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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洋,平淡的似乎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一樣。“不知道楊小姐不惜千里過來找我,是有什么重要的事?”連語調(diào)都很平淡。屈遠的淡然無波,讓楊芷嫣一陣失落。自從上次看到了這人,她就再也忘不掉他,腦子里總會浮現(xiàn)他的身影。就連夢里,也都是她和他的故事……她并不是一個容易動情的人,為什么偏偏對這個一面之緣、平凡無奇的男人如此在意?難道說,他們其實是命定的戀人,所以她才會有這樣奇異的感覺?抱著這樣的想法,楊芷嫣再次來到了這里。她迫切的想知道,屈遠是不是和她有一樣的想法?但是,見到屈遠的這一刻,楊芷嫣卻發(fā)現(xiàn),屈遠看見她不僅沒有像她那樣激動,甚至對她的外貌也絲毫不在意。不像一般男人那樣對她露出贊嘆欣賞的目光,而是平淡到近乎漠然。原來自己只是一廂情愿!難道她千里迢迢過來就只能得到這樣的結(jié)果嗎?不!她不甘心!她一定要讓面前這男人愛上她!這是、他欠她的!楊芷嫣的眼神里有一些迷亂,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她會有這樣的想法,但是、但是不管怎樣,她就是無法放棄。☆、第70章屈遠見楊芷嫣一直不回答自己的問題,而且神情越來越奇怪,不禁皺了皺眉,再次開口:“楊小姐,如果沒什么事的話,那我就先告辭了。”“等等!”楊芷嫣從自己的思緒里清醒了過來,連忙喚住屈遠,“其實,我這次來是來參加蘭花展的。你培育的那幾株變異蘭花我都非常喜歡,不知道能不能向您請教一下養(yǎng)蘭之道呢?”楊芷嫣說著側(cè)開了身子,做了個請進的姿勢,顯然是要邀請屈遠入室內(nèi)長談。她喜歡養(yǎng)花,尤其是奇花異草,更是喜愛。這一次,她也是借口說來參加蘭花展才讓她爺爺同意她獨自一人來內(nèi)地的。沒想到在這里還遇上了爺爺?shù)暮门笥掩w衛(wèi)國,真是意外之喜,爺爺也總算放心她留在這里了。趁著這個機會,她無論如何也要得到這個人的心!前世的楊芷嫣也是非常喜歡養(yǎng)花弄草,因此屈遠絲毫沒有懷疑楊芷嫣的話,不過對于楊芷嫣邀請他進屋的舉動,屈遠二話不說就拒絕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有伴侶的人了,怎么能隨便進女人的房間?若是讓家里的那個小醋包誤會了,指不定會怎么折騰呢。剛才就已經(jīng)把他關(guān)在門外了,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他。唉╮(╯▽╰)╭,有個愛吃醋的伴侶就是令人cao心。“要令楊小姐失望了,其實我對養(yǎng)花一竅不通。那些蘭花天生天養(yǎng),長成什么樣都是它們自己的造化,并不是我的功勞。就連發(fā)現(xiàn)它們不凡之處的人也不是我,是另有其人。楊小姐如果想與人探討?zhàn)B蘭之道的話,我倒是可以為你引薦一個人,他對蘭花懂得比我多得多了?!鼻h所說的人自然就是方子城了,論起蘭花,這里還有誰能比方子城懂的多?楊芷嫣做夢也沒想到屈遠居然會拒絕她,一時間竟然愣住了。隨即姣好的臉龐漲的通紅,心里面是又羞又惱。多少人希望與她獨處一室而不可得,如今她親自邀請,這人不僅拒絕還一本正經(jīng)地把她推給別人,他到底是真的不懂自己的意思還是在裝傻充愣?深吸了口氣,壓下惱怒的心情,楊芷嫣展開一抹得體的笑容:“是嗎?那就有勞陳先生為我介紹引見了?!睕]關(guān)系,只要一直和這個男人接觸下去,就不相信憑她的美貌和智慧,俘虜不了他。“舉手之勞而已,楊小姐不必客氣?!鼻h笑笑,全身也放松了下來。本來還擔心會遇到什么棘手的難題,原來楊芷嫣只是來參加蘭花展而已,那么他就放心了。楊芷嫣嘟起嘴:“我不喜歡別人叫我小姐,我們也算朋友了吧,不如你叫我芷嫣,我叫你遠子,好不好?”“隨楊小姐喜歡。”一個稱呼而已,屈遠當然不會反對。而且,反對的話,那豈不是說不把楊芷嫣當朋友嗎?“你叫我什么?”楊芷嫣責(zé)怪地瞟了屈遠一眼,眼媚如絲。“……芷嫣?!鼻h無奈地更正。“這回就饒了你,下次再叫我楊小姐,我可要懲罰你咯?!睏钴奇虧M意地笑了,眼里閃著自信的光芒。就是這樣,一點點拉近彼此間的距離,總有一天,她要這個男人再也離不開她。……陳優(yōu)倚著圍墻,沉著臉,一動也不動地看著旅館的方向。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二十分鐘,屈遠的身影終于出現(xiàn)了!這個混蛋,竟然和那個女人整整呆了二十分鐘!真是、真是氣死他了!屈遠看見圍墻邊的陳優(yōu),眼里閃過驚訝,又見陳優(yōu)滿臉冰霜,哪還不明白,陳優(yōu)又吃醋了。這個小醋包,吃醋也別跑出來曬太陽??!正值中午時分,太陽可毒辣的很呢。瞧瞧,滿臉都是汗了。“怎么呆在這里曬太陽?快回屋去。”屈遠心疼地抬起手想要幫陳優(yōu)擦去額頭上的汗水。陳優(yōu)一把拍開屈遠的手,冷嘲熱諷道:“怎么樣,楊小姐是不是很美?才回來就迫不及待地去找人家,聊的可開心吧?”屈遠抓住陳優(yōu)的小爪子握在手心里,捏了捏:“胡亂吃什么醋,我心里一直只有你一個。如果你擔心的話,我可以發(fā)誓,沒有你的同意,任何女人我都不靠近一步,也不理她們,怎么樣?”“哼,誓言這種東西,只有單純的小女孩才會相信?!标悆?yōu)嗤笑一聲,抽回了自己的手。“我說的出,便一定做的到!”屈遠的語氣里充滿了堅定和自傲,不容任何人置疑,堅毅的眼神望著陳優(yōu),“你可以要求我的一個承諾,我以生命起誓,決不食言!”陳優(yōu)怔了怔,被屈遠的嚴肅給震住了,這家伙,真的是認真的?咽了咽口水,陳優(yōu)小心翼翼地試探:“你、你真的能做到?什么都能答應(yīng)?即使我說,讓我在上面?”屈遠的身體瞬間繃緊,嘴唇抿的死緊,許久之后,才硬邦邦地說:“不管任何承諾,我都答應(yīng)?!?/br>是的,什么他都可以答應(yīng),包括雌伏,只要陳優(yōu)能夠從此毫無保留地信任他。他一直都知道,陳優(yōu)的心里充滿著自卑和不安,他一直害怕自己會因為世俗的眼光而放棄他,或者擔心自己厭倦了他,喜歡上別的女人或男人。他不知道怎么才能讓陳優(yōu)真正的相信自己,如果誓言可以的讓陳優(yōu)放心的話,那么他愿意立誓。陳優(yōu)望著屈遠那認真的眼神,嘴唇抖了抖,想說點什么卻說不出來。接著,不知道有什么東西擋出了他的視線,屈遠的面容都看不真切了。真是討厭!陳優(yōu)把阻礙他視線的東西粗暴地擦掉,卻引來了面前的男人心疼的責(zé)怪。男人拉開了他粗暴的手,用自己的袖子幫他擦掉了那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