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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掏男人的蛋……沒過一會兒,他就看霍柳柳急吼吼地把那個漢子拉走了。一臉興奮和渴望。顧南舟:“……”咳咳,接下來他腦子里立馬浮現(xiàn)出了各種少兒不宜的畫面。那兩人離開后,顧南舟隨意地掃了一眼周圍,他看到了坐在角落里很安靜的許傾然,霍子晟不在他身邊。想了想,顧南舟起身走了過去。他并沒有在他身旁坐下,而是彎腰把兩只手臂撐在酒桌上,一只手剛好就覆蓋在許傾然的手上。許傾然驚愕了一下,剛想縮回手,忽然頓住了。“怎么不去那邊吃烤rou?”顧南舟神情自然地看著他,若無其事地收回了自己的手。許傾然抿了抿嘴,把手從桌上收了回去,垂在大腿側(cè)邊,他慢慢地攥緊手掌,里面的紙條還有余熱。“……那邊太鬧了?!彼痪o不慢地回了一句。顧南舟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神情間露出了幾分疲憊,他伸手輕輕拍了一下許傾然的肩膀,“太困了,那我就先回去了?!?/br>許傾然抬頭看了他一眼,沒出聲。顧南舟一邊揉眼睛一邊往霍煜那邊的方向瞥了一眼,那個男人被幾個大漢圍在中間,大碗大碗地喝酒。看得出來,他今天很高興。看周圍人都沒注意這邊,顧南舟悄無聲息地離開了,他沒有看見,端著酒碗的霍煜像是有預(yù)感一樣轉(zhuǎn)回了頭。顧南舟完全浸沒在漆黑的夜里,像一只靈敏的貓似的,眼睛里早就沒了之前的困乏,反而透著精光。沒過一會兒,他就回到了居住的院子。今晚,猛虎山的人都去參加霍煜的生日宴了,周圍一片暗黑,沒有光,院子里也很安靜。他推開了一扇門,不是隔壁他自己房間的門,而是霍煜的門。里面一片漆黑,窗外淡淡的月光透過窗撒了進(jìn)來,但是依舊很難看清屋里的東西以及方向。之前,顧南舟只來過一次他的房間,那次霍柳柳企圖勾引他,他只穿了一套中衣中褲就過來了。卻沒有想到,那晚霍煜居然提前回來了。那天晚上,他和霍煜躺在了一個床上。顧南舟從懷里摸出了一盒火柴,“呲”地一聲刮亮了火柴,屋里發(fā)出了微弱的光線,勉強能看見一些。這火柴是他之前隨手撿的,那個大漢把篝火點燃后,就把火柴放在了一旁的干柴上,他恰好從那里經(jīng)過。第102章土匪,給我哪里跑在山上待了些時日,顧南舟一半的時間都跟霍柳柳在一起,而猛虎山那兩個當(dāng)家的,卻隔三差五地下山。顧南舟知道,他們并不是傳統(tǒng)里的那種普通的土匪,他們也會殺人,但殺的都是萬惡不赦的人。同樣的,他們不會整天地守著山,就等著肥羊乖乖地跑進(jìn)嘴里,至于他們下山去了哪兒,就不得而知了。而顧南舟此番的目的就是來尋找線索,他相信像霍煜那種不允許自己出錯的人,定然會將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條。那么,總會留下痕跡。顧南舟在霍煜的房間里翻箱倒柜,他沒敢弄出太大的動靜,屋里其他的地方都找過了,除了床。他往床的方向望了一眼,抬步走了過去,他抓住床頭的枕頭,正要把它掀開的時候,忽然發(fā)現(xiàn)不對勁!屋里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亮了!他猛地轉(zhuǎn)頭,就看到了站在桌旁臉色陰沉的男人,桌上,一盞煤油燈已經(jīng)被點燃了,發(fā)出淡黃的光。顧南舟身體發(fā)冷,腿一軟,癱倒在床榻上,緊緊地抿著唇,眼睛死死地盯著男人,一眨不眨。被發(fā)現(xiàn)了。男人慢慢地走到顧南舟面前,他低頭看著坐在床榻上的美艷男子,男子的臉色微微泛白。下巴被男人用指尖輕輕挑起,顧南舟身體微微發(fā)顫,形似桃花的眸子里彌漫著水汽,隱隱有一絲害怕。男人居高臨下地看著眼前的人,仿佛君王巡視領(lǐng)地一樣,手上漸漸用力,清晰地看見男子疼得嘶嘶的樣子。“……你在做什么?”他盯著男子,眼神猶如淬了冰渣一樣。guntang的淚珠從顧南舟的眼眶里滑落下來,他抓住男人的手腕,想要將自己被虐待的下巴解救出來。然而,男人猶如銅墻鐵壁一般,紋絲不動。“我……”顧南舟看見了男人眼里的冰冷,以及淡淡的殺氣。就在男人的手慢慢收緊的時候。這時,顧南舟抓住男人的手放輕了力度,猶如羽毛一般輕輕地?fù)崦腥说氖直?,伸出舌頭,舔向下巴邊的手指。顧南舟的容貌長得十分美艷,這個動作他做起來無比自然,撩人得很,像一個午夜的妖精。是個男人,都忍不住。“煜哥……我喜歡你?!彼劾锏乃訚庥?,頗有些委屈地看著男人,“……我知道你……一直很討厭我,但我還是忍不住靠近你,想要了解你……”顧南舟很清楚,這時候保命比什么都重要。而且,這個蹩腳的理由是剛才急中生智想出來的,他靈光一閃,想也沒想,身體就做出反應(yīng)了。會不會適得其反,他已經(jīng)來不及思考。但他能感覺到,男人手上的力度沒有再加重,不過手卻沒有收回去,還停留在他的下巴處。“煜哥……”顧南舟炙熱地看著男人,已經(jīng)抱著男人的手臂挑逗起來,看似漫不經(jīng)心,卻又帶著誘惑。男人俯下身,輕輕地噙住了顧南舟冰涼的唇,一開始,他只是在外圍試探地逗留,發(fā)現(xiàn)懷里的男子身軟了,他不再猶豫,長舌直入。屋里響起了曖昧的水漬聲,還有舌頭交纏的聲音。顧南舟癱倒在男人的懷里,許久,男人才離開了他的唇,慢慢下移,呼出來的氣息灼熱而濃烈,噴在肌膚上。而顧南舟沒有絲毫拒絕,反而將自己的身體更貼近男人,衣衫滑落,他輕輕地抱住了男人的頭。從男人一靠近,顧南舟就聞到了一股濃郁的酒氣,其中,還夾雜著男人濃烈的荷爾蒙的氣息。被男人粗魯?shù)胤^身時,他悶哼了一聲,卻沒發(fā)出任何埋怨的聲音。guntang的胸膛慢慢地貼近背脊,兩具炙熱年輕的身體終于完成了大和諧,暈黃的光淡淡地籠罩著他們。一個膚白如雪,身體纖細(xì),一個古銅膚色,生猛魁梧。此起彼伏的曖昧聲彌漫在黑夜里,經(jīng)久不息。﹉﹉翌日,已過了晌午,顧南舟艱難地挪動著自己的肢體,每動一下,身體的骨頭仿佛都被鑿碎了似的。他早就該知道,那個男人并不是徒有外表,能當(dāng)上猛虎山的大當(dāng)家,體力上自然比其他人更甚一籌。但他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