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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會答應的?!?/br>“就這么簡單?”寇仲又驚又喜,雙眼發(fā)亮地撲了上去,一邊撕扯著宋師道剩余的衣飾,一邊追問道:“你保證今晚絕對不會在最后關(guān)頭反悔?”他們之前已經(jīng)玩過很多次騎乘了!“我向來一言九鼎?!彼螏煹莱蛑苤倌菤g欣鼓舞的樣子,頗有種被貓爪撓在心底的酥麻之感,便也放開手腳任人施為了。既然寇仲有這個想法,宋師道若不答應,反而顯得小氣:反正他們倆早已不分彼此生死與共了,也沒必要多作計較了,逗弄一二那是情趣,顛倒上下也是情趣。只不過嘛……他們夫夫之間的情趣,還輪不到外人來亂出主意,宋師道任由寇仲竭力“服侍”,笑得頗有些意味不明。寇仲的攻略動作帶著些狂野的味道,一如他那跳脫和喜愛刺激的性格,與宋師道的溫柔挑弄完全是兩個風格。又撕又咬、又揉又搓,雖然難免有些磕磕碰碰,但不得不說,偶爾嘗試一把,還真的是很有情趣。被翻紅浪,喜燭漸短,面對著馳騁半宿依舊興致勃勃的寇仲,宋師道伸手捏了捏對方柔韌緊致的腰肌,輕笑道:“大元帥的體力可真不錯,動了這么長時間,腰都不酸的嗎?”寇仲給捏中軟處,險些繳械投降,當下不甘示弱地狠進狠出了幾次,這才洋洋得意地說:“我若是沒幾分本事,又怎能讓皇帝陛下你滿意呢?若你撐不住的話,就趁早求饒好哩?!?/br>宋師道強咽下將到嘴邊的呻吟,“哈”地一笑,環(huán)臂枕于腦后,一派閑逸自得地說:“我躺得舒舒服服,又不費勁,就讓我們看看是誰先累倒好了?!?/br>寇仲回瞪一眼,當下繼續(xù)賣力“勞作”,那不綴的樣子看得宋師道暗笑不止:即使翻身做主,仲少爺也依舊是只炸毛小貓啊……唔,小貓既可愛又有味道,就是略欠溫柔。第二天艷陽高照,直等過了正午,寇仲才慢悠悠地走出帝后寢宮,吩咐內(nèi)侍們?nèi)ヅ┏允硜怼?/br>徐子陵“正巧”路過,詫異之極地說:“居然是仲少你先出的房門……難不成你真的成功制住了皇帝陛下?!”“制住你個頭啊,”寇仲咧了咧嘴,道:“陵少你是不是故意等在這里,就是想看我的笑話?”徐子陵“嘿嘿”地笑了幾聲,說:“二哥那從不吃虧的性子我還不了解?若你又是動手又是威脅他的話……不被他整治得下不了床才奇怪哩。”“果然,好兄弟就是舀來出賣的。”寇仲森森地冷笑了幾聲,說:“我實話告訴你吧,我在一開始就將你們的提議統(tǒng)統(tǒng)告訴了二哥,然后他就乖乖躺平了?!闭f到這里,寇仲露出了一個“大家都懂”的饜足表情。徐子陵大驚失色地瞥了那緊閉的寢宮房門一眼,咬牙切齒道:“好你個仲少,不愧是皇后娘娘,和皇帝一樣陰險狡詐!”宋師道向來最愛秋后算賬了,此番他竟愿意乖乖躺平滿足寇仲,就肯定會從他們這些出主意的人身上找回場子……寇仲聳肩笑道:“承蒙夸獎,不甚榮幸。作為好兄弟,我建議你趁著二哥還未起床,趕緊和老跋私奔算了……否則你們遲早會叫我左右為難,迫不得已之下,我也只好大義滅親?!?/br>徐子陵滿臉鄙視地翻了個白眼,轉(zhuǎn)身欲走,熟料寇仲又追著問道:“是了,昨夜邪王大駕前來賀喜,現(xiàn)如今他人在何處?”停下腳步回過頭來,徐子陵哼哼地笑著說:“邪王現(xiàn)下正和你的公爹太上皇以及魯大師進行著‘三人之間的友好交流’,皇后娘娘也想過去湊個熱鬧嗎?”“啊哈,陵少你吃醋啦?放心吧,有爹他老人家坐鎮(zhèn),邪王是沒有機會同魯老頭再續(xù)前緣的……”熟料寇仲話音未落,宋缺已虎步生風的大步而來,接過話頭,道:“我才沒興趣攪人好事,就讓他們倆獨處去了?!闭f著他微微一頓詫異地發(fā)現(xiàn)他的混蛋大兒子居然還未出現(xiàn)--“少帥你本事見漲??!”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兒媳婦在新婚之夜壓倒了兒子,咳,為什么身為老爹的宋缺忽然就一點兒都不覺得生氣了呢?想當初他還曾考慮過要不要“廢掉”寇仲呢。——或許是因為兒媳婦比兒子乖很多?又或者,宋缺他其實很期待看到兒子吃癟?事實擺在眼前,寇仲當然不好否認,只能訕訕笑道:“全靠各位兄弟鼎力相助哩。”迎著徐子陵的眼刀,寇仲毫不遲疑的又“出賣”了兄弟們一次。“哈!”宋缺竟是笑了起來,“小狐貍也有認栽的一天,真是大慰平生,好好好!”第100章婚后歷史番外“哈,無所不能的皇帝陛下,這一局你輸?shù)帽戎斑€慘?!逼遄与S話音而落,這盤棋也下得差不多了。頗有些漫不經(jīng)心地屈指輕彈,一粒白子脆生生地落在大半皆黑的棋盤上,宋師道淡然笑道:“我于弈棋之道向來無甚研究,輸也輸?shù)眯姆诜?。邪王如若仍未盡興,倒是可以去和魯大師再殺上兩三百局?!?/br>微風輕拂,有垂垂柳枝蕩進這八方通透的涼亭中,石之軒抬手輕捻一片柳葉,輕笑道:“本座尚且連皇后親手泡的茶都沒喝到,陛下就急著趕人,是否略有不妥?”“那是他們要敬給我的媳婦茶,關(guān)你什么事?”宋缺瞥了一眼亭外花樹下正忙于泡茶的“家眷”們,冷然道:“石之軒,昨夜你不請自來,現(xiàn)如今酒也喝了,洞房也鬧了,棋也下夠了,你還想玩什么?”石之軒輕嘆一聲,說:“宋缺啊宋缺,你的性子還真是越老越躁,難怪只能做太上皇了?!彼嚨貙⑹种械牧~彈向宋師道,“你們宋家橫掃了天下,難道不該是本座更心急么?”宋師道抬掌一翻,以柔勁接住那片利如刀刃的柳葉,微笑道:“無論是邪王還是裴矩大人,俱有翻手為云、覆手為雨之能,又何曾在意過天下誰屬?!?/br>“還是當皇帝的人更沉得住氣,”石之軒露出一個看似很真心的笑容,說:“裴矩自請出仕大越,為陛下經(jīng)略西域,只不知陛下可敢容我之請?”宋師道把玩著手上的柳葉,沉吟了片刻,不禁且贊且嘆道:“裴矩大人對西域了若指掌,智勇雙全,又擅用離間之計,這等人才實在讓朕心動……”說到這里,他凝目與石之軒對視,又道:“只可惜裴矩不僅僅是裴矩,難道朕還能下旨封他做‘邪王’,然后再令其經(jīng)略西域?”石之軒溫和笑道:“裴矩就是裴矩,陛下又何必為難。況且石某人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