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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你會么?會有‘萬一’么?”趙容真執(zhí)著地問著,讓彗星沉默了,“……好吧,那我就不取消婚禮了?!壁w容真見彗星不答,剛剛的溫柔似乎也慢慢褪去了,他作勢要起來,彗星卻緊拉住趙容真被子里的手,趙容真又重新躺下,臉沖著彗星的方向。彗星抽出自己被握著手,側(cè)過身,把雙手捧在趙容真的臉頰上,“以后……我們就沒有走回頭路的機(jī)會了,你甘愿么?”彗星的聲音有點顫抖地期待著趙容真的回答,趙容真愣了一下,才明白彗星的意思。“甘之如飴?!?/br>等到肯定的答案后,兩個人在黑暗中都笑起來。這樣的冬夜并不寒冷,因為身邊有一個人可以相擁入睡。第二天上午,日上三桿的時候,彗星才慢慢醒來,身邊的趙容真還沒有醒,彗星看著他精致的睡臉,手指忍不住就著那張臉的輪廓輕輕臨摹著,嘴角帶著滿足的笑容。這個優(yōu)秀的男人是自己的。這是不爭的事實了。為了不吵醒趙容真,彗星躡手躡腳地下了床,酸疼在起身的一剎那涌隨著血液涌到身體的四面八方,特別是某個特定的部位,在站起來時,一股溫?zé)岬囊后w順著大腿流下去,疼痛讓彗星生生地倒吸了一口冷氣,現(xiàn)在,他只想洗一個熱水澡。穿上衣服,幫趙容真蓋好被子,彗星悄悄地離開了房間,叫住一個路過的侍女,彗星差她去燒一盆洗澡水,侍女領(lǐng)了命就去后面燒水。侍女離開后,章瑋從旁邊的房間走出來,似乎沒什么精神,應(yīng)該是宿醉的后果,看見彗星,章瑋恭敬地敬了個禮,“殿下也剛起來么?”“嗯?……嗯,剛起來,昨天和忠義喝了點酒,也有點喝多了?!卞缧怯悬c不自然地說著,其實章瑋已經(jīng)看見了彗星沒有圍東西的脖子上隱約露出的紅點,但章瑋沒有什么都沒有說。“那章瑋先告辭了,謝殿下的收留,臣還要想皇上去告辭?!?/br>“不在這里吃午飯了么?”“不了,謝殿下的好意,爹娘后天就回來了,不出意外的話,今年全家可能都要在京城過年了,等過了年,哥的婚禮也該舉行了,爹還讓我做一份婚禮用品的清單,這幾天可能就要開始采購了,哥平時就很疼我,他的婚禮我這個做弟弟的,應(yīng)該要幫忙的?!闭卢|如是說,他抬眼看了一眼有點尷尬的彗星,沒有再說什么。“……哦,那好吧,我就不留你了,不過你哥好像還沒起來,等他醒來,我告訴他你先回去了?!卞缧菦]有再挽留章瑋,章瑋作了個揖,就離開了。到皇上那里告辭后,章瑋離開了皇宮,馬背上的他慢慢地向?qū)④姼姆较蜃咧?,昨夜,不管趙容真和彗星發(fā)生了什么,他們在一起的事實已經(jīng)發(fā)生了吧,章瑋的眼圈漸漸變紅了,冬日的陽光并不溫暖,但也刺眼得要命,章瑋深深地呼吸著,最后并沒有讓含在眼眶的眼淚掉下來……彗星泡在溫暖的熱水里,輕輕地閉著眼,腦海里全是剛剛章瑋的話,“婚禮”這個詞久久不能離去,本來已經(jīng)和趙容真說好的一切,彗星似乎又有點動搖了。現(xiàn)在似乎還能有走回頭路的機(jī)會……趙容真應(yīng)該過正常人的生活。想到這里,彗星還是忍不住失落起來。“殿下,趙將軍已經(jīng)醒了,在等你吃午餐?!痹∈彝鈧鱽碇伊x的聲音。“哦,我馬上?!卞缧菑脑∨枥镎酒饋?,擦干了身體,換上了身新衣服走出浴室。彗星走進(jìn)客廳的時候,趙容真已經(jīng)坐在擺好的餐桌前了,看到彗星進(jìn)來的時候,臉上不禁露出笑容,看見這樣的笑容,彗星剛剛的憂慮似乎也暫時消失了,他也微笑著坐在桌子旁邊,侍女把最后一個菜擺到桌子上。“殿下,菜已經(jīng)齊了?!笔膛A烁Hf福。“忠義呢?”彗星仰頭隨口問,每天中午兩個人都是一起吃飯的。“公子先吃過了,已經(jīng)回房了。”“哦,知道了?!卞缧屈c點頭,心里有點不是滋味。侍女離開客廳,只剩下兩個人,“章瑋先回家了,我們就開動吧?!眱蓚€人拿起碗和筷子,一頓午飯就在輕松的氣氛中度過了。午飯后,趙容真歇了一會兒,也覺得該走了,但他還是有點不想走,因為他覺得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一切好像不是真的,如果離開了,他怕明天一早,所以發(fā)生的一起都消失了。彗星把趙容真送到宮門口,趙容真還遲遲不肯走,“回去吧,過幾天皇兄要去廟里祈福,到時候再見吧。”彗星沖趙容真揮了揮手。“你會去?”“我當(dāng)然會去,還有一些大臣也要去的,當(dāng)然也少不了你的事?!?/br>“那我明天再來可以么?”“……隨你便?!卞缧锹晕⒂悬c臉紅地低著頭,趙容真拉了拉彗星的手,彗星馬上抽離了自己的手。“別讓別人看見……”彗星有點心虛地看看周圍。趙容真還是笑了笑,拍了拍彗星的肩膀。“我走了,明天我再來?!?/br>目送著趙容真離開,彗星又有點心慌。未來,我和這個人會是什么樣的結(jié)局呢?第20章花開時,見花不見葉(十九)回到家里,章瑋正拿著筆和本子,在院子里查看各個角落,“在干嘛呢?”趙容真奇怪地看著章瑋。“看看布置婚禮的現(xiàn)場都能放下什么東西啊?!闭卢|在本子上又寫下了什么,趙容真走到章瑋身邊,看著本子上已經(jīng)記下了不少東西,趙容真一把搶過來,把已經(jīng)寫好的東西都撕了,扔在地上,“你干嘛?!我寫了好久的!”章瑋有點生氣,蹲下想把紙片都撿起來,趙容真先了一步,搶過那些紙片,又撕得更碎了,然后扔到垃圾堆里。“你寫這些沒用的東西干嘛?”趙容真板著臉,冷冷地看著章瑋。“爹讓我寫的。”“爹讓你死,你也死去么?”趙容真的聲音高了一些,在屋子里的管家聽見了,趕緊走出來,擋在好像要打起來的兄弟倆中間。“你在說什么?。磕銈儾粫薪Y(jié)果的!”章瑋的眼睛也紅了,他和趙容真對峙著,趙容真卻被噎得說不出話來。“你……你怎么知道?不試試怎么知道?!”“不試也知道!我看不到未來!”管家雖然不知道兩個人在說什么,但從小就沒打過架的兩個人突然間沒頭沒腦地說著別人聽不懂的話,管家有點不知所措,寶勤也聽見聲音從內(nèi)堂跑出來,拖住有些紅眼的趙容真,管家拉住了章瑋。“我說兩位爺,你們在吵些什么啊?什么有結(jié)果沒結(jié)果的,你倆要是打起來,就是等老爺回來罰的結(jié)果,快別這樣!”寶勤焦急地看著兩個人,趙容真死死地盯著章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