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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紹扯了扯嘴角,絲毫不給面子,說:“什么隱忍,就是憋太久變態(tài)了,他是變態(tài),簡嬌嬌也是,包括小少招惹的這幾個都是,在座的各位又有哪個是什么好東西?”這話,真是連他自己都罵上了。其他人也不和他計較,一方面這說的也沒錯,另一方面也顧不上了。文鰩靠著墻壁,猙獰的傷口已經(jīng)止住血,但是乍一看仍舊稱得上是觸目驚心,他往里面斜了一眼,突然嗤笑一聲:“所以我們的存在就是給他圓夢的?!?/br>狐瑾面沉如水,神色莫測。貔貅仰著頭,扯了扯嘴角,像是聽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低低的笑了出來。三個人,你爭我奪,最后竟然是這么一個結(jié)果。哪有輸贏,簡沐不動情,全是輸家。不多時,大門打開,三個人走出來,秦小意衣冠楚楚哪里還有剛才的失控,簡家主眨著那雙美艷的雙眸不知在思考些什么,簡沐四周看了一眼,哼笑一聲,問:“沈紹這個大嘴巴應(yīng)該都和你們講清楚了吧?”沈紹推鍋:“程頤講的?!?/br>程頤聳肩。簡沐:“事情的原委及我的態(tài)度已經(jīng)擺在這里了,現(xiàn)在選擇權(quán)留給諸位,是走是留,我不勉強(qiáng),包括文鰩?!碑吘刮啮幍幕暄€在他手里,如果他打算離開,他自會奉還。出乎意料的是,幾位心高氣傲的大妖表現(xiàn)出來的態(tài)度都是相當(dāng)?shù)淖匀?,狐瑾淡然一笑,看著他時眼中有星光閃爍,說:“知道我的存在有這么大的作用,我很榮幸?!?/br>文鰩不屑的看了一眼裝模作樣的狐瑾,卻也勾了勾唇,說:“回家吧?!?/br>不是還沒分出勝負(fù)嗎,那就當(dāng)他是不甘心吧。貔貅靠著石壁,輕輕一笑,他沒說話,卻心甘情愿做這個俘虜,接受兵變失敗的懲罰。這件事就算過去了。回去以后,狐瑾將玉石碎片拿出來,但是這玩意在一次激活之后便已經(jīng)失去了效力。簡沐將在仙界遭遇的一切講述之后,末了補(bǔ)充道:“我現(xiàn)在能感覺到,冥冥之中,我與仙界似乎有了一種微妙的聯(lián)系?!?/br>仙界竟然真的隕落了?眾人面露驚異,但更為他接下來的話感到詫異。秦小意沉吟片刻,分析道:“你能激活登天梯,也能吸收掉仙人遺骸,雖然妖神的話不太好聽,但是從本質(zhì)來說,小少,你的確能夠吞噬仙體?!?/br>“我們早就懷疑你不是人類了?!?/br>狐瑾干脆攤牌:“你體內(nèi)的血液與仙人有些類似,但是比之仙體還要更誘人更具力量。我本來猜測你是仙體,但是這樣看來,還要更復(fù)雜一些。”如果他是仙體,那豈不是就并非簡家的人?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簡會一是真的簡會一嗎?他是鎮(zhèn)守者,又是從哪來找到的簡沐的轉(zhuǎn)世?“現(xiàn)在有兩個猜測?!焙f:“假設(shè)簡會一就是鎮(zhèn)守者,要么你是他撿到的孩子,要么……你是他和人族所生,所以才會是半人半仙,與文瀾體質(zhì)相同?!?/br>簡沐突然問道:“鎮(zhèn)守者又算什么?他是仙?”眾人一怔。似乎并沒有誰想過這個問題,鎮(zhèn)守者到底是什么?“仙?還是神?”文鰩撐著下頜,說:“白冗是妖神,他的存在凌駕于三界之上,屬于遠(yuǎn)古神祗,那么鎮(zhèn)守者能夠與他抗衡,起到鎮(zhèn)守、平衡三界的作用,他的存在又屬于什么呢?”這個問題……眾人面面相覷,還真有點難以回答,畢竟關(guān)于遠(yuǎn)古神祗的事情他們知之甚少,就連妖神白冗的存在,也是在兩界結(jié)界被打破后才知曉,也是那個時候人類才知道,原來還有三界鎮(zhèn)守者的存在。簡家主伏在他的膝上,說:“父親,我需要您的一根頭發(fā),來驗證現(xiàn)在所有的猜測?!?/br>首先的一個問題,自然就是……他這具身體到底是不是簡家人。簡沐欣然應(yīng)允。驗證需要時間,這群人倒也不急,簡沐的生活又恢復(fù)了安逸平淡,狐瑾忙著去看房子,文鰩和饕餮日常陪伴在他的身邊,貔貅……簡沐沒有再問關(guān)于貔貅的事情。他知曉,貔貅必然在文鰩手里,但是那是兩個人之間的恩怨,他不會插手,也不想插手,總歸文鰩不會下死手,待他們的恩怨解決放貔貅離開,這件事也就算徹底過去了。簡沐還是頭一次感覺到欠情債,或許是因為熊貓的愛過于熱誠激烈,大魔王事后竟然還真的有過反省。或許他們的腦回路真的在兩條線上,他也不屑于去解釋,所以釀成了這種悲劇。簡沐一如既往的在二樓曬太陽,手里揣著暖手寶饕餮,捏捏rou墊,然后突然一低頭,將小短腿撥了一個跟頭,問:“我出事的事情你又跑到哪去了?連著兩次了,你都是事后才出來的?!?/br>小短腿仰著身體,四爪朝天,滿臉懵逼的看他,一副你說什么我不懂為什么欺負(fù)我的態(tài)度?簡沐“嘖”了一聲,“小白你別裝,不是恢復(fù)一半記憶了嗎,怎么還一副膽小有理的樣子?還叫小白,你看你黑的,一聽這個名字我就想起那只大白?!?/br>饕餮害羞的用爪爪捂臉,惡意賣萌,小小聲的說:“我真的嚇壞了,一直藏在角落里等他們把你救回來,沐沐,我怕?!?/br>哎呦這聲音又嬌又嗲,簡沐的心瞬間都化了。還能說什么呢,當(dāng)然是親親小糖精,不再計較這些小事情,這樣也挺好的,起碼小糖精什么都不懂,只是本能的依賴他,不至于產(chǎn)生什么奇怪的愛情,就算有感情那也是父子親情!簡大魔王心安理得的給自己扣上了老父親的帽子,沒有養(yǎng)好簡嬌嬌那個孽子,于是開始養(yǎng)二胎了。茶幾下面的碎花蕾絲餐布被他扯下來,剪成長長的一條,系在饕餮的脖頸上,打上輕巧的蝴蝶結(jié),細(xì)長的手指體貼的將微翹的蕾絲撫平,頓時,一個小公主映入眼簾。“不錯,很可愛?!?/br>心魔:“……”白冗本體在體內(nèi)發(fā)出驚天動地的爆笑,末了還給自己的心魔補(bǔ)刀:“的確很可愛,你看他多喜歡這樣的你?!?/br>心魔惱羞成怒:“你給我出來!”本體秉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無良本質(zhì),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心魔給簡沐打扮成小姑娘百般揉搓,半點不出聲,就藏在體內(nèi)深處一個勁的憋笑。反正丟人的是心魔,又不是他,又能取悅他的人類,有何不可?心魔一臉的生無可戀,掙扎不好太用力以免露餡,只能任由突然慈父心大發(fā)的簡沐折騰來折騰去,脖頸上的蕾絲項圈,兩個前爪上還系上粉紅色的絲帶,這些也就算了……簡沐打電話給秦小意:“去商場寫一些小姑娘穿的衣服和蕾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