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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了饜足的表情。他抽出紙巾,溫柔地把顧南舟的身體清理干凈,懷里的人兒已經睡著了,他拿了條毯子把他裹著。車子慢慢駛出了醫(yī)院,開進了一幢別墅。顧南舟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昏沉了,他動了動,發(fā)現(xiàn)身體有些酸,尤其是某個初次被開墾的地方。腰上,有一只大手,溫柔地攬著他。他發(fā)現(xiàn),自己是被男人攬在懷里的,腦袋枕在男人的手臂上,整個人都被男人的氣息包圍著。這個男人還真霸道。顧南舟細細地打量著男人,這張臉明明看了無數(shù)遍,從小時候到現(xiàn)在,他卻覺得永遠也看不膩。他手指輕輕地點在男人額頭上,一點點下滑,滑過他的眉骨,他薄薄的眼皮,他高挺的鼻梁……再到他的唇,那兒薄薄的,紅潤飽滿,性感極了。顧南舟抑制不住心頭的渴望,身體慢慢靠近,輕輕地吻了上去。原本想淺嘗輒止,誰知道一碰上就著迷了,舍不得離開它,舌頭探了進去,吸吮著,攪動著。忽然,他聽到了一聲低沉的悶笑聲,顧南舟睜開眼,發(fā)現(xiàn)賀辭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眼神溫柔。“小色鬼,還沒喂飽你么?”男人捏了一下他的屁股,噙住了人兒的潤唇,一個勁兒吸吮。顧南舟翻身壓在他身上,在他脖頸窩里蹭了蹭,語氣頗有些傲嬌:“反正你現(xiàn)在是我的了,我餓了就要吃,你是我老公,就得養(yǎng)活我。”聽完后,賀辭眼眸愈加深邃,一下子把人壓在身下!“……老公這就好好疼你?!变佁焐w地的狼吻落了下來,男人特有的氣息鉆進了他的鼻息里。夜色漫長,屋內旖旎風光一片,微風吹起了窗簾,揚起了一道完美的漂亮弧線,迎接著黎明。……顧南舟沒羞沒躁地跟賀辭在別墅里糾纏了幾天,整個人被滋潤得越發(fā)有光澤了,紅光滿面。連賀辭都忍不住調侃他:“你收著點,要不然別人一眼就知道你最近做什么了,瞧把你美的。”顧南舟輕哼了一聲:“……你懂什么?這明明是幸福的光暈,別人見了,說不定都把我當福寶,各個來沾喜氣呢?!?/br>“真是個小不要臉……”賀辭眼里含笑,輕輕捏了一下他的小鼻子。顧南舟這幾天都沒有去醫(yī)院,直到管家憂心忡忡地提醒,他才想了起來。于是,這天下班后,他直接來到了醫(yī)院。從電梯里出來,他就看到有個偷偷摸摸的人影趴在病房外面,偷偷地窺視著里面的情況。顧南舟挑了挑眉,上下打量了一番那人影,不難認出,畢竟這對他來說,算是熟悉的人。謝翎以前老是糾纏他老公,他可是恨得牙癢癢的,而且,這臭小子前幾天居然罵自己是老男人!哼,他才不老呢,他老公每晚都忍不住把他親了個遍,說他怎么這么性感,這么誘人呢!每晚都被大棍子戳戳,他已經從它的熱情知道它的愛意,所以,他老公永遠只會愛他一個人。顧南舟走過去,拍了一下他肩,眼神戲謔,“瞅什么呢,像個賊一樣,也不怕被人抓起來?!?/br>謝翎被他這么一拍,差點蹦了起來,嚇得有點厲害,回頭,看見是顧南舟,他表情瞬間兇了起來。“關你屁事!”語氣惡狠狠的。“想進去就進去唄,一家人,有什么結是解不開的。”顧南舟拍了拍他的肩,算是給他鼓勵,給他打氣。謝翎看了他一眼,不自在地繼續(xù)扒玻璃。現(xiàn)在他一看見顧南舟這張臉,就想起了那天在車庫里,那火辣辣的場面,他整個脖子都燒紅了。“你怎么臉紅了?”顧南舟見他一臉血紅,不由疑惑,一邊伸手去談他的額頭:“感冒了嗎?”謝翎下意識想躲開,但還是被顧南舟碰到了,他臉色不自在。這時候,病房門突然開了,兩人都猝不及防,那護士小jiejie見兩人的姿態(tài),眼神瞬間變得有些怪異。那護士走了之后,坐在病床上的方桓也看到了他們,看到他們動作之后,愣了一下,嘴唇抿了抿。謝翎一偏頭,就跟方桓的視線對上了。他莫名地想躲開。顧南舟見他又想逃跑,直接把他推進了病房,還體貼地關上了門,“你們兩兄弟好好聊聊,兄弟沒有隔夜仇,沒什么是過不去的,謝翎,別再意氣用事了。”“啪嗒”一聲,門關上。“你移情別念了?”病床上的方桓直接開門見山,盯著面前的這個弟弟,“你以前,不是喜歡那個叫賀辭的嗎?”謝翎白了他一眼,“誰說我喜歡他們了,賀哥當初救了我,我纏著他就是想報恩,沒別的什么。”嗯,當然不是,他當初的確對賀辭有好感呢。而且,還氣勢軒昂地沖顧南舟宣戰(zhàn)了!“還有那個顧南舟,我會看上他?”謝翎做出十分夸張的表情,指著自己,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我眼瞎???”頓了頓,他看了一眼門邊,湊近了些:“……我跟你說,他們倆是一對兒,那天我在車庫里看見了?!?/br>“看見什么了?”見弟弟主動跟自己靠近,方桓眼睛里浸著笑意,心里的一塊石頭終于慢慢落下。謝翎忽然意識了什么,身體一僵,有些不自在。他怎么就主動示好了呢,看來兄弟之間的血緣關系的確挺微妙的啊。“沒什么?!敝x翎有些犯別扭。……晚上回到了自家的別墅,劉嫂已經準備好了飯菜,顧南舟之前就通知了她,說自己今晚要回來。一進大廳,顧南舟就看到了坐在沙發(fā)上看報紙的老爸,他頓了一下,換了鞋,就走了過去。“爸?!?/br>“回來了?”顧學勛連頭都沒抬一下,目光始終粘在報紙上,語氣不咸不淡的。顧南舟含糊地應了一聲。“這幾天都住賀辭家?”顧爸又問。“嗯。”“怎么不叫那小子過來?我讓劉嫂多準備一雙筷子,你也是,在人家家里白吃白住,都不知道把人喊過來。”誰白吃白住了,我貢獻了一個屁股,顧南舟暗說。拗不過老爸,當天晚上在房間里,顧南舟給賀辭打了個電話,賀辭沉默了半響,輕輕嗯了一聲。顧南舟覺得莫名其妙。這兩天他都在家住,沒去過賀辭那里,說實話,他有些心癢癢了,但是沒找到好的借口過去。這天晚上,他下班有些晚,全公司員工都走光了,他才不緊不慢地出來,關了燈,出了公司。一輛熟悉的黑色轎車緩緩停在他面前,他愣了一下,車窗慢慢搖了下來,駕駛座的人正是賀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