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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覺得彗星說得對,畢竟趙容真還要帶兵上戰(zhàn)場,所以剩下的三板丞相只讓執(zhí)行的人象征性的打了,回宮后,把趙容真救了彗星和彗星替趙容真挨打的事情都講了,對于趙容真救彗星的事情,趙容真和彗星只字未提,趙容真不想提,彗星也忘了說,韓慶倒覺得心里有點過意不去,雖然心理上怪罪過趙容真,但這些板子韓慶是猶豫了之后才定的,多少意義上也有做給大臣們看的,如果知道趙容真救過彗星,韓慶可以以彗星的理由免除的,只會在手諭中責(zé)備趙容真的。聽了丞相回來對軍營和戰(zhàn)區(qū)慘烈狀況的匯報,韓慶覺得從未有過的壓力,趙容真離開京城的時候帶走了大部分的兵力,彗星離開的時候,又帶走了一些人,丞相這次又送去一些兵力,這些差不多已經(jīng)是韓慶目前最后能送去的人了,國內(nèi)的人民聽說邊境的戰(zhàn)爭打得很慘烈,很多逃回來的人又傳遞了一些軍營里的信息,韓慶再派人征兵的時候,就困難很多,丞相送去的那三萬人里,有一小部分人還是韓慶用強制征兵的方法才征集到的人,國內(nèi)還是需要一些人來護(hù)城的,如果趙容真再向他要人,韓慶就會覺得困難很多。之前趙容真的信里也提過這個陳遠(yuǎn)是個不好對付的角色,能力可能是在自己之上的人,這次戰(zhàn)役也斷斷續(xù)續(xù)持續(xù)半年,這次開戰(zhàn)后,雙方卯足了火力,結(jié)果……韓慶不是不相信趙容真,只是現(xiàn)實是需要面對的。韓慶又覺得開始頭昏腦脹了,他回頭看看自己左后方的位置依然是空著的,孟慶歡在的時候,他總是會在韓慶忙著的時候站在那個地方,靜靜地等著韓慶的吩咐。孟慶歡走后,韓慶總習(xí)慣看向那個位置,但總是空空無人。想起趙容真為了救彗星奮不顧身,韓慶覺得自己和孟慶歡從來都沒有經(jīng)過過大風(fēng)大浪,兩個人的相處就像是慢慢流過的小河,流動的聲音都聽不見,孟慶歡來得安安靜靜,連走得也悄無聲息,好像從來都沒有出現(xiàn)過一樣。韓慶忽然間很想念孟慶歡。很想很想的那種。想馬上見到他的那種。韓慶在腦海里搜索著孟慶歡的信息,他好像只跟自己說過十歲以后是在城西外的一座寺廟里長大的,在城西也有一處父母留下的房子,其他的孟慶歡好像都沒跟自己說過。于是,韓慶招來一個大內(nèi)侍衛(wèi),讓他跟自己秘密出宮一次,他想去那做廟里幫趙容真祈禱這次戰(zhàn)役能凱旋,其實,他也是想看看孟慶歡長大的地方,還有……能不能見到孟慶歡。能見一次也好。侍衛(wèi)駕著馬車陪著韓慶出了宮,韓慶囑咐看門的士兵不要聲張,會快去快回。出了宮后,馬車一路向西跑去,不到半個時辰,兩個人就出了京城的西門,韓慶讓侍衛(wèi)慢下來,沿路看看有沒有人家,說不定會是孟府。出了西門不遠(yuǎn),他們果然發(fā)現(xiàn)一個人家,韓慶下了車,想敲門進(jìn)去,但門旁邊的院墻上掛著“張府”牌匾,只不過那個牌匾有后鑲上去的痕跡,韓慶還是放下了手,不管這里曾經(jīng)是不是孟家,至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了。看來,孟慶歡已經(jīng)不住在這里了,如果不住在這里了,孟慶歡能去哪里呢?是不是賣了房子去別的地方了?那以后是不是都見不到他了?韓慶這樣想著,剛剛想到可能能見到孟慶歡,還有點激動的心情因為“張府”兩個字而低落下去。韓慶再次上了馬車,侍衛(wèi)從路人那里打聽到附近的山上是有座寺廟,韓慶想可能就是那座廟了,因為孟慶歡說過那廟里他家不遠(yuǎn)。到了山腳,兩個人都下了車,一步步地向山上走去,午后的陽光穿過沿路茂密的樹葉灑下來,在上山的臺階上點綴上一個個溫暖的斑駁,四周也是新鮮的空氣,不時地會從未知的地方飄來一陣未知的清新的香氣,一轉(zhuǎn)即逝,寂靜的山林里一片寂靜,只有偶爾清脆的鳥叫和風(fēng)吹過樹葉沙沙的聲音。韓慶并沒有著急,不急不緩地邁著步伐,他想多呼吸一下那香氣,就像……孟慶歡身上的味道,清新并不刺鼻,讓人欲罷不能,就像罌粟般讓人上癮。直到半個時辰后,兩個人登到了山頂,寺廟的大門緊閉著,侍衛(wèi)上前敲了敲門,沒人應(yīng)門,侍衛(wèi)又敲了敲,這才從里面?zhèn)鱽響?yīng)門的聲音,韓慶習(xí)慣地低頭撣撣身上的灰,抬起頭的時候,門正好“吱呀”地一聲開了,看著來開門的小和尚有點面熟,他定睛地看了看,卻和那小和尚一起愣了。“……慶歡?!”“皇上?!”侍衛(wèi)一直在廟的大門口守著,韓慶拜完佛后,被方丈請去了客房喝茶,想必是孟慶歡告訴方丈的,到了客房,卻只見方丈,不見孟慶歡,韓慶向屋子四下里望望,這屋子再沒有其他人了。“靜能沒在。”方丈雙手合十,向韓慶鞠了鞠躬,韓慶以相同的禮數(shù)回敬。兩個人坐下,方丈先給韓慶敬了一杯茶,然后又把自己的茶杯倒上茶。“……靜能?是慶歡在這里的名字么?”韓慶想起孟慶歡剛剛的樣子。藍(lán)灰色的長泡,黑色的布鞋……頭上一根頭發(fā)也沒有。韓慶想起來就渾身發(fā)冷。他的孟慶歡已經(jīng)出家了。所以,那個房子就賣掉了么?即使想忘記在宮中的生活,想忘掉自己,一定要用這種方法么?這是韓慶一時間無法接受的現(xiàn)實。“不僅僅是在這里的名字,以后都會用這個名字。”方丈的話把本來韓慶已經(jīng)在下墜的心又加了速度,他的心一直一直向著一個無底的黑洞迅速掉落下去,沒有終點。“……為什么……為什么啊……”韓慶皺著眉頭自言自語著。孟慶歡為什么會給自己選這么一條路?以后,就連見面也不行了么?他不懂,也不想懂。平時看似心軟的孟慶歡卻給兩個人選了一個最殘忍的結(jié)局。“皇上,有些話慶歡不便對您說,那就恕老僧直言,他的選擇不是錯的,也說不上是對的,但對您來說是最好的,您是一國之君,您的未來就是我們國家的未來……您對慶歡的好,他都會記得,只是不能常伴您左右了,皇上您也要學(xué)著看開,慶歡也說過他對您的希望吧,也請皇上一定要記得。”“如果我不是皇上呢?”“……不是沒有這種如果了么?現(xiàn)在邊疆戰(zhàn)事還沒有結(jié)束,這天下的安危還需要您的庇護(hù),我們是需要您的啊?!狈秸呻p手合十向韓慶又鞠了一躬。韓慶低下頭,看著茶杯里褐色的平靜的水面,心里五味雜陳,孟慶歡在這里的生活會像這水面一樣平靜吧?這才是孟慶歡從前的生活吧?“方丈,您的廟里真安靜,能讓我一個人呆一會兒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