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1
好對上了索伊掃過來的目光,那雙湛藍的眼眸帶著沉沉的光輝,宛若被雨水涮洗過的藍天,格外純粹。心,真的就定下來了。然后米婭就看見了另一架血刃——哦不,不是,這是一架很血刃很像的金色機甲。從機甲上面走出來一個樣貌妍麗的青年。青年快步走到索伊的身邊,附在他耳邊說著什么。米婭發(fā)現(xiàn),原本一身冷硬的將軍大人,眼神驟然柔和了下來,那雙藍色的眼眸更是亮了幾分。米婭沒想到自己居然有近距離和索伊將軍說話的機會!因此在將軍大人和那個長得很好看的青年走到自己面前的時候,竟然愣住了!時候米婭回憶起來,真是恨不得穿越時空回去給自己兩巴掌,犯什么傻??!“姑娘?”覃瑾瑜伸手在米婭面前晃了晃,見這姑娘沒什么反應,不禁納悶:難不成這妹子還傷了眼睛?那可就不好辦了啊。米婭猛地回過神,驟然看到兩張風格不同的盛世美顏放大在自己面前,一下子漲紅了臉,加上知道男神就在旁邊,一時間有點手足無措。“啊……老……男神!”話一出口米婭就愣住了,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好不容易克制住了脫口而出的“老公”,卻還是沒有反應過來就叫了“男神”二字,真是!丟人?。?/br>小姑娘的窘迫被覃瑾瑜看在眼里,眼底帶笑的看了一眼一旁完全接收不到小迷妹信號的將軍大人,然后安撫了一下小迷妹:“沒事,別緊張,別害怕?!?/br>“能讓我看看你的傷口嗎?”覃瑾瑜本來就長得好看,此刻刻意放軟了聲音,軟軟糯糯的一笑,立刻就能讓人放下防備來,米婭順從地掀開了自己的長裙,露出了里面慘白的腿。左腿整條腿都是慘白的,除了小腿處那一大片烏黑的傷口。□□發(fā)生的那一天,她先是被恐慌的人群給踩傷了,然后被空中狂亂且沒有章法的流彈掃射到了。當時并不嚴重的,在護士用治療儀給她治療了之后,除了有疼之外,似乎一切都還好的。只是不知道為什么,過了幾天之后,傷口竟然開始潰爛了,里面的血rou隱隱外翻,烏黑烏黑的,很惡心。在她慘白的腿上,尤其顯得突兀。在這混亂的地方,治療儀本來就不夠用,藥物也缺,他們這一片是歸置出來,已經(jīng)救治過的民眾。所以米婭其實有好幾天沒有見過醫(yī)護人員了,即使見到,他們也都是行色匆匆,眉頭緊皺的。到底是未成年的小姑娘,沒好意思去找人,竟然就這么生生的忍了下來。覃瑾瑜仔細的看了看,拿出一把細小的綠葉,讓索伊將它們用異能化成液體,仔細的涂抹在米婭的腿上,然后細心的給她纏上繃帶,打了一個端正的蝴蝶結,再遞給米婭一顆紅色的小果子:“這個很好吃的?!?/br>覃瑾瑜依舊笑得很溫和。米婭也不多說,笑著接過來,愣愣的咬了一口,小果子香甜的津液立馬充斥了口腔,真的很好吃呢!第72章小果子覃瑾瑜和索伊并沒有在小姑娘面前呆很久,他們要盡可能多的尋找一下能夠讓覃瑾瑜“救治”的人。之前覃瑾瑜對索伊耳語的內容正是“我空間里的果子,有可以治療一般創(chuàng)傷的?!?/br>傷員基數(shù)太大,程度不一,在有限的醫(yī)療條件和后續(xù)醫(yī)療物資供應切斷的時候,只能先滿足受傷最嚴重的,能活下來的那一批。這種選擇雖然無奈,但也是無可厚非的。對于覃瑾瑜的“只是這果子的治療效果有限,也不知道能有多大作用。”索伊并沒有放在心上,這等情況下,有就不錯了,還挑剔個什么勁兒索伊見過了太多的生死,所以他是最珍惜生命的那一批人。甭管什么“死得其所”,多少人叫你“英雄”,終歸成了一抔黃土,那還說個屁哦,不對,從科學的角度來講,你連黃土都不是。覃瑾瑜其實并不知道自己空間園子里的果子還有這等作用,這還是小空告訴他的。前段時間小空讓他帶著索伊進去,別的不干,就摘了幾大口袋各種各樣的果子,之前不覺得怎樣,現(xiàn)在想想……可是覃瑾瑜去小空,小空卻是避而不答顧左右而言他。他不想說也沒是,總歸不會害了他。這一時間,他才有了一點綁定了個空間金手指的錯覺……果子都在索伊的空間紐里面,他們幾人的空間紐是□□意改造過的,除了能裝下匹配的機甲,還多了一塊小的折疊空間,可以拿來儲物,當然是死物。因此索伊看到覃瑾瑜的空間時還是挺吃驚的,不過將軍大人面部表情控制得太好,沒讓人看出來。手下帶來的人都被索伊分配了任務,梵米星上的官員也在索伊的示意下忙著眼下的各種事情,本就焦頭爛額的時期,自然也就沒有同索伊客氣。因此只有覃瑾瑜和索伊兩個人穿梭于人群中。覃瑾瑜盡力的翻看著那些受傷不嚴重的民眾,溫聲細語的安慰人,索伊就在旁邊默默地遞果子,一時間倒也是配合無間讓人覺得分外和諧的。不過在面對一個流著鼻涕被疼得包了一泡淚水,卻怎么也不肯掉下來,還緊緊攥著覃瑾瑜衣角的小男孩時,將軍大人不由自主的皺了下眉頭,在小男孩說出:“漂亮哥哥你能不能救救mama,你讓小寶做什么都可以的,當小媳婦也是可以的。”覃瑾瑜簡直目瞪口呆,也不知道這么屁大點的孩子怎么就知道了小媳婦兒的這種詞的!還不等覃瑾瑜回過神來,索伊就一把將自家男朋友給拉入了懷里,頂著一張刻板嚴肅的臉,用參見軍事會議的口吻對歌小屁孩兒說道:“這是我媳婦兒。”小男孩呆了幾秒,然后“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覃瑾瑜白了索伊一眼,那意思很明顯:你有病啊,和個孩子較什么勁兒?將軍大人也不是很明白,怎么突然就哭了呢?剛剛覃瑾瑜給那小胳膊小腿處理傷口,那么疼都沒哭的。覃瑾瑜將小不點兒輕輕的抱起來,有點笨手笨腳的拍著他的背,大概是漂亮哥哥的笑容太親切,或許是大哥哥的懷抱很溫暖,也抑或是這段時間的恐懼終于找到了一個宣泄口,反正小不點兒是哭著就停不下來,一直扒拉著覃瑾瑜,哭到最后竟然睡著了,在夢中還抽抽搭搭的,打著哭嗝。而對于小男孩的請求,覃瑾瑜始終沒有回應。在看到這么大點的孩子可憐兮兮的望著自己,而身邊并沒有所謂的“mama”的時候,他就隱隱約約的猜到了,等到孩子睡著了,他輕聲向周圍人打聽了一下,得知孩子的mama為了護著小男孩,被攢射的炮彈擊了個結實,被醫(yī)療隊接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