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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沅這幾日沒事情就在喬馨這邊冒頭,打的便是這個主意, 聞言, 勾了勾唇角: “喬小姐終于想通了?” 喬馨實(shí)在是不喜歡自己有求于人的這種感覺,直接和駱沅長話短說: “駱沅, 你得保證我應(yīng)有的權(quán)益?!?/br> “那是自然的?!弊詮暮蛦叹把郁[翻,駱沅這邊早已不經(jīng)手任何事情, 喬老爺子對他處處施壓,現(xiàn)在正是需要支持者的時候,他笑著回應(yīng): “我們現(xiàn)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你和周先生的權(quán)益我……” “你不用管我兒子, 只需要保證我在喬氏有上升的機(jī)會。”喬馨的算盤精打細(xì)算, 知道自己的兒子是個扶不起來的阿斗, 索性轉(zhuǎn)變了對策, 只要駱沅在喬氏站穩(wěn)腳跟, 那時候喬氏自然會有自己的上升機(jī)會,等到時機(jī)成熟, 再和駱沅慢慢算這筆繼承人的到底誰合適的賬。 現(xiàn)在喬景延身上沒有一分股份,眼睜睜的盯著周承天的股份,遲早有一天也會把自己身上的股份瓜分走, 既然這樣,不如放手一搏。 近來每一次喬氏的股東大會都沒有安安穩(wěn)穩(wěn)的度過一天,大家都知道今年是多事之秋,親孫子被抽走了股份,新任總經(jīng)理不作為,新涉及產(chǎn)業(yè)連連虧損,這一系列變故,使得喬氏內(nèi)部搖搖欲墜,四分五裂,正需要一個能掌的了大事的人。 原本屬于被動位置的喬馨連連受挫,只得選擇投靠駱沅,在周五的股東大會上提出了讓駱沅參與候選的事情,此舉一出,引起不少股東的嘩然,駱沅這人,談不上到底是壞是好,若是說這些年有些什么作為,那自然就是陪伴在喬景延身側(cè)的時候,做過不少果斷干脆的決策,但因?yàn)閱虪敔敯抵幸驗(yàn)閱叹把拥氖虑閴褐簧偃藢τ谶@個建議只是棱模兩可,不敢惹怒董事長喬老爺子。 后來這個建議,直到下了班之后,才因?yàn)槠睌?shù)的原因,使得駱沅獲得了競選資格。 而另一邊,對此事完全不知情的云暖早已對自己一直在調(diào)制的畫家香水有了一個初步的方案,眼看馬上就要到提交畢業(yè)作品的日子,見喬景延這幾日一直在忙著畫廊裝修的事情,便把這件事情放到了身后,直至今日中午,她好不容易抽出點(diǎn)時間,去喬景延找的畫廊送水果茶,才聽到喬氏的員工在議論最近駱沅和喬馨早已混成一派的事情。 云暖見喬景延不為所動,往他手上遞了一杯茶水,裝作不經(jīng)意的提起: “駱沅最近有沒有聯(lián)系你?” 喬景延搖頭,知道云暖心里在擔(dān)心什么,便說:“他雖然提議喬馨擔(dān)任候選人,但畢竟沒有通過投票,這才有了和喬馨同流合污的事情,他并不壞,只是選擇了一條好走一些的路。” 若是此次喬馨因?yàn)轳樸涞脑颢@得了入選,那他和駱沅之間便真的隔著深仇大恨了,駱沅這人太會算計(jì),不僅僅猜到喬馨沒有上升空間,還把喬馨會投靠他的事情規(guī)劃到了計(jì)劃內(nèi),一旦他入選的票數(shù)足夠多,那新一任總經(jīng)理,必定是他了。 云暖越想越覺得駱沅這人心機(jī)重,不曾想喬景延好像一切都能想得通,不在駱沅獲得入選權(quán)這件事情上面多糾結(jié)和氣憤,晚上兩個人回了屋里,云暖才忍不住說了一句: “喬景延,我不想你一無所有?!?/br> 云暖知道喬景延淡泊名利,這件事情上面并不覺得這是一件壞事,錢財乃是身外之物,夠用就行,可是她一旦想到他今后失去了那些對于他來說至關(guān)重要的東西,便會替他感到難過。 喬景延聽到小丫頭說話時啞啞的聲音,低著頭用自己的額頭碰了碰她的額頭: “如果我一無所有……” 云暖最不喜歡他說這種話,馬上擁吻他:“如果你這樣想我,那就大錯特錯了?!?/br> 她不在乎他擁有多少錢財富貴,如果真的在乎,那便不會不離不棄的愛到現(xiàn)在,喬景延笑了笑,揉著她毛茸茸的腦袋: “我并不是一無所有?!?/br> 他拉著她的手放到自己心上:“你在我的世界里,唯一的你?!?/br> 云暖被他一句話感動的一塌糊涂,替他擔(dān)心的憂慮馬上一消而散,大jiejie一樣的摟著他的肩膀: “那以后,無論生死,你都是我的人了?!?/br> “好,我發(fā)誓,甘愿成為你的人?!?/br> 喬景延舉手發(fā)誓,笑的像個小孩子,眼睛也瞇起來,月眉彎彎,像是一幅溫柔的畫,云暖摟著她的脖子咬了一口這人下巴,趁著他皺眉頭的空蕩,笑的咯咯咯的,被那個人壁咚在廚房里,低著頭印上一吻…… —— 駱沅通過入選的第二個周五,正式迎來總經(jīng)理候選人投票選舉。 關(guān)于這場投票選舉,云暖陪同著喬景延一起去了,他們是最后到場的兩位旁觀者(無股份人員),喬老爺子這幾日睡的并不好,一大早就到了大會議室。 喬景延一家人坐在一個位置,因?yàn)橥菃碳胰硕鴤涫芨鞔蠊蓶|的矚目,有資格參與總經(jīng)理候選的人,大多都在喬氏有過十幾年的就職經(jīng)驗(yàn),而駱沅,則是這次入選里最年輕和最沒有家庭背景的一位。 慣例做完競爭演講,輪到投票環(huán)節(jié)時,駱沅的投票反而成了整個會議室最引人注目的,喬馨那一派的人早早就把投票呈交,最后只剩下喬景延的父母,和一些原本就向著喬景延和喬老爺子的人,喬景延一家人似乎是早有商量,到了最后一刻,喬景延才說了一句: “就寫駱沅吧。” 喬景延的話說的不大不小,卻剛好能讓安靜如斯的會議室里突然安靜下來,誰都知道半個多月以前,這兩個人還在會議室里吵過一架,摔門而出的是喬景延,如今,選擇支持駱沅的,依然還是喬景延。 此舉引起了不小的議論聲,連老爺子也把目光落到了他的臉上,卻見這人臉上一幅無欲無求的模樣,仿佛這一切早已計(jì)劃好,都在他的意料之內(nèi),甚至都沒有想過要為了讓母親給駱沅投票而做過多的說明。 喬老爺子終于明白,往臺上的駱沅看了一眼,不知道想到了那里,長長的吐了口氣,哽咽著說了一句: “未來,確實(shí)是需要更多的,年輕有為的年輕人?!?/br> 喬馨不知道他們兩個在搞什么鬼,直到把目光往駱沅那邊看去,見到他自信篤定的目光,才知道這些天以來,自己到底都是在和誰說話,在和誰合作。 是她親手,把一直在反對的喬景延送到了喬氏的最高指揮席。 —— 從會議室里出來的喬馨幾乎要抓狂,摔壞了部門里的一個花瓶,指著周承天的鼻子問: “你為什么就不能給我爭一口氣??!” 周承天從小長大一直都是一個聽mama話的乖孩子,哪一步不是靠著母親鋪路前行,如今又被母親謾罵,便提: “駱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