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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但章瑋也知道,趙容真不想結(jié)婚更重要的原因應(yīng)該是另外一個——彗星殿下。韓慶早早地就在宮門口等著了,等看到趙容真和章瑋帶著一隊人越走越近的時候,韓慶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燦爛,可趙容真一點都笑不出來,只能硬逼著自己笑出來。等走近韓慶,趙容真帶領(lǐng)著一隊人下馬,給韓慶行了跪拜禮,韓慶扶起趙容真,滿意地笑笑,“走吧,外面冷,進去再說?!表n慶搭著趙容真和章瑋的肩膀往和政宮里走,一路上,趙容真都沒看見那個紅色的身影,快進宮的時候,趙容真在韓慶耳邊悄悄問:“怎么……沒見彗星殿下?”“他說跟孩子們再準備準備,晚一點會來。”早上,彗星讓忠義給韓慶捎信說了這事,韓慶沒在意,外面剛下過雪,天氣又冷,他就沒讓彗星來。但趙容真知道彗星可能是生氣了,因為他要成親的消息早就傳進宮里了。進了宮里,其他的文武官員都在,首先,依然先是韓慶的祝賀發(fā)言,趙容真卻沒有心思聽進去,只盼著宴會趕緊開始,這樣,彗星就能快一點出來了。冗長的發(fā)言終于結(jié)束了,趙容真和章瑋坐在韓慶旁邊,大堂下面的舞池里,是大臣們的歡聲笑語和各種器樂隊的表演,趙容真無心欣賞,因為這世界上最美妙的琴聲只有彗星才能演奏出來。“容真啊,聽說你過幾天就要成親了?是吳家的女兒?”韓慶想起前一陣子趙老將軍讓管家?guī)нM宮的消息,趙容真本來就低沉的心情,似乎更不好了,但又不能表現(xiàn)出什么,只是沉默地點點頭,“等你成親的時候,朕一定包份大禮給你?!表n慶依然沒心沒肺地笑著,然后敬了趙容真和章瑋一杯,那杯子里的瓊漿玉液在趙容真嘴里卻苦澀難忍,“怎么?要成親了,不開心么?剛才在外面就沉著臉?!表n慶拍拍趙容真的肩膀,趙容真看著韓慶,剛張了張嘴,要說什么,章瑋卻搶過話頭。“皇上,不好意思,我哥可能是最近有點累了,所以顯得沒什么精神?!表n慶看看章瑋好像另有深意地笑著,又看看趙容真一臉無奈,搞不懂這兄弟倆在打什么啞謎,也就算了。韓慶挺起腰板,又讓侍女倒了杯酒,一直站在身邊的孟慶歡靠在孟慶歡耳邊,“皇上,少喝點酒,您的病還沒完全好呢?!?/br>韓慶笑笑,看著孟慶歡有點緊張的樣子,輕輕地搖了搖頭,“沒事,我今天高興,容真打了勝仗,我比誰都高興,今天就放開地喝一場,沒關(guān)系的?!?/br>孟慶歡見韓慶開心的樣子,也不再好說什么,只能任韓慶去了。孟慶歡看著趙容真挺拔的背影,這個第一次見到的將軍,總給人不一樣的感覺,不知道為什么,孟慶歡看著他,總會聯(lián)想起彗星,兩個人好像并沒有交集的人,又怎么會給人這種感覺呢?孟慶歡不懂。其實,彗星一直都藏在龍座斜后方的立柱后面,看著韓慶旁邊趙容真沉悶的背影,那個人一直在一杯接一杯地喝酒,好像并沒有預(yù)想中的那么開心,彗星低下頭,輕輕地嘆了口氣。打了勝仗,又要成親的人不是應(yīng)該很高興才對么?怎么又顯得那么落寞……終于,最后一個節(jié)目,輪到彗星和孩子們上場了,已經(jīng)微醺的趙容真盯著被孩子圍在中間的彗星,不知道是喝醉了,還是怎樣,那個人好像從來都沒看過自己一眼,但又好像看著自己微微地笑著,趙容真分辨不清到地哪個看的才是真的。趙容真不由自主地想要站起身,卻被章瑋壓住了手臂,他看著章瑋,章瑋皺著眉頭輕輕地搖了搖頭,趙容真好像也覺得不應(yīng)該下去,只能作罷。等一曲結(jié)束,彗星推出了樂隊,拿著琴匆匆離開了,只剩下孩子們在舞池里繼續(xù)演奏。趙容真看著彗星從和政殿正門走出的背影,特別想追出去,但下面的大臣們像是受到了指令,都紛紛上前來向趙容真和章瑋敬酒,趙容真一時又走不開,等到能走開的時候,趙容真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醉得站不起來了,不勝酒力的章瑋更是趴在旁邊沉沉睡去,宴會結(jié)束后,大臣們都先后離開了,只剩下碩大的和政殿里的趙容真、章瑋、韓慶、孟慶歡和一些侍女。忠義從殿門外走進來,向韓慶作了個揖,“皇上,要我送兩位將軍回去么?”“別送了,兩個人都喝了不少酒,外面也起風(fēng)了,吹到了不好,”孟慶歡攙扶著微醉的韓慶慢慢站起來,“皇上,不如讓兩位將軍今天在宮里住吧,不然回家的路上可能要吹病的?!泵蠎c歡轉(zhuǎn)而看向韓慶,韓慶點點頭。“我這里沒地方了,給他們備轎,跟你回明清宮吧,反正彗星跟容真也挺熟的,他不會介意的?!表n慶沖忠義揚揚手,忠義愣了一下,只能答應(yīng)著,孟慶歡在心里默默地驚訝了一下,他沒想到兩個人還真的認識。“皇上的轎子已經(jīng)準備好了,請皇上先回吧?!?/br>孟慶歡給韓慶搭上披風(fēng),扶著韓慶離開了和政殿,忠義讓人又備了兩個轎子,把趙容真和章瑋抬回了明清宮。到明清宮的時候,趙容真也在路上不知不覺地睡著了,但嘴里一直念叨著彗星的名字,還一直說著對不起,幸好聲音不大,只有在旁邊的忠義能聽見,不然忠義真想把趙容真的嘴捂上。不過,對于趙容真的道歉,忠義似乎明白些什么,但又不明白,為什么一直說對不起呢?有什么對不起彗星的事情么?忠義想不透。等到了明清宮門口的時候,忠義把趙容真靠在轎子上坐好,然后下了轎子,進去叫了幾個人,還沒睡的彗星從客廳里走出來,有點驚訝地看著人們七手八腳地和章瑋扶到客房里去了。“殿下還沒睡啊?”忠義見彗星站在客廳門口,就打了招呼。“他們怎么來了?”“孟先生說他們喝醉了,吹到風(fēng)不好,皇上就讓他們在宮里住下了,讓送到這里來。”忠義原原本本地轉(zhuǎn)述著。彗星卻冷哼了一聲,“都要成親的人了,還送到我這里干嘛?把章瑋留下,把趙將軍送到吳府去吧?!卞缧抢渲樳M了客廳,抬著趙容真的人都定在原地,不知所措地看著忠義,忠義揚了揚手,讓他們繼續(xù)往屋里抬,然后自己進了客廳。“殿下在為趙將軍成親的事情生氣么?”忠義坐到彗星旁邊,發(fā)現(xiàn)桌子上多了一個酒壺,彗星平時都很少喝酒的,桌子上還有兩個杯子,一個杯子里還剩一個杯底的酒擺在彗星自己面前,彗星身上已經(jīng)就些許酒氣了。“陪我喝一杯吧?!卞缧前蚜硪粋€空杯子放到忠義面前,忠義摸了摸酒壺,是熱的,忠義先給彗星倒了一杯,然后給自己也倒了一杯,兩人碰杯,什么都沒說一飲而盡,忠義又把兩個杯子倒?jié)M,“我生什么氣?我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