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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最終撞上山上滑下來的巨石。他忍不住閉上眼睛,卻又被趙子書的笑聲所惑,睜開眼準備坦然的面對再一次的噩夢。誰知!誰知他們的車竟然在趙子書的cao縱下飛了起來,躍過了河流,落在河的對岸,速度不停的朝前駛去。“怎……怎么可能?”喬頌難以置信的看著趙子書。“忘了告訴你,我獲得過西馬賽車大賽的冠軍?!壁w子書一手捋著額前的頭發(fā),一手自如的轉動著方向盤,“幾年沒這么瘋狂過了,手腳都生疏了。”“……你很厲害?!眴添炚嫘馁澷p,他也曾喜歡賽車,也想過參加西馬,但那場斷腕的車禍讓他忘掉了那些不切實際的夢。但此刻看到身邊的這個人,似乎在他身上,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怎么?是不是愛上我了?”趙子書將車停下,趨近喬頌,眼帶笑意的看著喬頌。喬頌:剛才的一切大概是他想多了。“怎么停車了?”“他們陷在冰里了?!壁w子書不無得意道。喬頌:“那我們應該趁機快走才對。”“哈哈,我只是停下來幸災樂禍一會兒?!壁w子書笑著在喬頌臉上偷襲了一個吻才坐回駕駛座,“走咯!”喬頌面無表情的將臉上的口水擦干凈,冷冷的看著趙子書,“趙子書,你……”“喬頌,剛才在車下,我不僅是想打噴嚏才吻你的,后面是真心的一個吻。”趙子書打斷喬頌,“那時,我在想,破罐子破摔吧,管他被不被抓呢,先把身邊最喜歡的這個人吻個夠再說?!?/br>喬頌動容,嘴唇顫動兩下,卻不知道說什么。“你現(xiàn)在不必回應我什么,等拍完,我再問你一個問題,那時你再給我答案?!壁w子書專心致志的開著車,嘴上認真無比的對喬頌說。喬頌將千言萬語壓回心底,最后吐出一句話:“我們偏離方向了?!?/br>趙子書啼笑皆非:“額,是迷路了。”“現(xiàn)在似乎去平川方便一些,我們要連夜趕去嗎?”喬頌問。趙子書看了看油表,“怕是不行,首先,油不夠我們到那里,其次,現(xiàn)在是晚上,已經迷路的我們胡亂開車會更加迷失方向,再者,你會開車嗎?”喬頌微愕,緊張道:“不會,那我們怎么辦?”“把車往前開一段,找個好地方,留下足夠的油開空調,然后睡~覺。明天再聯(lián)系劇組,讓他們派人來接我們?!壁w子書在說到‘睡覺’二字時,舌尖帶著說不盡的繾綣曖昧。喬頌直接無視,閉上眼休憩。不知過了多久,趙子書把車停了下來,下車繞到副駕駛座旁,打開車門,看著喬頌的睡臉,桃花眼里帶著溫柔的笑意。他伸手搭著喬頌的脖間和膝蓋處,想要將其抱到后座上睡。不料喬頌卻猛地睜開眼,黑亮的眸子警惕地盯著他:“趙子書,你要做什么?”趙子書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抱你?!?/br>喬頌一聽,剎時覺得趙子書前面說的都是謊話,八字還沒一撇,就想抱他!把他當成什么了,而且就算喜歡男人,喬頌也不是屈居人下的那個!他一拳揍向那個大言不慚想要‘抱他’的人,趙子書猝不及防,還是沒有躲開喬頌充滿怒意的拳頭,不厚不薄的性感嘴唇旁邊多了一塊紅腫。趙子書握住喬頌襲來的第二拳,急忙解釋道:“我只是不想叫醒你,想把你抱到后座上去,至于那么大火氣嗎?”喬頌才知道誤會了趙子書,又拉不下臉來道歉,只好推開趙子書,自己上了車的后座,“你睡哪兒?”“我睡前面。”趙子書十分君子道。喬頌:“你把前座放下來,和后座合在一起,這樣寬敞一些,我們一起睡?!?/br>趙子書驚喜萬分,雖然知道喬頌說的‘睡’是單純的睡覺,但總有一種車.震的刺激感。如果真的和喬頌在這冰天雪地的蒼茫里做了什么,是不是人生就了無憾事了?不,只有兩情相悅了,才會沒有遺憾。趙子書想到。喬頌想得卻是趙子書前面說的話,這部電影拍完后,趙子書想問他什么?他又該做出怎樣的選擇?最終兩人各自心思厚重的只是單純的睡了覺,直到天微微發(fā)亮,兩人同時被冷醒了。“沒油了?!壁w子書看到油表已經顯示紅色警報,“天亮了,喬頌,你的手機借我打個電話。”“我的手機沒電,你的呢?”喬頌拿出黑屏的手機,無奈道。趙子書撫額:“扔了,昨晚扔在河對岸了?!?/br>“為什么?”喬頌疑惑。“我和童方的手機有相互定位的系統(tǒng),昨天那幾人應該就是由定位系統(tǒng)找到我們的,為了徹底甩開他們,所以我早就將手機扔了?!壁w子書解釋道。喬頌因為車速太快,回憶充斥腦海,有些緊張,沒有注意到趙子書的動作也屬正常。“好冷。”趙子書擦了擦車窗上的霧氣,一望無際的銀裝素裹映入眼簾,“喬頌,我們得下車?!?/br>“嗯。”喬頌沒有反駁趙子書的提議,他沒有到過這極北之地,暫時沒有應對眼前狀況的辦法。下車后,趙子書也不嫌棄司機留在車上的毯子了,將其扔給喬頌,“太冷了,你先裹著,我要把這輪胎卸下來?!?/br>“卸來做什么?”“一來可以取暖,二來可以產生大量煙霧,釋放求救信號?!壁w子書解釋。喬頌看著趙子書從后備箱取出一套工具開始卸輪胎,驚訝道:“沒想到你這個富家少爺,又是影帝,竟然還會卸輪胎?!?/br>“做過賽車手,連這一手都不會怎么跟車培養(yǎng)感情。”趙子書邊跟喬頌閑聊,邊把四個輪胎一一卸了下來。喬頌看見趙子書從行李箱找出打火機,“你抽煙?”“很久沒抽了,只有遇見不順心的事才偶爾抽兩根。”趙子書并不多說,很快將輪胎點燃。喬頌將行李箱從后備箱搬出行李箱放在輪胎燃起的火堆旁邊當墊座,兩人像圍著篝火一般,相對坐著。四目相對,趙子書覺得兩人的位置不對,好像中間隔著一道永遠也跨不過的火海。趙子書挪動位置,直到緊挨著喬頌,才笑呵呵道:“這樣暖和些?!?/br>看著輪胎燃燒起的熊熊烈火和升起的烏煙,喬頌突然提出:“其實我們可以卸車座的?!?/br>“輪胎燒不了多久,四個都燒完后,我們再卸車座?!壁w子書不會承認他是不會卸車座才卸輪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