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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顧忠義吃完飯,等侍女把兩個人的碗盤收拾下去后,就剩下忠義臥室里的兩個人。“忠義啊,你要快點好起來,做回那個健康,每天都神采奕奕的李忠義。”看著忠義每天都在好轉(zhuǎn),彗星心里是說不出的高興,但趙容真占據(jù)的心里的那塊空間里似乎還是空蕩蕩的。彗星房間的桌子上趙容真最后送來的那些蔓珠莎華已經(jīng)干枯了大半,侍女拿來問彗星要不要扔掉,彗星想說了扔了吧,但又想了想,還是讓侍女再放回去,等全部干枯了再說。“殿下,忠義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請不要在擔心了?!逼鋵?,忠義每天看著興致不高的彗星,就好像又回到了沒認識趙容真之前的樣子,好像本來就是一汪平靜的湖水,被一陣風吹過后,泛起陣陣漣漪,等風過后,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但那湖水在嘗試過漣漪的美麗后,不甘心再平靜下去,期待著再次風的來臨,但卻在也沒有風吹來。“這綠松石真好看,這樣顏色上乘,又有光澤的綠松石一定價值連城?!卞缧亲诖策?,忠義拿起彗星掛在腰間的綠松石認真的研究起來,彗星苦笑了一下,心里念叨著“不知道他有沒有把我送的錦囊依舊帶著身邊”,“殿下,其實……”忠義剛想說點什么,外面的人通報韓慶來了,彗星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韓慶就背著手走進忠義的臥室。“皇兄?!?/br>“忠義見過皇上?!币驗椴环奖阆碌兀伊x只能坐在床上彎了彎腰,韓慶趕快上前扶起忠義。“還在養(yǎng)病的人就不用這么多禮了?!笔膛o韓慶搬了把椅子放在忠義床邊,“最近怎么樣?感覺好些了么?”韓慶關心地看著忠義,忠義是為了自己生日宴上的節(jié)目才受傷的,心里多少有點愧疚。“已經(jīng)好多了,多謝皇上的關心,彗星殿下一直照顧微臣,微臣不敢不趕快好起來啊?!敝伊x笑著說,彗星喜歡忠義明朗的笑容,從某些方面來講,忠義的笑容填補了自己的某些不足。三個人又聊了些輕松的話題,其實彗星一直想問問韓慶關于趙容真的近況,但一直都沒問出口,一直到傍晚,韓慶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是該回和政宮的時候了。“不在這邊吃晚飯了么?”彗星把韓慶送到明清宮門口,臨走前,彗星問了一句,韓慶搖搖頭。“最近因為戰(zhàn)事覺得有點累,回去吃了飯我就想休息了?!表n慶揉揉有點發(fā)疼的額角,拋開國事,跟彗星和忠義在一起的時光總是快樂而短暫。“哦,那你好好休息,有容真在,你可以放心?!睆腻缧强谥?,終于說出那個好久沒說的名字了。“容真最近有給你寫信么?”韓慶想起趙容真在第一次跟他寫信報告關于訓練新兵的情況時,曾托他轉(zhuǎn)給彗星一封信,后來好像就沒了,韓慶只是想起來隨口問問,彗星的心“咯噔”一下,又想想韓慶說的“最近”應該是戰(zhàn)事開始之后,便搖了搖頭,其實他想說,別說是信,連花都沒有了,“也是,他最近都是在忙著戰(zhàn)場上的事情,也沒有時間……”韓慶自言自語地說著,“對了,雖然我很信任容真,但畢竟這是我登基以來第一場戰(zhàn)役,也是容真當上將軍后的第一場戰(zhàn)役,后天我會啟程去戰(zhàn)場,就算是給他們一次鼓勵吧,你有什么東西想讓我?guī)Ыo容真的么?”聽韓慶這么說,彗星有點驚訝,但轉(zhuǎn)念一想,韓慶說得也是,他似乎很重視這次戰(zhàn)役吧,但若有什么想帶給趙容真的,彗星一時也想不起來,就搖了搖頭。“那好吧,明天你還有時間可以想想,想起來可以告訴我。”韓慶想自己真的要走了,于是踏出了明清宮的大門,準備離開。“皇兄,等等……”在韓慶轉(zhuǎn)身的一剎那,有個念頭從彗星腦海中一閃而過,他叫住了韓慶,說出一個連自己都覺得驚訝的要求——能不能……把我?guī)ィ?/br>韓慶回過頭,驚訝地看向彗星……第15章花開時,見花不見葉(十四)“皇兄,等等……”在韓慶轉(zhuǎn)身的一剎那,有個念頭從彗星腦海中一閃而過,他叫住了韓慶,說出一個連自己都覺得驚訝的要求——能不能……把我?guī)ィ?/br>韓慶回過頭,驚訝地看向彗星……彗星從小就很少向韓慶提要求,也很少出宮,雖然這次韓慶是去前線,但韓慶還是答應了。“殿下,雖然會有高手保護您和皇上,但你們也要注意安全,早去早回?!?/br>忠義總有預感,彗星在宮里呆不住的,在認識趙容真以后,等彗星跟他說了要出宮去前線的時候,忠義覺得自己的預感應驗了,心里悶悶的。彗星點點頭,他略帶愧疚地看著忠義,“可能有幾天不能照顧你了,我已經(jīng)囑咐了玉蘭和鳴翠,讓她們好好照顧你,如果她們兩個有什么照顧不到的地方,回來你跟我說?!卞缧桥R行前,特別吩咐了兩個侍女照顧忠義。“如果我沒受傷的話,就能陪您一起出去了,我都快好了,您就放心吧?!?/br>從進宮以來,除了過年,忠義和彗星就沒分別過四天以上,而這次,韓慶想要在軍營呆十五天左右,忠義算了算,再加上路上來回的六天,他可能要小一個月見不到彗星,這空蕩蕩的明清宮只有他一個人,忠義真的不習慣,好像把一直在自己身邊的寶物獻出去一樣,有點舍不得。按照安排,韓慶和彗星在第三天一早就離開了皇宮,韓慶這次出宮沒有帶多少隨從和侍衛(wèi),因為有別國來犯,韓慶怕泄漏了自己的行蹤,會有他國派來的殺手來襲,所以韓慶只帶了五個高手,假裝商人出行。韓慶也沒告訴趙容真自己會去前線的事情,怕他們分散精力,還要做迎接自己的準備。一行七人在三天后的傍晚到了東邊的前線,那時雙方都在歇戰(zhàn),趙容真和章瑋正在定下一步的作戰(zhàn)計劃,當下人來報說皇上和彗星駕到的時候,趙容真和章瑋都驚訝得不敢相信的耳朵,直到兩個氣宇不凡的人站在軍帳門口的時候,趙容真和章瑋都頓了一下,才想起跪在韓慶面前問安,然后命人準備茶水和座位。“這軍營簡陋,只有當?shù)氐幕ú?,兩位就將就一下吧?!表n慶和彗星坐在將軍帳的上座,趙容真和章瑋坐在下座,等寶勤把茶水呈到韓慶和彗星的桌旁時,趙容真略顯窘迫地說著。韓慶卻毫不在意,“沒事,這次我來也是來看看你們這邊打得怎么樣了,不過從你和章瑋的臉,以及剛剛朕從外面走進來,士兵們的身體狀態(tài)來看,我覺得還是對方吃虧一點?!表n慶看趙容真和章瑋的臉上傷痕和外面的傷兵都不是很多,所以還算是有點放心的。“皇上過獎了,這是我們的職責。這次我和我哥計劃在兩個月內(nèi)將敵軍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