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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喜歡蠟燭?那我等下出去給你留一盞燈吧。”沈予又陪江亦行在地下室坐了好一會兒,他抱著雙臂上下搓著,見江亦行站起身終于有要出去的意思了,埋怨到:“這里這么冷...你怎么就穿這么點兒...”江亦行一愣,沈予以為他聽到自己的聲音,趕緊又捂住了嘴。而后江亦行去拿了桌上的碗沈予才松了口氣,心想他原來是忘了拿東西。跟著他從地下室出來的時候,外面暖和得像是開了暖氣,星星點點的光落在院子里,沈予心情大好,想也沒想伸手就從身后抱住了江亦行。江亦行開門的手頓了頓,回頭四處看了看,直到進(jìn)了屋子眉心還擰在一起。他的手往后揮了揮,恰好一巴掌拍在沈予的屁股上,還不自知的在上面摸了兩把。“......流氓?!鄙蛴鑼擂蔚乃砷_他的腰,往邊上一站,雙手捧著臉害羞了。被罵流氓的人將鑰匙扔在茶幾上,放下碗就光著腳去了二樓。沈予心想,還嫌我愛光腳不穿鞋,明明你也不穿。他腹誹著,步伐輕快的跟了上去。等他跟著江亦行回到臥室的時候,那人又動作麻利的開了好幾瓶酒。沈予看了看時間,這才晚上八點,這人要喝到什么時候去?他坐在床邊,盯著坐在窗臺的江亦行看。他不禁感慨,江亦行真的過分的好看了——不管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反正他就是好看。而且好像以前尚行拍廣告的時候,有一個他三秒的鏡頭,被一些網(wǎng)友截下來拼成了手機(jī)屏保,一個“請你出道”的tag空降熱搜,說的就是江亦行。那會兒沈予只覺得有趣,現(xiàn)在想想,還有了幾分自豪的意思。一個人喝悶酒,加之白天的殘留的醉意,江亦行很快就又喝醉了。他從窗臺下來,走了兩步到床邊,一不留神自己絆了自己一下,直直的撲到在了床上。順道壓住了沈予。沈予剛剛是真想躲的,但是他沉浸在江亦行那性感勾人的飲酒姿態(tài)里,沒來得及讓開,就被這人撲到了。或許是到了應(yīng)該改變現(xiàn)實的時間節(jié)點,沈予發(fā)現(xiàn)江亦行并非是穿過自己的身體直接接觸到床面而是壓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這個棘手的問題——也或許是到了自己想睡了眼前這個喝得迷迷糊糊的人的時候。其實不管是睡還是被睡,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非常期待被江亦行看到。他想了,這次以后孟婆可能再也不會讓自己進(jìn)夢回?zé)?,可即使是這樣,他也管不了這么多了,他現(xiàn)在真的一心只想和江亦行做點愛做的事。他看到江亦行迷離的眼神漸漸有了焦點,眼瞳里映出自己的臉,他就肯定,身上這人看到他了。“江亦行?”他試探著叫了一聲。江亦行皺了皺眉,看樣子是清醒了一點點。他說:“沈予?”沈予怕這個人看著看著就清醒了,伸手勾了他的脖子就把人拉了下來,雙唇準(zhǔn)確的印上他的,貼在他唇上說:“是我,想要我嗎?”看來江亦行真的是喝醉了,他眨了眨眼睛,雙手捧著沈予的臉就吻了上去。......歡愛過后江亦行抱著沈予睡著了——他是真的心滿意足的睡著了,嘴角還帶著一絲微笑。沈予雖然疲憊,還是拖著腰酸腿軟去了浴室自己清理。他一邊洗澡一邊想,剛剛那么香艷的畫面也不知道褚安和孟婆是不是看完了,他本來有點難為情的,可是做到后半段的時候又覺得沒多大回事,他跟江亦行是合法夫夫,要接吻要上床那不是再正常不過么。花灑的水從他頭頂淋下來,他閉著眼睛,低著頭忽然笑了笑,這場激烈的情事過后他似乎是想明白了很多事。其中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他終于找到了正確的處理辦法——他已經(jīng)決定生生世世都要和江亦行糾纏下去了,自己這輩子是不可能活轉(zhuǎn)來,就像江亦行不允許包括他自己在內(nèi)的任何人把自己從他身邊搶走,他也不允許江亦行就這樣消失在他注定的命運(yùn)里。就算像江亦行愛自己這樣苦,那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他真的太舍不得了。沈予洗完澡出來站在床邊看著那個睡著的人,輕聲說了句:“下輩子記得在原地不要動,我會來找你。”第四十一章束陽(上)江亦行醒來的時候沈予已經(jīng)從夢回?zé)舫鋈?,他坐在床邊揉了揉眉心,回身看著凌亂的床單只道是自己做了一場荒唐怪誕的夢,胡亂把衣服套上后去洗澡了。沈予這次也是因為改變了現(xiàn)實被扔出來的,坐在沙發(fā)上手撐著下巴發(fā)呆,一直到天光乍現(xiàn)。剛出來的時候褚安和孟婆的表情都很尷尬,沈予身心舒暢倒是沒怎么在意,還問他倆:“你們這什么表情?”孟婆年紀(jì)大了不覺得,這褚安可是個實打?qū)嵉摹靶」怼保俨唤?jīng)事的,雖然沒看完吧,但是也看了個開頭,這會兒轉(zhuǎn)過身四十五度仰望星空一句話都沒說。孟婆和褚安離開之前,沈予還是問她拿了那碗孟婆湯。他嘗了一口感覺味道還行,一邊往保溫杯里倒一邊說:“你們回去千萬不能告訴閻王,他要是知道我單方面要解除江亦行和他的協(xié)議,肯定不能同意?!?/br>褚安瞥了他一眼:“告訴閻王了我和孟婆就下崗了,用得著你說?”沈予把保溫杯往桌上一放,道:“誒你怎么這么大火氣?我跟我們家江先生睡一覺怎么了,你嫉妒?”“你有病吧誰嫉妒!”褚安輕咳一聲,說:“就跟誰沒睡過似的......”孟婆暗嘆一口氣:“你那點兒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就別拿出來說了?!?/br>“哎呀還沒看出來,你跟我說說唄!”沈予向前兩步走到褚安面前,在他肩上戳了戳,“你也?嗯?”褚安別扭的轉(zhuǎn)過頭,一言不發(fā)走到客廳門邊,按下門把鎖淡淡道:“沒什么好說了,人都不見了?!?/br>他率先離開了江亦行家,孟婆跟在后面,臨走時回頭說:“江亦行如果喝下那碗湯,馬上就會忘記你,你們兩個這輩子沒了羈絆,他和閻王的交易就會失效,可相應(yīng)的——你十八天以后就要去輪回了——或者燒掉遺體也可以立刻就走,江亦行至少不會這么痛苦,你想好了,再和我們說吧?!?/br>“嗯,我知道,謝謝你和褚安為我做的一切,不過到時候我要是去輪回,還要請你給我開個后門,湯能不能不喝?”孟婆瞪了他一眼:“我欠你的!個麻煩鬼!”隨后沈予就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時不時看看桌上的保溫杯。他一點都不糾結(jié),也不動搖,只是在愁怎么才能讓江亦行心甘情愿的喝下這碗孟婆湯。現(xiàn)在問題的核心就是江亦行固執(zhí)的就要在這一世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