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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Yes,Sir!”兩個人齊聲喊了一聲。“聲音不夠大!”“Yes,Sir!”兩個人又齊聲大喊了一聲,司機這才滿意地點點頭。“去收拾一下吧?!彼緳C轉(zhuǎn)身走出帳篷,一屋子的士兵都帶著略微好奇的目光看著韓宇和忠義,兩個人在“注視禮”下有點尷尬地在最里面找到了兩個空位,兩人相對而坐,別人見他們不說話,就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躺的躺,坐的坐,恢復了常態(tài)。不一會兒,有兩個人給韓宇和忠義送來了軍裝、被子和枕頭,不過這些東西上面都有種在潮濕的環(huán)境下放了很長時間,有點發(fā)霉的味道,跟那個面包的味道是差不多的,兩個不約而同地噤了噤鼻子,但又不能跟別人不一樣,只能趁別人不注意的時候,快速地換上了軍裝。午飯的時候,韓宇和忠義跟著同帳的老兵一起出去,韓宇剛想問有沒有碗筷的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在那個可以被叫做“廚房”的帳篷外面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放好了一張桌子,上面放著一堆碗和勺子,要打飯的人都會隨便拿一個碗和一個勺子,等著廚師給打出不知顏色的糊糊。韓宇忽然間想起在家里,每個人的餐具都是專用的,只是隨著年齡的增大,碗的大小換了,勺子旁邊也多了雙筷子。等兩個人走到桌子身邊,才發(fā)現(xiàn)這碗是墨綠色的,但因為用的時間太長,上面的漆掉了很多,露出里面斑斑點點的白地兒,而勺子也不知道經(jīng)過了哪些磨難,有些勺子都變了形,兩個人猶豫了一下,才從碗和勺子里面挑出來兩個好像還能用的,但打在碗里的褐色糊糊實在讓人看不出是什么原料,用勺子舀舀,才從里面撈出兩片菜葉,所謂的主食就是拳頭大小的玉米面餑餑。兩個人端著自己的糊糊和餑餑,像別人一樣,隨便找了塊空地坐下來,看著碗里味道不明的食物,才知道在那大房子的生活有多好,雖然兩個人總覺得那里有點寂寞。韓宇端起碗,在鼻子下面聞了聞,然后就立刻皺著眉頭從鼻子下面拿開,忠義見韓宇的樣子,也試探地聞了聞自己碗里的,結(jié)果也跟韓宇的舉動一樣。“……糊了……”忠義念叨了一句,他又咬了一口手里已經(jīng)快要涼掉的餑餑,是硬的,嚼在嘴里也像是在吃沙子,但看著周圍的人都吃得那么香,有人甚至已經(jīng)喝完一碗糊糊,再去盛第二碗了,兩個人都愣了。他們有點懷疑宋叔是不是改變了主意,不想讓他們做殺手了,也不想再養(yǎng)著他們了,才把他們送到這個地方,但剛剛那司機說到“先生”的時候又那么尊重,又不像是兩個人想的那樣。一直到午飯時間結(jié)束,兩個人碗里的糊糊才下去半碗,餑餑也只吃了幾口,看別人都去刷碗了,兩個人也站起來,到“廚房”旁邊的水龍頭下面準備洗碗,剛要倒掉碗里的糊糊,卻被經(jīng)過兩個身邊的老兵看見了,還阻止了他們。“要倒掉么?”那兩個老兵驚訝地看著兩個人,其中一個人指著兩個人碗里的糊糊,用蹩腳的英文問著忠義,忠義面露難色地點點頭,那兩個老兵卻一臉可惜地看了看碗里的糊糊,然后還沒等韓宇和忠義反應過來,就都毫不猶豫接過兩個人的碗,把里面的糊糊一飲而盡,之后又把碗塞回到他們手里,還順便拿過兩個人手里的餑餑,一邊吃一邊離開了,“不要浪費了?!逼渲幸粋€人回過頭還不忘告誡兩個人一句,這樣站在原地的韓宇和忠義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恨不得找個地縫鉆下去。午飯后的休息時間結(jié)束了,帳篷里看起來像是小頭頭似的人叫所有人都出去到打靶場,韓宇和忠義也不例外,到了訓練場,十米以外是兩人熟悉的槍把,只是距離有點遠,兩人有點看不清槍靶上的環(huán)線,一中午不見的司機拿著三把□□步槍出現(xiàn)在兩人面前,這個長長的家伙雖然在電視里常見,但這還是兩人第一次實際見到,司機把其中的兩把遞到兩人面前,兩人接過槍,也深深感覺到這重量也不是在家里的□□能比的,一只手拿著有點吃力,只能用兩手馱著。有點意外地,司機已經(jīng)摘到了眼鏡,30歲左右,很典型的越南人的長相,如果放在人海中,不是很扎眼的人,但那雙眼睛很吸引人,里面充滿著堅毅,還有經(jīng)歷過很多事情的滄桑,深圳眼角已經(jīng)有些許魚尾紋出現(xiàn)。司機沒有講話,只是向兩個人側(cè)了側(cè)頭,示意讓兩個人跟著走,然后在別人已經(jīng)趴在地上開始練習的時候,邁開步向靶場最旁邊的兩個位置走去,到了地方,又沖著地上的兩個空抬抬下巴。看了看因為前幾天下雨還沒干透的地面,兩個人還是趴了下去,畢竟之前在家里的時候,不管刮風下雨,兩個人都是堅持過來的,司機也趴下來,教兩個人如何在趴式是如何拿槍的,兩個有樣學樣,姿勢倒是不難地學會的。只是司機讓兩個打一槍試試的時候,兩個人才知道這槍有多難打,扳機就比□□的難扣動,當子彈終于射出槍膛的時候,因為反作用力,靠在肩膀上槍把也會撞到肩膀上,沒有心里準備的兩個人都嚇了一跳,雖然談不上疼,但那力量也不容小視,當然,那一槍出去脫靶的結(jié)果也可以預料到。司機好像有點無奈地輕輕地搖了搖頭,他別過頭,看向身邊忠義的槍靶,瞄準,扣動扳機,子彈迅速飛出槍膛,幾秒鐘后,站在槍靶旁邊的士兵舉起手,示意“十環(huán)”,韓宇和忠義都驚訝地看向司機,即使沒有正對著槍靶,也能打中靶心,兩個人都同時想這個司機不僅僅是一個司機,也不僅僅是軍營里一個小頭目而已。把這個人當作自己前進的目標,漸漸成為兩個人心中的一個信念。“你們需要進步的空間還有很大,先達到韓慶的成績再說吧?!彼緳C站起身,隨意地拍拍身上的泥,準備離開,“啊,對了,他剛來的時候,射擊的成績是十發(fā),7發(fā)十環(huán),3發(fā)9環(huán)。”說完,司機就離開了,韓宇和忠義看向槍靶的目光慢慢變得堅毅起來。“已經(jīng)提了兩次韓慶的名字了,真讓人上火呢?!敝伊x咬咬牙,臉上顯出慣有的不服輸?shù)谋砬?,韓宇的目光也沉下來。沒有人是不能超越了,沒有人是不能打敗的。這句話在韓宇心里一直重復著,即使槍把一次又一次地撞擊到肩膀上,也不覺得疼了。天擦黑了,已經(jīng)看不清十米遠的槍靶了,留在靶場上的韓宇和忠義才回到軍營,晚飯已經(jīng)差不多做好了,聞味道就知道是跟中午差不多的東西,饑腸轆轆的兩個人又開始犯愁了,雖然有點餓了,但忠義卻覺得一陣陣地肚子疼,透過衣服,他都能摸到肚子上的一陣陣涼意。“哥……我肚子疼……想上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