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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團的蘇易,你經常去的那個天茂商場就是他開的?!币粋€長相很漂亮的服務員說道:“旁邊那個是他女朋友吧,以前經常帶過來吃飯的。好久沒過來了……” 之前蘇易帶著韶清經常來這里吃飯,他們每次走都會打包店里的招牌小蛋糕帶走的。店里的老員工都是認識的,但這幾個月蘇易來的少,而且每次來都是一個人,私底下她們都議論應該是分手了,沒想到時隔幾個月又一起來吃飯了。也不知道是分手了又和好了,還是沒有分過手。 不過韶清再次出現在蘇易身邊,注定有人要失望了,在這里工作的女孩子無一不年輕漂亮,圖的當然不只是這里還算不錯的薪資待遇,到這里來吃飯的都是有錢人,是一個很好的途徑。 而且也有不少“前輩”的成功經驗帶給她們希望。 時隔幾個月,韶清再次嘗到這里的食物十分滿足,只是遺憾的是,這次吃小蛋糕的時候,味道明顯不對了。 “請問做蛋糕的師傅換了嗎?”韶清問進來上菜的女服務員。 女服務員愣了一下:“???”然后說:“不好意思我是新來的,不是很清楚。”她一邊說著一邊上菜的時候不小心把蘇易的筷子弄到了地上,頓時說了聲抱歉就彎下腰去撿了起來。 “蛋糕不好吃嗎?”蘇易問。 韶清說:“不是,就是和以前的味道不一樣了。” 她看到蘇易的眉頭突然不悅的皺了起來,低頭看了一眼還在地上撿筷子的女服務員, 韶清才發(fā)覺這位漂亮的女服務員撿筷子的時間有些長。 女服務員這時站了起來,對著蘇易露出一個甜美的微笑說:“麻煩您稍等,我現在給您替換餐具?!?/br> “不用了。”不料蘇易突然冷冷的說:“去叫你經理過來。” 韶清眼見著女服務員的臉瞬間白了。 頓時猜到了什么。 “蘇先生……”女服務員漂亮的臉蛋上露出楚楚可憐的表情。 蘇易卻沒有絲毫動容,臉上閃過一絲不悅,:“需要我親自去叫嗎?” 女服務員臉上最后一絲血色也沒有了,臉色慘白的走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經理匆匆趕過來。 剛剛女服務員一臉慘白的來找他,說蘇易讓他過去,他問她出了什么事她也支支吾吾不肯說,連忙趕了過來。 一進來就發(fā)現韶清還津津有味的吃著東西,看到他進來甚至還沖他笑了一下。 他更疑惑了,但還是勉強對韶清回笑了一下,然后問蘇易:“蘇先生?有什么可以幫到您的嗎?” “這是剛才那位女服務員給我的。你處理一下吧?!碧K易把剛才女服務員放在他大腿上的紙條放在了桌面上,淡淡的說。 那張紙條上是一組號碼。 經理看一眼就冷汗直流,偷偷瞧一眼韶清,韶清像是沒事人一樣吃著東西,半點生氣的樣子都沒有,經理反而心里更突突了。 “實在太抱歉了,這個服務員是新來的,我們這邊還沒有進行更詳細的培訓,做了這種失禮的事,打擾了兩位用餐的心情,真是太抱歉了?!苯浝硌杆冁?zhèn)定下來:“您放心,我這邊一定會妥善處置?!?/br> 蘇易面無表情,側臉冷峻的讓人望而生畏:“我希望下次不要有類似的事件發(fā)生。” 經理直冒冷汗,立刻說道:“您放心,下次絕對不會有類似事件發(fā)生了。兩位請繼續(xù)用餐,我現在就去處理。” 蘇易頷首,臉上的表情并沒有因此有絲毫的愉悅。 經理把桌上的紙條拿上,然后準備離開。 “對了。”蘇易再度開口。 “還有什么可以幫到您的?”經理立刻轉身回來。 蘇易問:“做甜點的甜點師是不是換了一位?” 經理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話題跳躍的那么快,反應過來點點頭:“是的。之前做甜點的師傅已經離職了?!彼儐柕溃骸拔覀兊男绿瘘c師做的甜點不合兩位的口味嗎?”他也是知道之前蘇易和韶清每次來走的時候都會特地打包小蛋糕帶走的,好像是韶小姐特別喜歡吃蛋糕,吃飯前要先上甜點,吃完飯也會吃點小蛋糕。 韶清終于開口說話了,她微微笑著:“沒有,就是和之前的甜點師做的口味不大一樣。這里沒什么事了,你可以走了?!?/br> 經理又謹慎的看了一眼蘇易,確定沒什么問題之后才離開了。 門關上了。 韶清立刻傾身小聲問蘇易:“她剛剛是不是摸你了?” 如果只是遞紙條,以蘇易的風格來說,應該會在吃完飯以后再讓經理處理。 這種狀況顯然是那個女服務員有更過分的舉動。 蘇易頓時臉色一黑,好氣又無奈的看著她:“你不生氣嗎?” 感覺韶清倒像是看戲的,好像一點也不吃醋也不生氣,這讓他有些挫敗。 韶清問:“她摸你哪里了?” 蘇易:“……” 韶清突然起身走過來,然后側身坐在了蘇易的大腿上,蘇易愣了一下,下意識的摟住了她的腰,隨即有些受寵若驚,韶清很少在外面對他這樣親密,喉結不自覺攢動了一下。 韶清左手搭在蘇易的肩上,右手兩根手指順著他的膝蓋輕浮曖昧的摸上來,然后抬眼輕佻的看著蘇易說:“剛剛她是不是這么摸你的?” 她聲音婉轉,尾音拖長,帶著幾分刻意挑逗的意味。 蘇易喉結滾動,故意皺眉眼里卻帶笑:“我沒感覺到,你可以再摸一次?!鄙厍暹@副樣子讓蘇易情不自禁的想到在小巴黎時的時候了,她抓著他的手,在他的掌心勾畫著,那種麻癢的感覺一直蔓延到心臟…… 韶清感覺被反套路了,嘴角一勾,故意說道:“當你的女朋友真的很危險啊,隨時都有可能被人撬墻角?!?/br> 蘇易凝視她亮晶晶的眼睛:“沒人可以撬走我,因為除了你我誰都不要。” 韶清伸手把垂到前面來的頭發(fā)隨手撥弄到耳后,用額頭抵住蘇易的額頭,墜進他眼里的深淵,聲音像是羽毛一樣拂過蘇易的耳朵:“你感冒已經好了吧……” 蘇易喉結上下攢動了一下:“嗯……” 韶清主動吻上他。 蘇易情不自禁的迎上來吻她,心口悸動不已,雙手掐著韶清的腰讓她更貼近自己,逐漸把主動權掌控過來,溫熱滑膩的軟舌曖昧的糾纏在一起綿綿交錯,蘇易幾乎有些癡迷的吻她,他也只有這時,才更像是一個普通男人,仿佛從高高的神壇上跌落下來,放下自己高高在上俯瞰眾生的高貴,甘心沉淪在紅塵中,和平時的高冷禁欲行程強烈的反差。 韶清的呼吸也開始紊亂,胸口高低起伏,眼睛微閉著,長而卷翹的睫毛猶如受驚的蝴蝶翅膀一般輕顫,臉上泛著動人的緋紅。 蘇易的呼吸明顯變得粗重,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