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冕境魔殿的侍從發(fā)現(xiàn),他們的尊上自從霜華“賴”在魔殿后,就變了。是的,“賴”!沒想到,霜華仙君是個不要臉的,好幾次他們看到尊上都趕人了,還巍然不動地留在殿中。更氣人的是,魔將每每都會發(fā)現(xiàn),早上霜華仙君都不在自己屋內(nèi),而是與尊上同進(jìn)同出。日子久了,他們也明白了。那霜華竟是趁夜?jié)撊胱鹕系顑?nèi),其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魔將不敢直視尊上正顏,然驚鴻一瞥,卻是忘不了那絕美的臉。那霜華是看上自家尊上,勾搭自家尊上來的!可自家尊上的表現(xiàn)也有些奇怪。說是厭煩吧,卻默認(rèn)了對方的行為,說是親近吧,又不讓仙君輕易近身。魔將搖搖頭,上面的事,也不是他一個小將能管的。不過,如果霜華仙君真是為尊上所迷,他是不是應(yīng)該驕傲,自家尊上魅力無邊,便是那仙,也不顧了仙魔之別,想要一親芳澤。最為令人驚訝的是,那仙還是以冷淡寡情著稱的霜華仙君,天帝之子,仙界的天驕。“仙君整日整日修煉,不覺無趣嗎?不若與境蕪共觀此書?!?/br>這樣的邀請,境蕪每天都會說上一遍。然除去第一次,霜華便再也不聽了。那書,竟是凡人間的床笫之私。人妖魔界,素來不將雙修之事與人間凡界的私密之事等同。雙修是為合乎天道的一種修煉法門,而床笫之私,在他們看來卻是骯臟的欲念。“原來仙君的思想竟也如常人般庸俗。這可是兩人同歡之事,仙君不也食之入髓?”境蕪指的是那晚后,霜華纏著他并暗語相邀之事。霜華早就看出,境蕪在他面前跟在他人面前是完全不同的兩副面貌。面對下屬拜訪者,境蕪便是冷淡地開口都吐不出幾句話的那種。而面對他,不僅言笑晏晏,甚至話語成篇,只大多為撩撥之詞。霜華心中受之,面上卻一時無法變換。早就習(xí)慣了木著一張臉,不是說變就能變的。而且,境蕪大多只是單純的撩撥,若是他真的親近些,對方又會拉開距離,反倒自己引一身火氣。久而久之,霜華倒也能真正做到不動如山。今日,境蕪卻來了興致,下榻來到霜華身前,身子一柔,便是靠入對方懷中,被霜華接了個正著。“仙君冷冰冰的氣質(zhì),身上卻是火熱的,”境蕪笑語道,“仙君可是惱了我?”“并無?!彼A開口,聲音已然有些發(fā)沉。“境蕪倒是有些想念仙君的熱情了?!本呈徧狡鹕?,迎著霜華幽深的眼,在對方耳邊呵氣。霜華學(xué)了個厚臉皮的本事,卻也不是真要行那流氓之事。只要境蕪一做出拒絕的姿態(tài),他便克制著退去,倒是讓境蕪好一陣不爽。還是霸道的男人比較帶感。霜華怕是想不到,自己面對境蕪少有的正直,卻為境蕪所嫌。霜華正要開口,懷中青年卻是頭一偏,含住了霜華的唇瓣。柔軟的觸感從相接處傳來,霜華腦中又是閃過那些支離破碎的畫面。境蕪含住那淺淡的唇珠輕輕摩挲,聽得頭頂那人的呼吸漸急,發(fā)出一聲似有若無的輕笑。霜華卻是按耐不住地探頭親去,拖著青年的后腦親了個痛快。“仙君,你硌著我了。”境蕪氣息不穩(wěn)地躲過對方尋來的唇瓣,只調(diào)笑道。“嗯,”霜華神態(tài)自然地應(yīng)道,“尊者可愿幫我一一化解。”境蕪?fù)nD了一瞬,眼中劃過一絲愕然。他雙腳落地站起身,款款回到自己的位置,“仙君還是自己解決吧。”霜華微不可查地嘆口氣。他就知道。這人,明明惱人的緊,他卻甘之如飴。怕是真的栽在了對方手上。境蕪與霜華兩人整日膩在一起,對邪魔氣的探查卻并未放松。魔將進(jìn)殿道,“啟稟尊上,紫冥魔尊管轄境內(nèi),似有邪魔氣出現(xiàn)?!?/br>“哦?在何處?!?/br>魔將說了個地方,境蕪問道,“可確定?”“親眼所見。只不知,紫冥魔尊是否已然處理。”“那便去看看罷?!?/br>四大魔尊的地界,其余三尊不會輕易涉足。見到境蕪到來,紫冥詫異道,“境蕪魔尊怎會來本尊處?”“聽聞此處出現(xiàn)邪魔氣,本尊前來一探究竟?!?/br>紫冥探究地看向境蕪,“傳聞,不日前,境蕪魔尊修煉之際為邪魔氣所擾,可有不適?”“紫冥魔尊怕是聽岔了,本尊本無不妥?!?/br>“是嗎?”紫冥也不追究,看向霜華,“仙君在我魔界待的可好?”“不錯。”“仙君可是與境蕪魔尊有事商議?”不然,為何停留如此之久,卻不見離去。雖說現(xiàn)如今仙魔矛盾沒有幾萬年前那般有大的沖突,可也不會出現(xiàn)相交的局面。“紫冥魔尊想多了?!?/br>“我倒是覺得,仙君似是對我魔界的第一美人,很有興趣?!?/br>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自己最近好憊懶。。。。第218章我有一枚“邪魅”光環(huán)境蕪皺眉。魔界第一美人的稱號,旁人不敢在他面前提,同為魔尊的紫冥卻是不怕的。而且,境蕪卻是不能因此對對方做些什么。“是又如何?”紫冥不成想霜華竟是承認(rèn)了,倒是自己先懷疑起來。“本尊此言,只是希望仙君不要插手魔界的私事?!?/br>“自然不會?!?/br>聽到霜華的保證,紫冥轉(zhuǎn)而對境蕪道,“這是本尊地界發(fā)生所起之事,理應(yīng)由某處理,但既然境蕪魔尊不遠(yuǎn)前來,不若說說境蕪魔尊你是如何想的?”仙人最是注重面子,說出的話,不會輕易在人面前毀約。“殺之?!本呈徃纱嗬涞?。紫冥笑起來,“果然是境蕪的作風(fēng)?!?/br>何秋對紫冥來說大有用處,不免寵愛些,養(yǎng)成了在他殿內(nèi)囂張跋扈的性子。紫冥也任之,縱容于他,是以何秋越加頤指氣使。聽聞下屬來報,何秋正在一旁。他早在殿內(nèi)呆膩了,央求紫冥帶他同去。紫冥也沒在意,便將人帶上了。聽到境蕪不含任何感情的話語,何秋上前道,“魔也是生命,就算他們被邪魔氣侵蝕,也并未理智全無。說不定,就有辦法救治他們呢?你竟然如此無情冷漠,就要將這些生命抹去?!?/br>境蕪不發(fā)一言,顯然沒將他看他眼里。何秋被寵慣了,不悅道,“就算你是魔尊,也不能這么蠻不講理?!?/br>紫冥語重氣不重地喝了一聲,“休得胡言”,對境蕪告罪道,“我這小寵不太懂禮,境蕪魔尊莫要怪罪?!?/br>一介小寵,若是境蕪真的追究起來,倒是失了氣度。紫冥不在何秋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