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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輕輕地嘆了口氣。“趙大人剛剛來你也知道,我跟他說……容真沒在宮里。”說完,韓慶便轉身走向書房,孟慶歡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韓慶這話背后的意思,舒心的笑容也攀上了孟慶歡的嘴角……第25章花開時,見花不見葉(二十四)等趙容真的高燒退了,人也時醒時睡有了意識,膝蓋也在孟慶歡的熱敷和針灸的治療下有所謂好轉的時候,七天已經過去了。這些天韓慶把自己的寢宮讓給了趙容真和彗星,自己和孟慶歡睡在和政宮的偏宮,他下令不準和政宮的人把趙容真留宿治病的事情說到和政宮外,否則就是死罪。農歷年也過去了,朝中又恢復了以往的工作,當然,朝中上下也都知道了趙家和吳家因為趙容真的逃婚并沒結成親家,趙父因為已經退役了,自然也不用到朝中面對大臣們的各種目光,但吳大人仍然還在為國家效力,也只能頂著壓力硬著頭皮上朝。彗星這些天都寸步不離地照顧著趙容真,趙容真第一次醒來的時候,知道彗星就在旁邊,雖然說不了話,也不知道韓慶對于兩個人的事情是什么態(tài)度,但能看到彗星在旁邊,就覺得舒心很多。第七天晚上,趙容真在喝過藥后又睡過去了,彗星回了趟明清宮換了身衣服,他看趙容真的高燒已經退了,就剩下膝蓋上的傷還沒好,就想把趙容真接到明清宮去住,畢竟韓慶每天要忙國事,總和孟慶歡住在偏宮也不是回事,他不想讓別人說兩個人的“閑話”,所以在回和政宮的路上,彗星就打好腹稿跟韓慶怎么說了。等回到和政宮的時候,彗星有點意外地看見韓慶站在宮門口,很顯然是等他的。“皇兄……”即使來了和政宮七天了,兩個人也沒怎么說過話。“去書房幫我泡茶吧,很久沒喝你泡的茶了,我也有話跟你說?!表n慶微笑地看了看彗星,一如以往的溫暖,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這讓彗星打從心底再次溫暖起來。兩個人移步到書房,侍女拿來已經準備好的茶葉和熱水就出去了,書房就剩下兩個人。韓慶看著彗星泡好茶,把茶杯放到自己面前,想著如果現在還是兩個人都沒有認識趙容真的時候該多好。“皇兄有什么話想跟我說么?”彗星也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后才問。韓慶也喝了一口,放下茶杯后,思考了一下,才緩緩地開口:“其實……我只是想跟你道個歉,我并沒有說你給皇室丟臉的資格,”韓慶低下頭,彗星想了想,才想起一個多月前韓慶跟他說的話,因為他知道韓慶當時在氣頭上,也沒把那話當回事,但聽到韓慶的道歉,又奇怪地看著韓慶,“我和孟慶歡……跟你和趙容真一樣?!表n慶醞釀了好久,才緩緩把這話說出來,彗星驚訝地看著韓慶,不知該說些什么,“所以這段時間以來,我一直都想跟你道歉,但又拉不下面子,一拖就拖了這么久……”韓慶自嘲地笑了笑。“皇兄,其實我也沒跟你生氣,倒是我應該跟你道歉才對,是我一直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說……”驚訝之余,彗星也做了自我檢討。“那我們就算扯平了?”韓慶抬起頭,和彗星相視一笑,本來就沒有什么芥蒂的兩兄弟又和好如初。“那以后你和孟先生怎么辦?”“我想留他在宮里做我的專屬御醫(yī),他之前還勸我娶親,他的意思是我是皇上,應該為天下而想,我答應他了,但其實我還沒有想好……”“那……你跟容真不就一樣了?容真還有逃婚的機會和資格,而你……沒有。”彗星把韓慶的茶杯又倒?jié)M了茶水,韓慶輕輕摩挲著茶杯的邊緣,“皇兄,孟先生是明白人,你貴為皇上,他應該不想拖累你,而且他當時是以‘民間醫(yī)生’的身份進宮的,而他在你病好后,必然是要離開皇宮的,宮中那那么多御醫(yī)都在看著他呢,看他有什么本事能把他們治不好的病治好,他在宮中的日子也不會太好過吧,畢竟……他沒有一個身份可以在宮中立足?!?/br>“那我封他一個身份不就好了?”彗星淡淡地笑了笑,“皇兄,快樂終有時,我不是想要離間你和孟先生,是他本來就不屬于宮里,‘宮中險惡’這個詞你也不是沒聽過吧,你也沒去過孟先生在城外的府邸,雖然不大,但那個院子里種滿了各種美麗的花朵,池塘里還有魚兒游來游去,屋子里掛著輕紗幔帳,住在里面不知道有多逍遙,還能時不時地上山拜佛,在宮外,雖然粗茶淡飯,但他過著閑云野鶴的日子,而宮中只有沉悶的規(guī)矩約束著人們,您的一笑一怒都牽動著宮中上下每一個人的心,你不覺得孟先生在你身邊也過著看你的臉色,小心翼翼的生活么?”韓慶仔細想想,如果孟慶歡在宮外的生活真如彗星所講的話,那孟慶歡本來應該有的生活真的比在宮中好很多,沒做上皇上之前,他也不是一直羨慕彗星與世無爭的生活么?忙碌的國事似乎已經讓他慢慢失去初心了。這皇宮真的不能給孟慶歡自由么?“皇兄,你和孟先生的事情我插不上手,我和容真的未來也不知道會走向哪里,能走到哪里,總之,如果你和孟先生的未來都掌握在你手里,如果你硬留他在宮里,他可能也不會不聽,你自己慢慢考慮吧,我只想你們都好。”韓慶輕輕地嘆了口氣,“謝謝你,彗星,我會認真考慮的?!?/br>彗星不能讓其他宮里的人知道趙容真在宮里,所以第二天,只能趁深夜把趙容真移動到明清宮,等趙容真早上再次醒來的時候,發(fā)現自己已經不在韓慶的寢宮,而是彗星的寢宮,身邊還躺著睡著的彗星,因為幾天都沒有睡好,即使趙容真用盡全身力氣撐起身體,過程中還因為動作幅度有點大,抻到了膝蓋而不自覺地發(fā)出痛苦的聲音,彗星也沒有醒來。趙容真輕輕臨摹著彗星臉龐的輪廓,心里是從未有過平靜,如果能這樣天天只跟彗星在一起,不管窗外發(fā)生的各種事情,該是多美好的事情!但趙容真也知道,這樣的日子該是多么奢侈?自己和彗星都不是不顧身邊的人的那種人,如果是,在他沒成親之前,兩個人可能就已經逃離現在的生活,天涯海角,四海為家了。之后的一個月里,孟慶歡天天都會來明清宮幫趙容真治療,最重要的是要把膝蓋里的寒氣驅除,雖然治療效果有所反復,但總的趨勢還是向好的方向發(fā)展的。除了治療的時間,趙容真和彗星都會在一起,一起吃飯,一起天南海北地聊天,或者什么都不說的時候,彗星就給趙容真彈琴聽,直到趙容真迷迷糊糊地睡過去,彗星就會停下來,自己靠在趙容真旁邊也迷糊過去。孟慶歡說怕趙容真長時間臥床,腿上的肌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