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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得沖進去,又沖出來,身上的衣服一層湖水一層汗,手中的劍卻不曾染上血液,就這樣,江九帆甚至都沒心軟,自開始后,日日盯著他,往日里還讓他有休息的時間,可這次,卻全然沒有了。韓宇總覺得他有些怪,明明也笑,但等他背過身去的時候,眉頭卻總是皺著——他是偷偷看到的。而且好像有許久,他都不曾記得江九帆打坐運行過功法了,即便站在湖面上,若非韓宇遇到了苦難,或者是真有找死的魚來攻擊他,就算魚群在他面前劃過,用湖水弄濕了他的衣服,江九帆都沒再出手。他這一想事情,不由便分了神,一條白魚趁機撞了過來,韓宇身上雖然有石卵做防護,傷不到自己,只是那力度也太大了,竟是硬生生的將他從黎鷹黑羽上撞了下去,直接一頭扎在了湖里。江九帆也唬了一跳,連忙過來拉他,卻見茫茫湖水里,哪里還有人?他不由心中一顫,明明知道韓宇身上有石卵,這白魚傷不了他,可心里也居然慌張起來,忍不住的不顧形象大喊,“阿宇,阿宇你在哪里?”湖水淼淼,魚潮已經(jīng)結(jié)束,除了拍打法陣發(fā)出的聲音外,居然再也無聲。就跟這里的名字埋骨地一樣,冷清的仿若已經(jīng)死光了人。江九帆卻是實在等不住了,也顧不得別的,連忙跳入湖中,用了神識搜索四周,卻不料剛?cè)牒?,韓宇已經(jīng)露出了頭。兩個人泡在湖里就那么對看著,旁邊是落下的夕陽,美得如一幅畫,不知靜止了多久,才想起要上岸。江九帆一向注重儀表,如今滿身是水,那樣子卻是要多狼狽有多狼狽,韓宇跟在后面,顯然是覺得想笑,可笑著笑著又覺得心里滿的都盛不下了,忍不住拖著一身水的袍子,濕噠噠的追上了江九帆,沖著他說了句,“你跳下來救我,你是不是很擔(dān)心我。”江九帆還想數(shù)落他兩句,那么關(guān)鍵的時候居然走神,可回頭一瞧那張臉上還帶著水珠的臉,脾氣就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忍不住攬住他道,“對,擔(dān)心你。今天我在還能看著你,日后再這么粗心大意,誰護著你?怎么能讓我放心?”韓宇頓時不解道,“你要不在這里嗎?你要去哪里?”他有些心慌,“不是去探險吧,那里太危險了!或者,你要回飛星盟?”他到了后面,因為焦急,聲音都提了起來??蛇@樣子,卻越發(fā)讓江九帆放不下,忍不住揉著他腦袋道,“你腦子里是漿糊嗎?你在這兒,我能去哪兒?我……我感到最近修為要突破了,怕是要閉關(guān),可你怎么辦?”韓宇卻沒想到是這個原因,只是他和江九帆一樣,江九帆第一反應(yīng)想的是他閉關(guān)了韓宇如何,韓宇如今,自然也是替江九帆高興的。他那張剛剛還陰著的臉立刻放晴了,沖著江九帆喊,“那就閉關(guān)啊。你都元嬰期圓滿了,馬上就能進入化神期了,你知道多少人盼著嗎?”他立刻聯(lián)想到了自己手中的東西,沖著他數(shù)落,“你要什么丹藥,我都有,保證足夠。我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這湖里現(xiàn)在也沒什么啊,我自己來就成,小心點就是了。”韓宇一時間興奮的恨不得能在地上翻兩個跟頭,倒像是他要晉階了。江九帆那舍不得的心思頓時被沖淡了不少,可他有他的擔(dān)心,沖著韓宇道,“湖里太危險了,雖然我們沒見過,可誰知道湖里到底有什么呢?把你一個人放著我實在放心不下,”他嘆口氣說,“只恨當(dāng)時我居然沒收個高階靈寵,否則也要能陪你修煉的,你從百獸宗那里得來的靈獸品階太低了,都是三四品!再多又有何用?”他在那兒唉聲嘆氣,韓宇那張臉卻變得古怪起來,他不好意思的摸摸頭,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續(xù)提供了上百瓶靈藥,將近二百頭靈獸,無數(shù)調(diào)料,炫耀過數(shù)不勝數(shù)的法寶和靈石后,再一次小心翼翼地說,“那個,高階靈寵我有。墨蛟,七品夠嗎?”烈陽宗的山門,如今已經(jīng)成了烈陽宗門下弟子的禁忌處。一個月前,那里突然出現(xiàn)了凌霄島的旗子,開始時,守山門的弟子還以為是有小門派前來拜訪,便也沒在意,等著他們上前見禮。只是沒想到,他們居然在那里駐扎下了,先是有人拿了個法器,在這里建起了一棟房子。守門弟子一瞧,自然不愿意,便上前阻止。只是沒想到,兩個筑基期弟子到了那里,便如面瓜一樣,連手都沒動,便讓人逮了起來,綁在了門口豎起的柱子上。后來又有烈陽宗的弟子前來拯救師兄弟,甚至還請了金丹期的修士前來,只是竟都被逮了起來,不過寥寥幾日,那房子門前的柱子上,也就是烈陽宗山門正門口,便綁了一串弟子,又不準(zhǔn)給他們用法器護身,各個風(fēng)吹日曬的,跟要飯得似得。這自然驚動了烈陽宗的高層,張世杰作為元嬰期的師祖,出來交涉,他原本想直接滅了這一幫不知深淺的家伙,只是不曾想,這十幾人竟都是元嬰期,后面還有個化神期坐鎮(zhèn),那威壓一散發(fā)出來,他腿便軟了。張世杰自然討不了好,好在還留著他回去稟告,這群人便也沒動他,只是讓他回去告訴夏春亭,無盡海靈霄島溫明月,要跟他生死戰(zhàn)。名頭自然是說要替兒子報仇,賭注,自然便是這些弟子。張世杰兩股戰(zhàn)戰(zhàn)地逃回了烈陽宗,直接便去見了夏春亭。夏春亭卻也不知韓宇居然還有這樣的靠山?只是他也有自知之明,那邊溫明月未出,便已經(jīng)有了坐鎮(zhèn)的化神期修士,溫明月的修為只會高不會低,他被韓宇傷過,如今卻不想冒險,便讓張世杰拿了掌門令去,讓阮青將弟子救出。阮青如何肯管夏春亭鬧下的亂子?更何況,他若是比較,始終是站在韓宇這邊的。等探查到那些被抓的弟子只是被綁了起來,沒甚危險,自己便也閉關(guān)了。臨了還將掌門令給了他妻妹何月新,對她細說一番。于是,出現(xiàn)在溫明月面前的,便是筑基期修士何月新,這家伙坐在山門前口無遮攔道,“你是溫前輩吧,我知道你要找夏掌門替韓宇討回公道,不過他聽得你來,嚇得閉關(guān)啦,要不你先去別處轉(zhuǎn)轉(zhuǎn),等他膽長肥了再來?”溫明月如何聽不出何月新的善意,笑道,“那即是如此,我便在此等他膽肥吧。我倒要看看,大楚數(shù)一數(shù)二的烈陽宗掌門,既然敢欺辱老祖留下的血脈,要躲到什么時候!”第50章江九帆還真沒想到韓宇手中竟然真有高階靈獸?雖然從韓宇靈獸袋里掏出來的只是個墨綠色的蛋。要知道,靈獸雖然可以幫助提高戰(zhàn)力,但不知道為何,除了百獸宗外,大楚自古對御獸便十分排斥,很少有修士專門去捕獲靈獸加以馴化的。便是百獸宗,為了得到大楚的認可,也不知道花了多少時間。靈獸分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