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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子書沒有弄清楚,是什么原因讓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忘記潔癖的觸碰那人呢?最后只得出一個結(jié)論,他很特別。手,乃至整個人都很特別。用手帕擦干水漬,趙子書回頭看了一眼發(fā)出聲音的里間,才出了洗手間。“宿兒……我要身寸了……”“別……別身寸在里面……啊……”狹小的空間里回蕩著久久不息的喘息聲。幾分鐘后,黎宿怒氣沖沖的回到飯桌上,看到溫潤如玉的趙影帝,才平息怒火。趙子書看著臉色紅潤,眼帶水光的黎宿,心想,表弟喜歡男人,小姨知不知道呢?……飯局散后,喬頌吹著海風(fēng)沿著海灘朝酒店走去。酒精并沒有那么快揮發(fā)干凈,頭腦不甚清醒,走路也有些踉蹌,但喬頌并不在意,走在軟軟的沙子上,令他久違的放松與愉悅。偷偷摸摸跟后面的歐暮生看到喬頌淺淡的笑容,心嘣嘣直跳,像是從身體中跳進(jìn)了海里,打出一片浪花后又回到身體之中。再也忍不住,歐暮生沖上前去,從背后死死抱住喬頌,喃喃道:“阿頌……我……”嘭!然而,歐暮生的話沒有說完,便被喬頌過肩摔到海里。喬頌冷冷地看著歐暮生:“別跟著我?!?/br>看著喬頌頭也不回的修長身影,歐暮生欲哭無淚。他只是想表個白而已……“阿頌,我喜歡你?!?/br>歐暮生不會知道,這句表白要歷經(jīng)多少艱辛才能說出口,而那時,喬頌的身邊已經(jīng)有人守候。酒店。喬頌刷了半天房卡也沒打開門,最后終于發(fā)現(xiàn)門牌號好像錯了。他住的是609,而眼前的是……906?那么,按電梯的時候就錯了?“喬頌,你在這里做什么?”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響起,原來趙子書也住在這個酒店。“走錯了。”喬頌揉了揉額頭。趙子書打開房門:“正好我有事找你,進(jìn)來吧?!?/br>喬頌跟著趙子書進(jìn)去,沒有懷疑對方的圖謀不軌,“什么事?”“早上,你說的話作數(shù)嗎?”“你是說一頓早餐換一次治療?”喬頌想了想問道。“嗯?!?/br>“當(dāng)然作數(shù)?!?/br>聽到肯定答案的趙子書放下心來,微笑道:“那我要求今晚兌換?!?/br>☆、Chapter17r17頭又暈又疼,趙子書的臉時而清晰,時而模糊,喬頌本不想答應(yīng),但又想起答應(yīng)莫上丘的事,微皺眉頭抿唇道:“可以?!?/br>906是僅次于總統(tǒng)套房的特等房,房間很大,廚衛(wèi)臥廳一應(yīng)俱全。臥室的大床上,趙子書優(yōu)雅大方的脫了休閑長褲,整齊的疊好放在柜子中。喬頌面無表情的看著穿著四角緊身內(nèi)褲走來走去的趙影帝,心中一片坦蕩。緊身內(nèi)褲包裹著趙子書豐.滿挺.翹的臀部和尺寸大于常人的小兄弟,下面是修長大腿,肌rou線條漂亮極了。喬頌不會承認(rèn),心里有小小的嫉妒,尺寸只是一兩厘米的差距而已,腿也只比他短了一點點,肌rou沒那么緊罷了。真的只是很小的差別,所以他一點也沒看出來。趙子書在床上躺了半響,發(fā)現(xiàn)喬頌盯著他一動不動,以為是在等他脫掉最后一塊遮羞布。只好尷尬的把手放在小腹上,往下一扒拉,放出趙小弟,“就這樣弄吧。”軟弱無能的趙小弟暴露在視線中,喬頌才收起醉酒時才有的一點任性的胡思亂想,作為神醫(yī)淡定地坐在床邊,冰涼的皮革手套握住趙小弟,進(jìn)行治療。冰涼的觸感讓趙子書一顫,那處濃密的毛發(fā)都險些立了起來。“你就不能脫掉手套?”趙子書不悅道。這個問題觸到喬頌心中隱痛,讓他想要轉(zhuǎn)身離去,卻生生壓抑住步伐,只是冷冷道:“不能?!?/br>“唔……嗯……”趙小弟已經(jīng)開始抬頭,影帝不計較喬頌的冷淡,有一天,他會讓他心甘情愿的摘掉手套的,甚至更多……這是此刻趙子書內(nèi)心最直白的想法,卻不知道這個想法是他彎路的開始。不知是酒精的作用還是荷爾蒙的氣息,手中的搏動與炙熱越來越強烈甚至透過手套傳到喬頌偏涼的手心。對這種治療早已習(xí)以為常的喬頌也不禁有些燥熱,這不正常,一定是喝醉了才會使長期沒有疏解的欲.望不安分。到底誰在自欺欺人?突兀地,f調(diào)旋律的音樂響起,要緊關(guān)頭的治療嘎然中止。“抱歉,接個電話?!眴添灴吹绞謾C上的‘莫’字,只好對不起趙子書了,而這通電話也緩解了身體不應(yīng)有的燥熱感。趙子書看看喬頌的背影,又看看自己直挺挺的欲.望,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握緊拳頭用力錘在床側(cè)的柜子上。真他媽想罵娘!他堂堂趙家少爺幾屆影帝何曾這么憋屈過?不管趙子書如何怒火中燒,喬頌接到莫上丘的電話時,腦袋里殘存的酒精都本分的藏到了肚子里。“看來計劃進(jìn)行得很順利,你現(xiàn)在在趙子書房里吧?”莫上丘聲音低沉,伴著急促的喘息。喬頌:“你派人跟蹤我?”“哼……我說過相信你,又怎會派人跟蹤你?”莫上丘粗重的喘息兩聲,夾雜著另一人‘嗚嗚嗚’的聲音,片刻才繼續(xù)道:“你住的酒店我有股份,今天正巧到這邊來,偶然看到你們進(jìn)了同一間房……”又是喘息聲……喬頌有些不耐:“莫總,還有什么事嗎?沒事可說,您就好好‘辦自己的事’吧?!?/br>莫上丘終于在黎宿身體深處釋放出來,安撫地摸了摸被綁住并用布條纏住嘴的青年頭頂,平息了氣息,心情不錯的回答喬頌:“只是想提醒你抓住機會,掰彎趙子書和不雅視頻都需要你親力親為,因為我不相信其他任何人。就這樣吧,希望你能快些動‘手’?!?/br>最后的‘手’字咬得很重,顯而易見莫上丘對喬頌‘手’的功能清楚得很,他不知道的是,趙子書卻是個不舉的,還是喬頌的病人。是該做些什么了,男人女人對于喬頌而言并沒有差別。臥室的燈被關(guān)了,喬頌摸黑走了進(jìn)去,“趙子書,你做什……”guntang的柔軟落在他涼薄的唇上,粗大的舌頭突襲進(jìn)入,狂風(fēng)暴雨般地占領(lǐng)土地。一雙寬大的手掌壓住他的手臂,小腹被一塊炙硬頂著,隔著衣服輕輕地摩擦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