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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干了。盡管這讓他有些疑惑,但他從來都不會質(zhì)疑對方的決定。莫父莫母吃完飯,收拾好東西,交到周凜玄手上,交代道,“快回去吧,外頭熱?!?/br>莫凡點頭,姿態(tài)散漫地離開。來之前,他們吃過飯,所以并不需要趕著回家。之后幾天,莫凡仍是按照原主的性子行事,只是劇情中因為原主對姜花十分惡劣,姜花厭煩之下,沒有發(fā)現(xiàn)原主內(nèi)里的純良。而莫凡則不然。只要稍作改變,同樣的行為就能產(chǎn)生不一樣的效果。莫凡說話,口氣還是不耐煩,帶著嫌棄的,但偏偏會讓人產(chǎn)生一種關(guān)心對方的別扭感。傲嬌。站在旁觀者的角度,姜花每每看到莫凡欺負小孩,總覺得對方更像是要對方跟他一起玩,只是用錯了方法。這樣的場景姜花看到過多次,記憶里相同的畫面同樣數(shù)不勝數(shù)。親眼看到的跟主觀想象的是有差距的。一開始,這具身體對他的印象就是欺負小孩的小霸王,但在姜花看來,對方更像是用錯了方法。那兩個原主的小跟班還有用,莫凡出門依舊會帶上他們,但他心中‘第一小弟’的寶座卻已經(jīng)不是他們兩,而是每時每刻跟在莫凡身后的傻子。而且,還不能得罪。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在申請榜單,你們的二更我放在上榜的時候給可以嗎?么么噠你們~第153章我有一枚“無畏”光環(huán)“凡凡,你讓女主看到你欺負人,不是印象更不好嗎?為什么要這樣做?”“你不懂人。”莫凡說道。同性格的人,他的行為模式、思考方向也并不一定是完全相同的。有極大的相似性,卻又各不相同。這取決于成長環(huán)境、遇事遇人等等多方面的因素。姜花是一個家庭一般,卻又幸福美滿備受寵愛的孩子。她想事情,會更偏向于好的一面。從沒受到過挫折磋磨,在她眼中,沒有什么是不可原諒的,更沒有極惡的概念。她不會設(shè)身處地去為別人想,只會產(chǎn)生自己的情緒,從而主觀認定一些事情。莫凡對自己取得的效果很滿意,近來,姜花已經(jīng)開始教導他一些與人為善的道理。從只言片語,到講一些通俗易懂的小故事。每每莫凡聽完,都會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來。姜花深感欣慰。小孩還是很聰明的,她講的對方都能理解,從中悟出道理。而且成效卓人,莫凡再碰到村里玩樂的小孩時,竟然會直接走人,而不是尋麻煩。這是她附身人物生存的環(huán)境,她以后的親人,她定然要將人掰正過來。姜花心中有一種,吾家有兒初長成的成就感。莫凡有時候會在心里嘲笑姜花的天真,真正心存惡念的人,不是簡單的說教就能改的。也就是原身,讓姜花實施地一帆風順。是不是每個世界的氣運之氣,遇事都這么一帆風順?他們的信念不會遭到?jīng)_擊,只會在歷事中打磨地愈發(fā)圓潤完美,從而保持本心,登頂高峰。從來只有打磨他們的墊腳石,而沒有壓垮他們的大山,這就是所謂的主角待遇嗎?不是每一個人都這么好運,能夠在打擊中再次站起來。有的人一次沖擊就能將他們壓垮,有的人在紛雜的世事中,一生庸碌。有時候,也許不是他們太脆弱,而是遭遇的磨難,不是現(xiàn)階段的他們能夠承受的。****唧***姜花在家里每天都需要打水劈柴、洗菜煮飯,不僅如此,家里養(yǎng)了好幾只雞鴨,還有一頭大黃牛,這些都需要姜花喂養(yǎng)。養(yǎng)豬也不錯,只是莫母覺得養(yǎng)豬又累又臟,是以花錢買了頭小黃牛。聽起來面子上也有光,牛在古代可是個稀罕物。牛不是尋常農(nóng)民買得起的,一頭牛的價格,夠他們買好幾只豬仔。況且養(yǎng)得起豬的,在村里已經(jīng)算是大戶。牛除了拉車耕地,許多時候都派不上用場,養(yǎng)大賣掉也是虧的,是以全村也就村長家這么一頭。每到農(nóng)忙的時候,村民就會來借用,但需要對方用糧食換取使用費。莫凡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對,樂于助人是情分,不聞不問是本分,沒有規(guī)定說,有能力的一定要無償提供幫助。不過,主動跟被動又是兩種概念。在村民眼中,他們借了對方的牛,自然不會白借,但對方主動要求他們給報酬,這就又是另一種說法了。更過分的是,村長不僅要求他們給糧食作為報酬,還要他們幫忙將他們家的活也干掉,不幫就不借。村民憤憤,卻又實在需要,只能屈從。如若這樣一個人突然對他們說,牛你們隨便用,免費,村民怕是要驚恐了。所以還是要慢慢來。莫凡思索著改變莫父莫母想法的契機。從本質(zhì)上講,莫父莫母只是吝嗇、唯利是圖點,不是什么大毛病。不過既然原主希望兩人能夠成為善人,他自然不會阻攔對方。他可是需要從對方那里拿到能量的。原主剛認識到自己對這個世界的理解有誤,人性有善惡之分,會產(chǎn)生這樣的想法無可厚非。“康康哥,我剛剛碰到山里打獵的獵夫,他說下午要上山,我想跟著一起去可以嗎?”“嗯。”“謝謝康康哥。”山里有不少好吃的野菜,姜花以前也時常跟著獵夫一起去。她一般就在山的外圍活動,只是跟對方走一段路。這片山林很大,深處有不少猛禽出沒,就是村里最強大的獵夫,也不敢走的太遠。姜花來到這里后,還未進過山,總想著進去看看,能不能發(fā)現(xiàn)什么。晚飯前,姜花從山里回來,神神秘秘地提著一個裝的滿滿的籃子,對莫凡道,“康康哥,我在山里發(fā)現(xiàn)了點好東西,等會給你做好吃的。”莫凡也不好奇,隨意點頭。天擦黑的時候,莫父莫母從地里回來,姜花端出今天的晚飯,一大鍋粥。雪白的粥稀薄又不失稠度,跟一塊塊米黃的疙瘩煮在一處,周香四溢。莫父莫母連續(xù)勞作一天,早就餓的肚子咕咕叫,也不猶豫,給自己盛上一大碗,吃起來。姜花煮的是番薯粥,番薯這個東西不在人們的食譜上。簡而言之,番薯還沒被智慧的古人發(fā)現(xiàn)并善加利用起來。“這個不是面疙瘩?”莫父咬上一口,酥爛酥爛的口感,帶著絲絲甜意。就著粥吃下去,甚至不需要配小菜。姜花笑盈盈回道,“這是今天在山上發(fā)現(xiàn)的,我吃過,很好吃,所以想著跟粥一起煮看看好不好吃?!?/br>山民不蠢,不會看到什么都入口,姜花這才說自己吃過,證明這是無毒的。生活在現(xiàn)代的姜花,自然知道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