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瞟了一眼,卻猝不及防地看到了一個婉約清秀的女孩!顧南舟猛地站了起來,他緊緊地抿著唇,朝那個方向走去!女孩遞給喬暝一瓶礦泉水,臉上飛起了兩朵晚霞,一臉?gòu)尚叩臉幼印?/br>這時,她的手腕卻被人驟然抓住,力度之大,差點讓她摔倒!“姐!”顧南舟沉著一張臉,手上不由握緊了,“你怎么跟他在一起?你難道不知道他……”他一頓,看了喬暝一眼,“他這個人不懂感情的,只會耍一些單純的女孩子玩玩,你千萬別被他騙了!”誰知,席詩忽然生氣了:“小澈,喬暝不是你說的那種人,你根本就不了解他,怎么能聽別人胡說八道!”顧南舟滿臉復(fù)雜,陷入戀愛中的女孩子是沒有智商的,這時候,無論說什么她都聽不進(jìn)去。他看向一旁的喬暝,而喬暝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一副看好戲的樣子。顧南舟冷了臉:“喬暝,我知道你對我有很大的意見,有什么你可以沖我來,你把我jiejie牽扯進(jìn)來做什么?!”喬暝語氣懶懶的:“你把我想得太卑鄙了,我是因為喜歡小詩,才選擇跟她在一起的。”顧南舟冷哼了一聲:“你身后不是有一群姑娘還排著長隊嗎?我jiejie才剛剛轉(zhuǎn)學(xué)來,應(yīng)該還輪不到她吧?”喬暝勾起了唇:“所以,她是我第一個主動追的女人?!?/br>潛臺詞就是,她在我心里是特別的。站在一旁的席詩羞紅了臉,輕嗔了自己的男朋友一眼。顧南舟管不了那么多,他掏出手機,毫不猶豫地撕下了鋼化膜,亮在喬暝的眼前,“你跟我jiejie在一起也可以,只要你有能力完成一件事?!?/br>他打算破罐子破摔,前不久,他從系統(tǒng)那兒得知了喬暝的一個秘密,他本來不想揭人短的。席詩是他的jiejie,從小到大都那么細(xì)心地呵護(hù)著他。對他來說,她不僅是她的jiejie,更是像母親一般的存在。所以,他絕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被傷害!喬暝挑了挑眉,掃了一眼那塊鋼化膜:“你想讓我做什么事?”“你有能力頂破這塊鋼化膜嗎?”顧南舟定定地看著他。喬暝一頓,“……用哪里?”“當(dāng)然是用你身體最硬的地方?!钡K于自己的jiejie在場,顧南舟只好用了一種委婉的方式。在場的男生哪個不懂其中的深意?他們都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你覺得我不行?”喬暝似乎也覺得有些好笑:“那要是壞掉了怎么辦?”顧南舟微笑:“你可以裝個假肢?!?/br>圍觀的幾個男生猝不及防地噴笑出來,還有幾個正喝水的,差點嗆到了嗓子!顧南舟仿佛沒看見他們的哄笑,反而神情嚴(yán)肅地看著喬暝,表示他并沒有在跟他開玩笑。他很認(rèn)真。“你是想讓我證明給你看?還是證明給你jiejie看?”喬暝笑得一臉泰然自若,沒有絲毫膽怯。顧南舟僵了一下,他怎么覺得這個問法有歧義啊。他的確是為了給jiejie證明,但不能讓喬暝脫了褲子證明給jiejie看啊。“我替jiejie看?!鳖櫮现垡荒樥?jīng)。他就不信了,系統(tǒng)明明說反派是個性冷淡,為了掩飾自己的缺點才交了那么多女朋友!他應(yīng)該相信系統(tǒng)的準(zhǔn)確性!喬暝臉上的笑逐漸淡了下去,他走到顧南舟的面前,在他耳邊輕哼了一聲:“看不出來,你居然還有看鳥的怪癖!”顧南舟以為他露怯了,不由挑釁道:“怎么,你心虛了?”喬暝反而一笑:“我有什么好心虛的,只是怕到時候嚇到了你?!?/br>顧南舟聽成了另一種意思,以為他是怕自己看到他的毛病而受到驚嚇,不由冷哼道:“我沒那么容易被驚嚇到,說不定到時候還喜聞樂見呢!”證明你是性冷淡后,我就放心了!“走吧?”顧南舟說。喬暝卻紋絲不動,皮笑rou不笑地說:“凡事都要講究個公平,要是我能頂破鋼化膜,你不做點兒什么嗎?”顧南舟凝思一想,也是,這件事怎么看都是喬暝虧了。“那我給你送一盒藥膏?!鳖櫮现壅J(rèn)真思考了一番,還是覺得這個最實用。喬暝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通腸的嗎?”顧南舟一頭黑線。喬暝也不跟他開玩笑了,神情正經(jīng)了起來,“要是我完成了你說的這件事,你得答應(yīng)我一件事兒。”顧南舟面色猶豫,補充了一句說:“得在我能力范圍之內(nèi)。”“行?!?/br>喬暝回答得很干脆。天色已經(jīng)不晚了,太陽早就下坡了,周圍幾個看熱鬧的人也陸陸續(xù)續(xù)地散了。畢竟這是一件與男人能力有關(guān)的事兒,是男人的秘密,人家沒必要免費分享給他們,這一點,他們還是明白的。所以到最后,籃球場上只剩下三個當(dāng)事人。顧南舟,喬暝,席詩。“你先回去吧,哥哥為了你的性福,得好好檢查一下他?!鳖櫮现壅f。席詩臉色緋紅,她瞪著自家弟弟:“你就知道胡鬧!”說完,見一旁的喬暝溫柔地看向她,她小臉一紅,跺了一下腳,轉(zhuǎn)身跑了。現(xiàn)在,球場上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兩人很有默契地走到了一顆大樹后面。顧南舟的目光在他的下三角處打了個圈兒,開口:“學(xué)校里已經(jīng)沒人了,開始吧。”喬暝瞇了瞇眼,危險地看向他:“你從哪兒聽到的這個消息?”他是性冷淡,這件事兒還是他在十五歲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沒有第二個人知道。他的器官是健全的,然而心理上的欲望比平常人弱了很多,接近沒有。無論是對男人還是女人,他都提不起興趣,像塊木頭似的。那不是生理上的疾病,而是心理上的障礙。所以他臟話連篇,嘴里總是冒著葷氣兒,試圖能讓這顆硬石一般的心動搖,哪怕震動一下也好。他不想成為怪物。“你承認(rèn)了?”顧南舟微笑。即使到這時,喬暝仍然面不改色,他瞟了一眼那塊鋼化膜,說:“你要是把這塊鋼化膜放在你下面,我分分鐘就能頂破。”顧南舟毫不示弱,按照他的指示放了下去,“有本事就來?!?/br>喬暝一只手撐在顧南舟耳邊的樹干上,一只手抱著顧南舟的腰,腦袋靠近他修長白晢的脖頸。灼熱的呼吸噴灑在顧南舟的皮膚上,他覺得有些不自在,卻也沒推開他。望著眼前白里透紅的粉色耳朵,喬暝眼眸驟然深邃了起來,嘴唇有些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