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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賊?”一個年輕略帶著稚氣的聲音興奮地說,顯然是被盜墓熏陶了不少。“嗷嗚!”遠處忽然傳來了一聲嘹亮的狗叫聲,其他的狗像是聽到了什么號令似的,一邊汪汪地叫著,一邊拔足往那叫聲的方向狂奔。屈遠臉色大變,速度極快地往村尾奔去。因為他發(fā)現,那些狗奔跑的方向正是陳優(yōu)那里。今晚恰好是農歷十五,月色明亮,地面上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給了屈遠極大的方便。其他的村民也很快地反應了過來,跟在狗的后面跑。“快跟上去看看?!?/br>“賊就在那里?!?/br>“那個跑的那么快的是誰?。窟h子嗎?”“剛才那個好像是大黃的聲音。”一個比較熟悉大黃的人說。“難道是陳優(yōu)家出事了?”屈遠越聽臉色越白,速度硬生生又提高了幾分。到了!到了!終于看到了陳優(yōu)的房子!那個熟悉的清秀身影正站在院子門口望著遠處,大聲地喊著大黃。最重要的是,安全無恙!村子里的狗從陳優(yōu)的屋前呼嘯而過,并未停留。屈遠松了口氣,速度也緩了下來,走到陳優(yōu)身邊,把陳優(yōu)全身掃視了一遍,確定沒有問題,這才問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大黃呢?”“我不知道,它狂叫了一聲,往河灘那邊去了,我沒敢跟上去?!标悆?yōu)指了指遠處,臉上滿是焦急。大黃很少這樣反常,一定是有什么可怕的東西驚動了它。“走吧,我們去看看?!鼻h也想去弄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等等!”陳優(yōu)突然轉身跑進了屋里,好一會兒才跑了出來,右手費力地拿著一把巨大的弓,左手抱著一個箭簍,走到屈遠的面前,把弓箭一股腦塞到屈遠懷里,“你會用吧?”屈遠接過弓箭,一種熟悉的感覺油然而生,全身的血液也沸騰了起來,仿佛回到了過去……忍不住抓緊了手里的弓,屈遠強壓下激動的情緒,啞著嗓子問:“這是?”“我外公留下來的,可沉了,我都拉不開。你要是會用,就把它帶上,以防萬一?!?/br>屈遠直接用行動來回答,把箭簍背在了身上,左手輕松地拎著弓,一副輕松愜意的樣子。“走吧,我們也上前去看看。”就在兩人耽擱的這段時間里,后面一些跑的快的村民已經趕了上來,又跟著狗往河灘去了。屈遠和陳優(yōu)也不愿再耽擱,匆匆地往前跑去。河灘那邊種著許多水稻和玉米,村里的狗齊齊沖著其中一塊玉米地狂叫著,一些比較兇猛的狗還發(fā)出了威脅的低吼聲?,F在正是玉米成熟的時候,原本應該好好長在地里的玉米桿子現在東倒西歪,凌亂得像被千軍萬馬踐踏過似的。十來只黑色的動物,有大有小,正在玉米地里四處亂竄,撞倒更多的玉米桿子。“是野豬!”一個村民喊了起來。“??!天殺的,我的玉米啊!”一個三十多歲的婦女尖叫了一聲,顯然是玉米地的苦主。“我的水稻?。∵@些天殺的畜生!”一個老伯憤怒地叫了起來,原來那些野豬一路橫沖直撞,遇見稻田也直接沖進去,硬生生踩出了一條路來。村民們也憤怒了,紛紛抓起地上的石塊往野豬身上扔,嘴里發(fā)出驅趕的聲音。村子里的狗一直在沖著野豬吠,卻不敢撲上去撕咬,就連大黃也沒有動作。這些狗大多是看門的土狗,并不是獵犬。雖然叫起來兇悍,實際對戰(zhàn)能力卻差的很。俗話說“一熊二虎三野豬”,野豬本就是叢林里的兇悍角色,這里還有這么多只,狗狗們自然不敢去招惹這些野豬。好在野豬本性膽小,易驚,只要嚇一嚇它們,準跑??匆娙撕凸吩絹碓蕉?,這些野豬也慌了,在頭豬的帶領下沿著來路撤退。一大群狗則在大黃的帶領下,跟在野豬后面狂吠著。屈遠從箭簍里拿出一支箭,搭在弓上,正準備拉弓,一只手搭在他的手上,阻止了他。屈遠回頭一看,居然是陳貴明。陳貴明對屈遠搖搖頭,“不要激怒這些野豬?!?/br>屈遠明白陳貴明的意思,野豬雖然生性膽小,但是也有好斗的一面,要是激起了它們的兇性,例如受傷,定要與你不死不休。撥開了陳貴明的手,屈遠自信地笑了笑,“叔你放心吧,我自有分寸。”說完往前奔跑了一小段路,拉進與野豬的距離,瞄準一只半大不小,比較落后的野豬。拉弓,放箭,箭離弦而飛,迅若流星,瞬間把那只野豬的腦袋射了個對穿。野豬在慣性下往前沖了幾步,忽然頓住,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陳優(yōu)傻了!陳貴明傻了!村民全傻了!趙衛(wèi)國的眼睛瞇了起來,他身后的年輕人則一臉驚愕!☆、第18章高手〔捉蟲〕一箭射死了一只野豬,屈遠并未停止,也沒有理會因為他的這個驚天動地的行為而傻掉的村民,兀自又往野豬逃竄的方向跑去。幸好這半個多月以來他一直堅持著高強度的訓練,身體素質提升了很多,否則還真沒辦法連續(xù)跑這么久。村民們也反應了過來,看見屈遠竟然還沒打算罷手,一個個像打了雞血似的興奮起來,跟在屈遠的后面跑,其中以瘦猴跑的最快,也最興奮,揚著拳頭大聲喊道:“遠子哥加油!”“好!射死這些畜生!”“別射大的,大的皮粗。打小的!”一個五十來歲的老人喊道。野豬喜歡在泥水中洗浴,還會花好多時間在樹樁、巖石和堅硬的河岸上,摩擦它的身體兩側,因此它們的皮膚上常常裹著一層泥、松臘等混合在一起的堅硬的保護層?;畹脑骄玫囊柏i身上的那層保護層越厚,就算用lieqiang,都不一定能一次打死一頭野豬,何況是用弓箭射呢?屈遠沒有吱聲,他速度很快,沒一會兒就追上了野豬群,和野豬群平行跑在了一起,眼神如鷹一般地掃視著這群野豬。忽然,屈遠的視線停在了跑在外圍的一只野豬身上。這只野豬很大,有三、四百斤的樣子,只比頭豬小一點,長長的獠牙伸出嘴外,一看便知道極難對付。屈遠嘴角露出個笑容,邊跑邊抽出了一支箭,箭頭對準了這只大野豬的脖子,右手用力拉開了弓。后面的那個老人一看就急了,連忙叫道:“哎喲,這只太大了,不行不行!換一只小……呃?”老人的話沒來得及說完就噎住了。因為就在他說話的當口,屈遠的箭已經射出去了。箭矢從野豬的右脖子射了進去,又從野豬的左眼穿了出來??蓱z的野豬哼都來不及哼一聲,就一頭倒在了地上,四肢微微抽搐。射死了這只野豬,屈遠就停了下來,沒有繼續(xù)追殺。因為前面就是大山了,地勢復雜,密林叢生,再追上去也沒用。而且大晚上的,誰敢進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