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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敢強硬地拽著林霄,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林霄抽回了手,用另一只手在那根剛剛正骨的手指上捏來捏去,林霄的臉上沒有任何痛色,君墨卻覺得疼得不行。“師尊。”他忍不住叫了一聲,然而看到了林霄微瞇著的鳳目。君墨微微一僵,很快就意識到自己剛剛這一系列行為的不妥當。他心中亂糟糟的,也知道自己最近的狀態(tài)似乎不太正常。不知道為什么,似乎只要事關(guān)師尊,他的自制力和腦子就完全不頂用了,更有些許無法發(fā)泄的焦灼在逼迫著他,讓他總是控制不住地忘記自己的身份,忘記他不該對這個人做出這些親昵,卻帶有幾分大逆不道心思的舉動出來。可是,他真的忍不住……“師尊若是想要試驗什么,用我的手好了?!彼滩蛔≌f道,將自己的手伸了過去。林霄冷著臉看了一眼那溫暖素白的手,抬手,啪的一巴掌拍在了他的手背上。瞧著眼前這小子被拍紅了手,卻仍舊眨巴著眼睛伸著手,緊張地盯著自己,心情莫名地就愉悅了起來。算了,徒弟太蠢也有他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日后,只管好好教就是了。君墨很敏銳地感覺到了林霄的心情變好了,抿了抿唇,又往前靠近了幾步,問道:“師尊如今的身子可好了?元嬰……”他說到了這里,看到林霄的臉上瞬間籠上了一層陰影和黑氣,不禁一驚,唯恐師尊厭惡了自己,覺得自己是個魔修。林霄果然沒說話,只冷冷地看著他,微微一揚漂亮的下巴。君墨的睫毛顫了顫,明白林霄這是讓他繼續(xù)說。他抿了抿唇,眸色微深。“你最好不要騙我?!绷窒龅卣f道,語氣微冷:“我最恨人騙我。”君墨僵了僵,莫名地有些心虛。他好像,騙了師尊不少事情啊。比如說,他其實一點兒也不傻白甜……想了想,他才緩緩地說道:“當時師尊傷重未愈,丹田空虛,我就……就奪了旁人的金丹,煉化了,給了師尊。”他說的其實簡化了很多,但是他心里清楚,以林霄的修為,即便他只說只言片語,也足夠他猜出很多東西了。他忍不住有些緊張,畢竟趁著師尊昏迷,動了他的丹田,似乎,的確,好像不太好。當日煉化那金丹的時候,其實不是在他體內(nèi)煉化的,而是在林霄的丹田里煉化的。當時他用自己的精血在林霄的丹田畫了陣法,讓后將兩人的真氣融為了一體,強行接通了兩個人的周天——也就是說,當時,其實是他借用陣法,強硬地讓自己的真氣在林霄的體內(nèi)走了個遍,然后又強行拽著林霄的真氣在自己的體內(nèi)走了個遍。最后將金丹煉化,他才堪堪出來,卻再不敢動林霄分毫了。當時只覺得那種情況下,兩個人的真氣融合,丹田相通,連意識海都共振了起來。當時只覺得頗為讓人焦灼難耐,現(xiàn)在想想,竟是帶著一股蝕骨的誘惑力,他把自己從林霄體內(nèi)撤出來的時候,當真有一種生生撕下來的感覺,難受得幾乎想要毀天滅地。君墨這么想著,忍不住看了林霄一眼,眼前閃過他當時躺在自己懷里的樣子。輕喘不斷,蒼白的俊顏上不斷浮出淺淺的紅暈,因為難受,他不斷地往自己得懷里鉆,那刀削一般的側(cè)臉,貓爪子撓著一樣地蹭著胸口上……君墨眨了眨眼睛,耳尖子忍不住通紅通紅的。林霄看著紅著耳尖子的徒弟,一瞬間有種被天雷劈到了的感覺。臥槽我聽到了什么?真氣交融?周天共享?丹田……共振?終于知道自己的元嬰為什么長得像徒弟了的林真人整個都不好了,看著眼前羞答答的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的、小媳婦一般的徒弟,他忍了忍,終于還是沒忍住,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后腦勺上,直把人拍進了軟綿綿的被子里。麻蛋那是雙修吧?!麻蛋這就是雙修?。?/br>除了沒有OOXX的身體接觸,這水rujiao融的真氣走向,完全相通的經(jīng)脈丹田,除了沒上床以外,跟其他的雙修是一毛一樣!愚蠢的小畜生,你這是拿真氣在QJ,不,MJ!作者有話要說: 不曉得多了多久之后,君小攻終于如愿以償?shù)某缘搅藃ou,醬醬又釀釀。君小攻興奮極了。君墨:尊尊我們第一次吃rou就這樣情投意合,相互融合真是太好了!林霄:……呵呵。君墨:尊尊為何這樣笑?尊尊也有摸我!林霄:呵呵!這個元嬰倪鄒凱!第二十九章以后不許說撲倒在軟軟的被子里,君墨微微蒙了蒙,口鼻間淡淡的冷香,讓他忍不住有些怔忪。被子下是林霄的雙腿,此刻正微微顫抖著,君墨很快就意識到,林霄必然是氣得不輕,否則,以這人什么都不看在眼中的性子,怎么會抖成這個樣子?他腦海中飛快地閃過了各種想法,動作卻是迅疾無比的。爬起來,后退,然后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你做什么?”頭頂上傳來了林霄清冷卻暴躁的聲音,更讓君墨肯定,這人真的是氣狠了。他遲疑了一下,很快就下了一個決定。挺直了腰背,他抬起了頭,一雙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林霄,沉聲道:“師尊,即便是再來一次,徒兒還會這么做!”林霄怔了怔,拳頭倏地攥起。屋子里的氛圍一時間凝重無比,緊張的情緒濃稠得讓人有些呼吸困難。可是即便是如此,君墨仍舊仰著頭,眉眼間沒有一絲猶豫:“是,我是用了魔修的手段,我也的確將師尊扯如了魔道之中。若非是我,師尊前幾日也不會遭遇那樣慘烈的雷劫。”他故意將“魔修”和“魔道”這兩個字說得極重,分明就是故意在強調(diào)著什么。他頓了頓,眼見林霄冷著臉并不說話,言語間仍舊平靜一片,然而眼底,卻藏著壓抑不住的緊張:“我知道師尊是正道中人,煉化了別人的金丹為己用,一旦被人知道,就會身敗名裂……但是即便如此,我還是那句話——即便再來一次,我還是會那么做!”君墨說完了一句,攏在袖袍下的手緊握得咯咯作響。他本來不用說出這些的,玉真決,其實是亦正亦邪的東西,他那種救人方式,也跟魔道有一定的區(qū)別。然而,今日看到了軒轅澈和林清清之后,看到了林霄對那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