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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事兒不會拖得太久,只是也不能讓人懷疑,爹爹早給他想了去處,你且看著吧?!?/br>他原本準備立刻就走,此時卻停了下來,手中一動將夏青青也帶到了身旁,向著戒律堂飛去。途中還能聽到白果和南星各不相同的聲音,還有天憶珠一遍遍放出的現(xiàn)場,夏青青聽著兩人這么說她爹自然不愿意,伸手就想將兩人打落,卻被掌門給攔了住,他沖著女兒道,“不用,傷了他們我反而說不清楚?!?/br>夏青青聽了覺得委屈,“爹爹,你何苦……”夏春亭卻打斷了她說,“快到了,青青記住,去勸慰韓宇,對他好,跟他處好關(guān)系?!?/br>說完,還未帶夏青青反駁,兩人就落了下來,正在戒律堂的門口。此時整個山頂已經(jīng)沒有人,只能聽見里面噼里啪啦的聲音,顯然,打斗還未結(jié)束。他不由松了口氣,這就說明,兩人沒爭出個勝負,韓宇還無事。他一邊開了神識鎖定了躲在一旁的韓宇,手中一拿一推,將夏青青向著那個方向送了過去。同時,另一只手卻猛然一抓,只見那三十六柄綠劍和一把孤燈頓時仿若失去了控制,如廢物一般嘩啦啦的掉落在地上。此時,夏春亭才大步走了進去,用整個烈陽宗都能聽見的聲音質(zhì)問道,“還不停下!”第8章借勢欺人夏青青被推進來的時候,韓宇正看得激動。雖然他爹是大乘期修士,記憶中給他講解修煉竅門的時候也不少,但畢竟他實在是太強了,跟人打架動不動就是毀天滅地式的,別說韓宇這修為不能現(xiàn)場觀看,就算能,他也看不出任何道道來。所以,韓宇理論知識眾多,但現(xiàn)場實戰(zhàn)經(jīng)驗卻少得可憐——他實在太廢柴,每次門派大比,他爹都舍不得讓他參加,而他自己也不愿意聽別人嘲笑自己,所以竟是從未去過。而這次卻不同。兩個元嬰期修士,被局限在戒律堂中不能使大招,想要制服對方卻又不能下殺手,靠的只能是法術(shù)的精妙。這相當(dāng)于一次免費的元嬰期修士現(xiàn)場教學(xué),韓宇不僅看了,還拿天憶珠從各個角度錄了下來,準備回去自看順便給兩個小的長長見識。夏青青一到,恰好是打擾了他的學(xué)習(xí),韓宇原本就討厭她,這會子更是沒好臉色。瞥了她一眼后,就暗暗升起警戒心,將自己的護身法寶一顆乳白色的石卵激發(fā)——這東西就是上次夏青青他們攻擊他時,保護他的東西,乃是防御力最強的玄天龜?shù)穆眩赣H去偷來煉制給他的。那乳白色的光暈一閃,夏青青就知道韓宇在防備她,忍不住冷笑道,“你以為有個護身法寶我就拿你沒辦法,簡直可笑?!彼箲嵥频耐n宇身上踢了一腳,“你算是什么東西,一個雜靈根,若不是老祖拿著天材地寶填,你這輩子都別想筑基。你活著有什么意思,還不如……”她那句話沒說完,就只見韓宇身上的白光一閃,一股大力反彈而至,夏青青頓時就被拋了出去??蛇@里又不是空曠的地方,她的身體不過騰起半米高,就又砸到了身后的墻上,整個人滑落下來,頓時咳出一口血。夏青青哪里想到,不過是一個防御性的寶物,居然讓她受了內(nèi)傷,當(dāng)即就想喊她爹??身n宇哪里給她機會,正好壓上前來,一把捏住了她的嘴,而另一只手中則拿了個從房頂?shù)粝聛淼钠仆咂?,用其中鋒利的一面對著夏青青的臉。夏青青頓時瞪大了眼睛,卻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韓宇就替她說道,“你是想問我要對你干什么吧。還想告誡我,你爹就在外面,我要敢做點什么,小心他收拾我吧?!毕那嗲嗟菚r瞪大了眼睛,顯然就是這意思。韓宇卻不屑道,“這會兒你怎么不說,我是個廢物啦。我要是廢物,你被個廢物拿捏著,被一塊破瓦礫對著嚇破了膽,你又是個什么東西?!”韓宇說著,拿著瓦礫的手就往下走了一分,只差分毫就挨到了夏青青的臉,夏青青整個人嚇得都抖動了一下。韓宇瞧著她那副窩囊樣,更是樂不可支。還猜心解釋,“你不就是想說,我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我爹有本事給我東西多嗎?呸,”韓宇不屑道,“我爹有本事掙來給我,你眼紅個什么?誰讓你爹沒我爹有本事呢?你哪里是覺得我靈根差浪費了材料,你是嫉妒我有個好爹,嫉妒這些東西為什么不歸你罷了?!?/br>韓宇怕是說到了夏青青的痛處,或者說她感到了威脅,聽完這話就立刻掙扎起來。這妮子比韓宇要小不少歲,但修為卻比他高一個段位——筑基期中期。她真不要命的鬧起來,韓宇也制不住她,當(dāng)機立斷將一顆藥丸塞到了她嘴中,自己往后一推,離開了她三丈遠。夏青青當(dāng)即就掐著自己的喉嚨,使勁的吐了吐,可那丸藥遇水即化,早就進了肚子了,“你給我吃了什么?”夏青青后怕的問。韓宇卻笑著說,“放心,不致命。不過是我爹外出偶然得到的一枚丸藥,聽說這東西吃了對修煉大有好處,就是毒性大點,大概會皮膚生瘡且不易好,誰知道呢,上一次吃了這藥的人,早就消失不見多年了,怕是沒臉見人躲起來了?!?/br>夏青青一聽容顏被毀,當(dāng)即就祭起飛劍,想要弄死韓宇。此時,夏春亭也處置好了外面的事情,瞧著兩人在后面一直不出,這會子看過去居然連飛劍都拿出來了,當(dāng)即就喊了聲,“青青,你在干什么?”夏青青立刻就往外跑,想要告狀。沒想到路過韓宇的時候,他也站了起來,沖著她小聲說,“我有解藥,且只有我有,你知道該怎么辦的!”夏青青步伐頓了一下,很快就恢復(fù)正常,跑到了夏春亭旁邊,沖著她爹說,“爹爹,我跟韓師弟說說話?!毕拇和み@才點點頭,看向從柱子后面慢慢走出的韓宇說道,“宇兒你沒事就好。你受了驚嚇,先回去休息吧?!?/br>誰料韓宇卻小聲說,“受受驚嚇也長見識,沒事的,多謝掌門關(guān)心。只是帶我來時,趙師祖的徒弟趙軍在這戒律堂,當(dāng)著眾位同門的面,對我說烈陽宗門規(guī)第一條就是從上及下,皆尊此規(guī)。卻不知這話算數(shù)嗎?”剛剛打架時不知道跑到哪里的趙軍此時又鉆了出來,當(dāng)即就喝道,“韓宇,我派門規(guī)豈可以隨意質(zhì)疑?”韓宇卻不受他影響,只看向掌門。夏春亭怎么會不知道韓宇的意思?泥人也有三分土性,何況韓宇是受了這么的委屈?他提出來也是正常。只是,韓松志誣陷在先,毀壞千畝靈田田基在后,張世杰兩次預(yù)謀殺死韓宇,這些都是觸犯門規(guī)需要重罰的。如果他說了不,那么就是無視門規(guī),日后他這掌門說話也就不管用啦。可這兩人實在是犯事太大,韓松志不足為慮,但韓家卻是他要拉攏的,而張世杰可是他的左膀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