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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鰩一挑眉,倒是也不生氣,反問:“那狐軍師來說說,咱們當前要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大狐貍眼中閃過一絲流光,微微一笑,慢條斯理的道:“自然是,爬床?!?/br>于是,在兩個軍師的算計之下,大魔王的兩代寵臣不約而同的做出爬床的舉動,并且同一時間在簡沐的門口打了個照面。第二十六章帶毛的畜生。沒出息的廢物。這是兩位寵臣站在門口看到對方以后,心里浮現(xiàn)的第一個念頭,帶著幾分輕蔑和十足的憎惡。他們當然不會幼稚到打嘴架,事實上在看到對方那一刻,兩個人已經(jīng)下意識的被激發(fā)出攻擊欲,這是雄性在追求愛人面對情敵時的本能,也是兩個性格相似的神經(jīng)病對“他似我”的這種情況的厭惡。文鰩身后的翅膀全面展開,美輪美奐的白羽翅散發(fā)著冰冷攝人的氣勢,簡家主手握靈器,艷如桃李的面孔混合著狠戾瘋狂的氣息,像打開鐵籠的猛獸隨時可能擇人而噬。千鈞一發(fā)的時刻,不遠處的兩扇門被打開。秦小意沉聲:“冷靜點,正事要緊?!?/br>狐瑾淡淡的提醒:“他不會喜歡看這種內(nèi)訌的戲碼?!?/br>兩個男人同時收斂了殺氣,各退一步,又同時推開門走了進去,就見簡沐正雙腿盤膝坐在床邊上,撥弄著手底下的小胖球。兩股殺氣不約而同的沖饕餮而去。簡沐懶懶的瞥了他們一眼,“不打了?”文鰩隨意的坐下,給自己斟上一杯水,笑的真摯純良,說:“你不喜歡的事情,我怎么會敢?!闭f的動聽,好像剛才那個揮舞著大翅膀展開攻擊的不是他似的。簡家主心里一聲冷笑,面上卻不動聲色,他站在床邊微微斂眸,聲音沉了下去,“是我的錯,這個時候還在計較一些細枝末節(jié)?!?/br>簡沐頓時驚了,來回猛瞧了他兩眼,一副活見鬼的樣子,“崽崽,你這是……怎么了?”這示弱的姿態(tài)可不是他家嬌嬌做的上來的,以往那都是大鬧天宮搞得天翻地覆,還要強調(diào)我沒錯的主,今天這是怎么了,這點小事就認錯了?“您就在我眼皮子底下,這么多年一直在受苦,我卻半點不知道?!彼偷偷暮橇艘宦?,竟帶出幾分悲涼,“是我以前活的太蠢了。”“……這點小事啊?!?/br>簡沐將饕餮丟在一邊,主動走過來抱了抱他的傻崽崽,安撫道:“這不是你的錯,簡會一不想讓你查到,你翻天覆地也不會知道這些真相。”簡家主微微低頭,將臉埋在少年的肩膀上,這個強大狠戾的男人也只有在他的面前才會流露出幾分脆弱,他的喉嚨動了動,聲音逐漸冷厲:“我不會放過他?!?/br>“所以,還查到了什么?”文鰩冷不丁的開口,他坐在椅子上,翹著腿,好以整暇的看著賣慘撒嬌的對手,輕視的目光像是在看一場拙劣的表演。簡家主回他一個嘲諷的眼神,似在鄙夷他進來這么久和透明人也沒有區(qū)別,根本不配做自己的對手,不過他也清楚賣慘有度,再糾纏下去怕就要惹惱大魔王了,所以順勢便將查到的資料遞過去,說:“簡會一,盛州簡家上一代分家家主的次子,年少成名,在盛州一代也算得上是青年才俊,絕大部分資料顯示都沒有異常的情況,唯獨其中一樣……““什么?”簡家主聲音陰冷,他說:“他二十三歲那年,曾經(jīng)隨著簡氏主家來過浮沉山,緣由是參加你的葬禮。當時我與秦老狗均在場,雖然對他沒有什么印象,但是一直都守著你的靈柩寸步不離,所以我們確定沒有任何異樣。而他走后第三個月,身邊突然多了一個尚在襁褓中的奶娃娃,母不祥,此后他退隱,留在盛州市專心養(yǎng)孩子,哈,是養(yǎng)廢孩子才對?!?/br>“他在那個時候就帶走了我的尸體?還是帶走了一些其他東西。”這里面越發(fā)迷霧重重,似乎有一張看不見的大網(wǎng)將他們所籠罩,簡會一、鎮(zhèn)守者、白冗,似乎在下一盤很大的局。文鰩摸著下巴,沉吟片刻,說:“我在想,白冗在這里面扮演什么角色。”簡沐神情淡淡,“攪屎棍吧。”撲通!小饕餮猝不及防的從床上骨碌碌的滾了下去,活像一個圓潤的小皮球,他也不鬧,哼哧哼哧的站起來,邁著小短腿顛顛的朝簡沐跑去,神情頗有些幽怨的意味。簡沐低頭,就見小短腿跑了半天才跑到他的腳底下,笨拙的抬起腿撲上來,但是因為小腿太短掙扎了好半天也沒爬上半米的高度,他忍不住抬手戳了戳,剛爬到膝蓋的小胖墩瞬間滑了下去,跌坐在地上。神情一懵,隨即更加幽怨了。簡沐發(fā)出驚天動地的爆笑聲。兩道死亡視線落在賣萌的小胖墩身上,如果目光能殺人,饕餮這時候怕是已經(jīng)被碎尸萬段碾成粉撒向天空了。小胖墩更哀怨了,直起兩條后腿做站立行走的姿勢,又揚起短而粗的兩只前爪揮舞著要抱抱。“你看看你這腿短的,不對你真的有腿嗎,每次看你踩在地上都像是貼著地板摩擦摩擦,你和蛇有區(qū)別嗎?”簡沐忍笑,抱起來小胖墩還一個勁的挪揄。小胖墩不樂意了,將腦袋埋在他的懷里,又氣沖沖的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由于牙口太軟導(dǎo)致奮力咬了半天也沒咬疼對方,反倒是在簡沐白皙的手腕上留下了晶瑩的口水。饕餮有些懵懂,下意識的低下頭去舔,他的小嘴是黑色的,舌頭卻是一片粉嫩,里面還是密集的小倒刺,舔上一口,柔滑Q彈的觸感讓他愣了一愣,一雙黑眸先是迷茫不解,隨后漸漸地化為一抹猩紅。懵懂消失,猩紅的血眸亢奮的扭曲,帶著幾分實質(zhì)的惡意,卻不動聲色,低下頭繼續(xù)貪婪的在簡沐的手腕上舔來舔去,只是柔軟的乳牙悄無聲息的被尖銳的獠牙所替代。他的牙齒比利刃還要鋒利,在少年的手腕上輕輕摩擦,單是里面透露出來的香氣便已令人著迷,若是咬下一口,甚至整個吞下去……一只大手落在饕餮的頭上,狠狠的揉了一把,少年清亮慵懶的聲音傳到他的耳朵里,“癢,別舔了,小矮子。”小·矮·子!饕餮像是受到了嚴重的刺激,身體微微一僵,帶著幾分氣惱的意味,但是血眸仍舊在這個時候悄無聲息的退了下去,剩下一片黝黑。只是這一次,饕餮眼中的懵懂卻沒有浮上來,反倒一片清明,其中還夾雜著一絲無奈。簡沐阻止了頑劣的饕餮,抬眼看向兩個男人,不甚在意的問:“還有事嗎?”簡家主眨眨眼,露出獨屬于“嬌嬌”的神情,三分羞澀七分孺慕十分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