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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了。哼,如果路銘遠敢背叛他,他不會輕易放過他的。心中暗自盤算的同時,莫凡想到另一種可能曾經發(fā)生過,竟生了猶豫之色。突然,莫凡嗤笑一聲。他為什么要計較這些?他不是優(yōu)柔寡斷之人,既然路銘遠成了他的人,他就不會允許對方有別的想法。下意識地,莫凡不愿意去想另一種情況如果發(fā)生了,他要怎么辦。莫凡心里有了某種猜測,但這個可能性實在小的可怕。見到路銘遠時,莫凡在對方的身上看到了上兩個世界里某些人的影子,而越是觀察,這種肯定就越發(fā)深刻。路銘遠的所作所為,令他時不時地想起上兩個世界的人,投注在對方身上的眼神就多了起來。對與自己無關的事,莫凡向來不關心,所以他可以毫不猶豫地在前兩個世界抽身離開。他走的果斷,但唯有他知道,他的內心并不平靜。不管是邵宇軒還是時尋,更甚至是路銘遠,莫凡在接觸到他們的時候,會產生一種沖動,親近的沖動。這樣的感覺太過于陌生,是的莫凡一直默默地排斥著。瀟灑的離開,不過是他的落荒而逃。一個世界又一個世界,莫凡每次遇到所謂的主角,都有一種,他們擁有同一個靈魂的錯覺。仿佛無論怎么逃離,對方都緊緊跟在自己身邊。莫凡不是猶豫的人,甚至屬于那種異常冷靜自持,理智地自私的人。但對待這件事,莫凡怎么也果斷不了。也許,他不該有那么多顧慮,或許直接按照心中的想法,做自己想做的,更好。他也會害怕,習慣了孤獨的人,不會去為另一人思考。習慣了另一個人的呵護陪伴,如何能繼續(xù)忍受接下來的冷寂?作者有話要說: ???,難過第45章我有一枚“粘人”光環(huán)“凡凡,你情緒波動好大?!?/br>莫凡沒有作聲。系統猜測道,“凡凡,你是喜歡上主角了嗎?你的情緒波動十分符合人類戀愛時的波動。”【你能測情緒?】“對啊,不然怎么捕捉他人的思想?”系統自然道,“凡凡,喜歡主角也沒什么不好啊,主角對你那么好,既然你要在一個世界呆到主角自然死亡,為什么不讓自己過得舒服點呢?找個人陪著不是很好嘛?”【你說,有沒有可能,幾個世界里的主角是同一個人?】“凡凡你是猜測你遇到的主角是同一個人嗎?蘇日安他們是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但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br>【微乎其微,也是有可能?!?/br>系統,“……”是有可能,但是那個可能跟沒有一樣,他還是不要掃凡凡的興致了。莫凡順利完成的拍攝時,項景已經在娛樂圈有了不小的名氣。除去正在開拍的電影,項景活躍在各大能獲得準入資格的娛樂節(jié)目中,以其呆萌可愛的形象得到了一大票的mama粉,jiejie粉。有投資商的保駕護航,即便身份不高,項景還是獲得了前所未有的資源。項景享受著這種眾人追捧的感覺,心里對莫凡恨意卻漸漸加深。如果不是莫凡,路銘遠一定是自己的,他會獲得更多的資源,一個完美的愛人。越是對比,隨著名氣漸長,項景對投資人越發(fā)看不上眼。奈何投資人被項景迷了心智,即使項景百般嫌棄,也只以為這是情趣。走捷徑是會上癮的,嘗過權利的滋味,項景在見到外表更為出色,而權勢更大的某公司老總,項景心動了。幾乎沒有任何猶豫,項景拋棄了投資商,投入了老總的懷抱。偏偏項景裝出一副迫不得已的模樣,引得投資人不忍責備,輕易原諒了項景。投資商以為是自己的無能使得項景屈于人下,無法與老總硬拼,只偶爾給項景暗中提供一些機會。項景有了更好的靠山,怎么看得上這些小打小鬧的東西,毫無猶豫的駁回了。只能說項景在這方面的確天賦異稟,將這么一個男人掌在手心耍的團團轉。不過老總可不是投資商,盡管項景的身體出乎他意料的吸引人,他忍不住多留了一段時間,但遠沒有那么沉迷。莫凡通過系統觀察著項景的“奮斗史”,已經失去了與對方周旋的心思。跳梁小丑,不足為慮。這段時間莫凡很明顯地表現出心情不好的樣子,自帶笑意的桃花眼耷拉下來,顯得有些冷漠。路銘遠不知道莫凡發(fā)生了什么,但他知道,自己最好不要去多問。于是,生活中,路銘遠在莫凡身上放的心思又加深了幾分。路銘遠心情很不好,因為莫凡已經十幾天沒有陪他去公司上班了。而路銘遠的不爽,騰遠的員工在第一天就感受到了。BOSS整天冷著個臉,一點小錯都會放半天冷氣,他們怎么可能感受不到?未來BOSS娘正在拍攝的電視劇已經完工了,這么多天卻沒有來公司一趟,騰遠的員工頓時悟了。BOSS這是跟未來的BOSS娘吵架了。想想以前莫凡檔期空下來的時候每天都來公司的架勢,對比現在BOSS每天孤零零一個人來上班的身影,員工們心里憋屈。神仙打架,小鬼遭殃,一個個地都盼著兩人快點和好。路銘遠也憋屈啊,小凡已經很久沒有跟他親熱了。原來,小凡冷著一張臉的樣子這么“嚇人”。莫凡粘著他的時候,每天臉上都掛著笑,一副沒心沒肺沒煩惱的樣子,路銘遠曾經猜測,如果莫凡跟他吵架了,會是什么樣,會不會很可愛地鬧別扭?然而真的發(fā)生了,路銘遠后悔了。讓你沒事想這些有的沒的,看看現在小凡的樣子,冷氣嗖嗖地冒,他是真的手足無措。做事有條有理,思維清晰周全,是路銘遠的的特點,但莫凡突然的冷淡,路銘遠卻是如何都想不通。曾經面對風云變幻的股市,他眉頭都沒皺一下,唯獨面對這件事,他毫無思緒。事情是怎么發(fā)生的呢?從那晚兩人極致的纏綿后,莫凡的態(tài)度就變了。路銘遠對那天發(fā)生的事從頭至尾,事無巨細地反復了好幾遍,都沒又發(fā)現不妥之處。唯一說得上奇怪的,就是那天莫凡的態(tài)度。莫凡一向害羞,盡管平日里相處間,莫凡在面對他的時候態(tài)度自然,但每每親密接觸,莫凡又是另一幅模樣。那晚兩人散步間的沉默,夜里的主動糾纏,當時路銘遠太興奮了,沒覺出什么,現在細細一回想,莫凡實在是太不對勁了。路銘遠囑咐了人去仔細查一查那天莫凡做的事,小到上個廁所都要把時間精確起來。被吩咐的人叫苦不迭。路銘遠吩咐的日子都過去那么久了,也沒有發(fā)生值得關注的大事,這讓他們如何查起?但事情已經吩咐下來,他們只得照辦。每天被催著匯報進度,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