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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容真沒在軍帳里,他以為趙容真也去解手,但到了解手的地方并沒發(fā)現(xiàn)趙容真,他就在軍營里繞著圈找,最后在軍營后面的大樹下發(fā)現(xiàn)躺著的趙容真和靠在樹干上睡著的彗星,他走進(jìn)想叫醒兩個人,讓他們回去睡,害怕他們著涼,但走進(jìn)了才發(fā)現(xiàn)趙容真是躺在彗星腿上的,彗星的一只手還扶在趙容真的額頭上,章瑋一時驚訝得說不出話,而后是從心臟深處傳來的陣陣疼痛。最終,章瑋還是獨自一人回去了,只是晚上再也睡不好了。等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章瑋發(fā)現(xiàn)趙容真也正掀開被子,準(zhǔn)備起床,章瑋觀察了兩天,知道了趙容真會在天亮前回來,好像自己從來沒回來過一樣。白天的時候,趙容真和彗星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韓慶似乎也沒發(fā)現(xiàn)彗星晚上會出去,和彗星依然自然地交談。私下里,章瑋幾次都想和韓慶說他發(fā)現(xiàn)的這個事情,但最終還是怕趙容真會責(zé)怪他,沒有說。終于到了韓慶和彗星回宮的前一晚,趙容真簡單地宴請了韓慶和彗星,然后依舊像往常一樣,大家各回各“家”休息,趙容真準(zhǔn)備明天一早護(hù)送兩個人一里地。“哥,今天晚上……還要出去么?”等就剩下趙容真和章瑋兩個人的時候,趙容真整理著床鋪,準(zhǔn)備躺下,坐在一邊的章瑋并不著急的樣子,只是喃喃地念叨著,背對著他的趙容真的手頓了一下,然后繼續(xù)著。“說什么呢?出去干嘛?這都要就寢了?!闭砗煤?,趙容真舒服地躺到床上,蓋上被子“你怎么還不睡?明天你不去么?不去是不行的……”“哥,我都知道了?!闭卢|低著頭,好像很失落的樣子。“知道什么?這幾天你就怪怪的。”趙容真閉上眼睛,好像很平淡的樣子,但心里好像有點不安,他想章瑋知道的事情是不是他在想的事情,不過章瑋的下一句話,就證實了他的想法——我知道你晚上并沒有在軍帳里,你和彗星殿下都在軍營后面的那棵大樹下。許久,兩人無言以對,在章瑋以為趙容真已經(jīng)睡著了,自己也整理起床鋪的時候,他的身后傳來趙容真的聲音:“這不關(guān)你的事,也不要到處說?!彪m然趙容真的語氣平淡,但章瑋知道,趙容真是在“警告”他。“你是我哥,我不會到處說,但你也要記得,彗星殿下……是男人。”章瑋沒有再說什么,趙容真翻了個身,背對著章瑋,張開了眼睛,目光里閃過一絲落寞。我怎么會不知道彗星是男人?章瑋對趙容真說完那句話后,又默默地對自己說:趙容真……也是男人。第16章花開時,見花不見葉(十五)第二天一早,四個人都早早地起了床,因為今天韓慶和彗星要遠(yuǎn)行,趙容真和彗星晚上就約好沒有再出去,等一輛馬車和幾匹馬都準(zhǔn)備妥當(dāng)?shù)臅r候,韓慶、彗星、趙容真和章瑋走出了軍帳,韓慶和彗星上了馬車,趙容真、章瑋和隨行來的五個人都翻身上馬,離開了軍營。等把七個人送到一里地的時候,馬車停下來,趙容真和章瑋下了馬,來到馬車前,韓慶和彗星探出頭來,“希望你們在十一月底之前凱旋,錯過了我的生日,就不要再錯過了彗星的生日,等你們回來,我給你們辦慶功宴,跟彗星的生日一起?!?/br>“臣遵命?!壁w容真堅定地看著韓慶,韓慶把手伸出馬車,趙容真和章瑋的手用力地握上去,最后三個人看向彗星,彗星微笑著把手也伸出馬車,跟三個人的手握在一起。四個人的手握了好久才松開,等馬車向京城的方向奔去的時候,彗星的思緒總是停留在離開軍營前天的晚上,和趙容真回軍帳前,趙容真低聲跟他說“我會盡快回去找你,等著我……”彗星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但他知道,或許,他和趙容真的關(guān)系不會再回到剛剛認(rèn)識的時候那樣單純,在趙容真說那句話的時候,彗星就隱隱地感覺到了,但他沒有拒絕,只是用力地點點頭,任趙容真再次把自己緊緊地抱在懷里,好像再也不想分開一樣……回到宮里已經(jīng)有半個月了,彗星的心似乎還留在軍營里,只是人回來了而已,他看著宮外的方向發(fā)呆的時間越來越長了,除了跟忠義說一些在戰(zhàn)場上發(fā)生的事情外,幾乎就不怎么說話了。已經(jīng)能下地自己行走的忠義總是看著那紅色的背影,他不知道離開宮中的半個月,彗星和趙容真發(fā)生了什么,但一定發(fā)生了什么不尋常的事情,才會讓彗星變得沉默寡言,就算是以前,彗星的話少,也沒少到讓人覺得他是不是討厭說話的程度。“殿下,不冷么?”晚飯后,彗星獨自到?jīng)鐾だ锖炔?,忠義的身體還弱,初秋夜晚微涼的天氣露水中,御醫(yī)說不讓忠義晚上出門,不適宜骨頭的愈合,所以當(dāng)彗星聽見忠義特有的略帶鼻音的聲音時,有點驚訝,隨之,背后被披上一件有體溫的外套,披著另一件外套的忠義慢慢地坐到彗星對面。“醫(yī)生不是不讓你出來么……”彗星倒了一杯熱茶,放到忠義面前。“總是悶在屋子里,覺得有點喘不過氣了?!敝伊x雙手捂著茶杯,剛剛有點涼的手慢慢地暖起來。兩人沉默了一會兒,“殿下最近好像心情不是很好,都不愿意跟忠義說話呢。”“沒有啊,就是覺得在軍營里呆得有點累,好像還沒緩過來……”彗星敷衍地笑笑,喝了一口茶,躲避了忠義追問的目光。“殿下可以跟忠義不說實話,但要和自己的心說實話,雖然忠義不知道您和趙將軍發(fā)生了什么,但只要忠于自己的心,殿下做什么我都支持。”當(dāng)忠義知道彗星主動要求跟韓慶一起去戰(zhàn)場的時候,忠義也終于為彗星這陣子的情緒低落找到了原因,那戰(zhàn)場上有無情的廝殺,有無情的刀光劍影,有人傷,有人痛。也有趙容真。或許,忠義的彗星殿下是為了那個人才想去吧。彗星驚訝地看著忠義,但一瞬間的驚訝在彗星低垂的雙眸中又暗淡下去。“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先回去了,你在這里坐坐也回去吧,天涼了?!卞缧瞧鹕?,整理了一下衣服,離開了涼亭。忠義看著彗星再次離開的背影,輕輕地嘆了口氣,只能看著那個背影離自己越來越遠(yuǎn)。杯子里的茶也慢慢涼了,忠義松開手,垂下雙目,把眼睛里的些許傷心都藏進(jìn)了無盡的黑夜里……因為忠義的傷好得差不多了,彗星又把大臣們的孩子召集回來,繼續(xù)教他們琵琶,韓慶說等趙容真回來后,慶功宴上想讓這些孩子表演琵琶給大家看,所以彗星就加緊了課程的進(jìn)度,因為他不知道趙容真什么時候會回來,他需要在趙容真回來前,至少排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