐在他身側(cè),給自己斟了一杯茶: “我家里也有一幅和你的繪畫風(fēng)格特別像的畫,我拿到手很多年了,你的畫有很強烈的視覺沖擊和想象空間,我很喜歡?!?/br> 云暖一坐到他身側(cè),喬景延便能聞到她身上那抹熟悉的味道,這姑娘一點兒也不怯生,反倒是說盡了夸贊他的好詞,他只在心里覺得好笑,明明云暖不像是什么都會表現(xiàn)出來的那種性子,偏偏在面對他的時候,很多想法都會暴露出來。 喬景延抬起茶抿了一口,哦了一聲:“我早些年并沒有買過畫,應(yīng)該不是我畫的?!?/br> 云暖一陣吃驚,皺眉:“可是,風(fēng)格非常像啊?!?/br> 看云暖堅持,喬景延干脆拿出了云暖的自畫像拆開。 云暖心生疑惑,皺著眉問他:“怎么了?” 喬景延把畫卷撫平,并不說話。 云暖好奇又疑惑,湊過去細細看了一眼,觀察的倒是很仔細,辨別到:“喬先生的畫,細節(jié)處刻畫的很仔細,色彩……” 她的話并沒有說完,就被那個人握住了手,云暖心跳驟然加快,緋紅著耳根子,抬眸看著側(cè)邊的男人,喬景延神色平靜,拉著她的手落到畫卷的右下角,拉著他的食指,細細從右下角撫摸: “你感覺到什么了?” 云暖被這雙手握住,心臟如同大海一般波瀾,跳的越來越快,她并未察覺到畫卷的不同,直到喬景延突然之間說了那么一句話,這才注意到自己的食指指腹下,小小的凸點,云暖頃刻間明白過來,一抬頭就看到他揚著嘴角: “我的名字,刻在這里。” 男人磁性濕潤的嗓音,在一方小小的休息區(qū)響起來,彌漫在茶葉里,好聽的像是泉水叮咚的聲音,她一撇見他勾起唇角,頓時就覺得心也沉寂他如星的眼眸里。 他的名字,明明是刻在眼睛里的。 第10章 云暖因為他的眼睛入了迷,直到那個人把手拿開,她才回過神來,滿臉窘迫的把手擺放在膝蓋上,又聽聞那個人謙虛的說道: “我沒有什么個人風(fēng)格,就是大眾作畫?!?/br> 喬景延看不到自己的畫作,腦海里唯一存著和繪畫有關(guān)的畫面,就是在眼睛還能看得見之前,在油畫班學(xué)了幾年,直到眼睛失明,所有與繪畫有關(guān)的畫面便只剩下了這些。后來,他干脆憑著記憶里的基本功,用繪畫來排解失明帶來的不適應(yīng)??墒窃婆瘏s覺得,正因為他看不到,才能在畫作里大膽而任性的運用色彩,畫出一幅又一副個性鮮明的畫作。 云暖在他這里呆了沒多久,在畫展里找云暖許久的童佳音終于見到她人,童佳音握著手機,原本是想叫云暖接電話的,看兩個人在休息區(qū)說話,正要掛掉,云暖就跑出來拉住她: “怎么,有人找我?” 童佳音可不好意思當兩個人的電燈泡,趕緊把手機拿給云暖,云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干脆連電話都沒有接起來,便直接掛斷,和童佳音說: “直接拉黑就好。” 童佳音正在窘迫之際,突然間聽聞身后有人叫自己名字,轉(zhuǎn)過身才看到駱沅也來了畫展,手上還提了個小花籃,看樣子是來看喬景延畫展的。 駱沅和喬景延的關(guān)系并不僅僅只是上下級,他同時也是他的好哥們,喬景延第一次辦畫展,他肯定要來看看。沒想到會在這里碰到童佳音,幾個年輕人圍在休息區(qū)聊天,還是駱沅主動提了出來: “一會兒結(jié)束一起出去吃個飯,恰好這附近新開了一家重慶菜館?!?/br> 駱沅在工作上是云暖的前輩,在駱沅這里受過不少照顧,是欠著他人情的,既然有這么一個機會,她看童佳音不反對,自然是點頭同意,沒忘記周末窩在家里復(fù)習(xí)的陳奚妍,準備先和童佳音返回去接陳奚妍,之后直接約在店里面見。 駱沅代替喬景延,送她們出了道館,兩個姑娘剛走,剛剛外出給喬景延帶點心的喬mama就進了屋子,好奇的問喬景延: “我看了好一會兒,剛剛和你說話的女孩子是誰?” “我的新助理,才來沒有多久?!?/br> 喬景延的父母同樣在喬氏工作,但因為辦公區(qū)域不在一個地址,平日里基本不怎么見面。喬mama剛剛就瞧見喬景延和云暖在一起說話,難免好奇,聽聞他說是助理,哦了一聲,瞇著眼睛打量著已經(jīng)上了電梯的兩個人,習(xí)慣性的和喬景延口述描繪: “這姑娘長得真有氣質(zhì),一米七左右,瓜子臉,丹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