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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給艾施主取一盒丹藥來?!苯鹉鄬ε赃吺塘⒅拇蠛蜕械?。 “是?!北境觞c(diǎn)頭,出門去了。 “多謝?!辨Π?。 金泥搖頭,“幽居深山,閑來無事,煉制些仙丹自遣,多扔在丹房無用。將金丹饋贈,貧僧也有一事相求?!?/br> 柳葉無語,都說了是些無用的丹藥,現(xiàn)在又用來做交換的籌碼。果真龍家的人,除了嫪云卿和龍八,沒有一個好東西。 “你可知改命之法?”又喝了口茶,金泥開口問,清雋的眸子望向姒艾,第一次帶上了迫切的神色。 ☆、第十六章 無果花(中) 回去的路上,柳葉車開的若有所思。 “你真的準(zhǔn)備幫他?” 姒艾點(diǎn)頭,“他答應(yīng)將那人的力魄給我。” 柳葉喪氣,“改命需要回到過去,更改那人的命輪軌跡,屬于逆天而行,遭天譴不說,中間可能還會遇到不可知的危險。為了區(qū)區(qū)一個魂魄,值得嗎……” “這千年來,什么樣的危險我們沒有經(jīng)歷過?!辨Π溃ゎ^望向他:“你不需要跟我一起。有了愛的人,自己的生命就應(yīng)該為那個人存在,不該浪費(fèi)在與你無關(guān)的事情上?!?/br> 與你無關(guān)的事情上…… 這話說出來還真是傷人。柳葉扯了扯嘴角,“我愛的是誰,你比誰都要清楚吧。從瑯琊山初遇,我的心從來就沒有變過?!?/br> 他突然猛踩油門,保時捷稍微停頓,然后瘋了般朝前沖去。那天,在警方的行車記錄儀里,一輛黑色保時捷在G45高速上狂奔成一道黑色閃電,速度快到人神共憤。警方將該車的車牌列入黑名單,全城通緝車主。 譚香爬上最后一個臺階,累得氣喘吁吁,潔白的額頭掛滿晶瑩的汗珠。 紅螺寺的牌匾高懸,譚香怔愣了一會,走進(jìn)山門。 這是他第二次來這里,但是感覺很親切。其實(shí)不過是因?yàn)槟莻€人而已。 本初在大雄寶殿里誦經(jīng),看到他迎了上來。 “施主?!北境鯊澚藦澭?。 譚香稍微有些羞澀,“我找金泥大師?!?/br> “方丈在放生池,說您要到了,徑自去找他便可?!北境醯馈?/br> 譚香點(diǎn)頭,辭別了他,朝放生池走去。 金泥一身素色□□站在放生池周圍的矮墻旁,魚食順著他的指尖落入池中,引的池中錦鯉竄出水面。 譚香心中有些怯意,止步不前。 金泥拍了拍手,將指縫間的幾顆魚食盡數(shù)撒入池中,轉(zhuǎn)身看向他。 “香兒。”他喚。 譚香眼中一酸,幾乎落淚。他走到金泥身旁,垂頭望向池中的游魚。 “前幾天剛來過,但是抑制不住思念,今天又過來了。你……該厭煩我了吧?!?/br> 一方素巾輕觸他的額頭,譚香微微一愕。他一路走到這里,額上汗水已涼,現(xiàn)在被輕輕拭去。他一瞬不知所措,這樣親密的舉止,兩人之間其實(shí)發(fā)生過無數(shù)回……但如今兩人心境已經(jīng)大不相同。 他雖深入佛門,卻不能忘情,不能忘……她…… “是我拖累了你?!弊T香咬了咬唇,道。 金泥搖頭,“不,這句話應(yīng)該我來說?!?/br> 其實(shí)情之一字,明知是□□,相愛的雙方都甘之若飴,又怎能去說誰對誰錯呢? “我已經(jīng)拜托姒艾幫你改命,所有的苦楚馬上就能結(jié)束?!苯鹉嗟?。 譚香渾身微微一震,抬眸看向他,“改命……你……” 金泥不去看他的眼睛,“我不能看著你一直這樣下去,一世又一世,最終你會崩潰的?!?/br> “那,如果改命,我還會記得你嗎?”譚香問。 金泥不語。 譚香扭過頭,眼淚順著面頰流下,良久,道:“如果這是你的決定,我不會拒絕?!?/br> 他轉(zhuǎn)身離開,腳步踉蹌。 金泥皺眉看著那個身影,心房隱隱作痛。只有放棄曾經(jīng)的過往,你才能活得不這么累。我寧愿背負(fù)那些痛苦記憶的是我自己,而不愿你受到任何傷害。如果真的要給這個緣分畫上一個句號,那就讓它從一開始就沒有發(fā)生過吧。 但是我愛的人啊,即便滄海桑田、日月消逝,即便我們的命星軌跡不再重合,我都會將你深刻入骨,永不相忘…… 姒艾在浴室里泡澡。 如如趴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眼睛好奇的盯著水晶茶幾上那個姒艾剛剛帶來的檀木盒子。 有五彩的光從盒子中漏出來。如如止不住好奇,跳過去,用爪子掀開了盒子。 一股奇異的香味散發(fā)出來,盒子里裝滿五顏六色的琉璃珠,漂亮到讓人移不開眼睛。如如伸出舌頭,舔了舔一顆天藍(lán)色的珠子,味道好極了。它忍不住,將它一口吞下。 浴室那邊傳來聲響,如如嚇一跳,忙將盒子蓋好,恢復(fù)原樣。 姒艾裹著浴巾出來,濕漉漉的頭發(fā)披散在肩頭。如如沖她諂媚的笑了笑。姒艾沒有理會,到更衣室換了身吊帶連衣裙,走回客廳,打開電視。 如如鉆入她懷中,又蹭又撓的撒嬌。 姒艾抓了抓它的癢腮,道:“發(fā)春了?要不要我將付汐家的小母貓接過來住兩天?” 如如想起那只黃貍巨大肥碩的體型,雖然只有六個月大,已經(jīng)被付汐養(yǎng)成了球,忙不迭搖頭,“不要不要!”它可不要橘貓奇異的基因帶給自己的后代,到時候生下一窩胖橘,想想就可怕。 柳葉走進(jìn)客廳,手里拎著宵夜。雖然今天下午鬧了不快,但為了防止姒艾不通知他一個人穿回過去,他還是準(zhǔn)備厚著臉皮留在茶館過夜。 姒艾打開袋子,腸粉、南瓜餅、水晶包子和皮蛋瘦rou粥,都是她喜歡吃的。拿了個水晶包子,放進(jìn)嘴里。 電視里放著九點(diǎn)檔的連續(xù)劇,仙俠特效做的亮瞎人眼。 兩人一貓都不說話,空氣沉寂的像要凝固,若不是電視劇里女主正用尷尬無比的演技詮釋一場哭戲,整個空間幾乎都要被冰冷的氣場封住。 但是接下來的事情就比女主的演技更為尷尬了。男主突然跑過來擁抱女主,深情的吻住她猩紅的唇。 柳葉睜圓了眼睛。在古代竟然就有法式深吻了,真漲姿勢。 姒艾拿了個南瓜餅,絲毫沒有換臺的意思。男女主角吻著吻著,開始向床邊走去。柳葉坐不住了。 如如也躁動不安起來,它覺得渾身燥熱,正奇怪這又不是貓片,它為什么也會有感覺。身體突然發(fā)脹,只聽“砰”的一聲,如如在的地方騰起一陣煙霧。 霧氣散去,一個膚色雪白的裸男躺在姒艾懷里,正用懵懂的眼神與她對視。 柳葉手中的包子掉在地上,待看清楚那男子的雙手正不偏不倚的放在姒艾的嬌胸上,再也抑制不住怒氣,叫道:“臭貍貓,我殺了你!”同時,一掌含著雷霆之勢劈出。 如如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