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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的聲音又不像是有急事。“我這幾天找到了一個新朋友,他說我是好人呢?!焙孟袷窃陟乓?,卻又忍不住地辛酸,果然找來彗星一句無所謂的“切”。“您要是閑得慌就來幫我,要不就別來煩我?!甭犲缧堑囊馑迹孟褚獟祀娫?,韓慶趕忙阻止了。“我最近可能要動虎幫了,提前跟你說一聲?!卞缧堑刮艘豢诶錃?,他走到樓梯的拐角處。“你自己?瘋了么?”彗星捂著話筒低聲問。“老大給我的任務(wù),沒辦法,到時候要是能接應(yīng)我,就幫個忙吧。”韓慶故作輕松地說著,“先這樣吧,你忙吧?!甭犚婍n慶收了線,彗星也掛了電話,嘴角卻是無奈的笑容。從什么時候開始,韓慶也要攪進虎幫這個黑洞里了?掛了電話,韓慶拉了拉衣領(lǐng),戴上羽絨服的帽子,匆匆走進人來人往,車流不息的夜色中……第53章花落時,見葉不見花(十二)通過一個月的準(zhǔn)備,12月3日,趙容真迎來了在國內(nèi)的第一場演出,他說彗星可以隔天來,但彗星幾乎天天晚上都要在樂團加班到11點,白天趙容真去學(xué)校上課的時候,他還要拿著教案和書在教學(xué)樓門前等他,跟他一起進班級,班里的同學(xué)也終于知道前段時間被傳的“滿城風(fēng)雨”的彗星原來就是自己的同學(xué),甚至,還有學(xué)校同系本科學(xué)院的學(xué)生來要趙容真和彗星的簽名,而每次有人來要簽名的時候,彗星都是冷著一張臉把人打發(fā)走,說如果簽名能當(dāng)飯吃的話,簽多少都沒關(guān)系,有這時間還不如回去多練會兒琴,以后考上研究生,就可以名正言順地來上課。這話倒是激勵了不少本科學(xué)生回去好好練琴,還掀起了一陣苦練風(fēng)。因為加班,晚上彗星回家就沒車了,每天彗星就搭趙容真的順風(fēng)車回家,這也讓趙容真知道了原來彗星的住處離自己家就一條街之隔,也總結(jié)出一條讓彗星覺得這個人的精神年齡是不是停留在10歲的話——以后我就能更方便地使喚你了。演奏會當(dāng)天,表演是晚上8點開始,7點半左右,晚飯后的彗星對鋼琴做了最后的檢查,一切安排妥當(dāng)后,彗星穿過擺滿鮮花的通道,去了后臺趙容真的休息室,因為趙容真的身份不一樣,所以他的休息室是單獨的。打開門,趙容真正在跟誰打著電話,彗星作勢要出去,趙容真卻向他招招手,不讓他走,所以彗星走進來,關(guān)上門,然后坐在趙容真旁邊的單人沙發(fā)上。“……好,如果那天我沒時間,我就讓別人去接你……嗯,就這樣吧,到時候見?!睊炝穗娫?,鎖上手機屏幕,趙容真把手機給了彗星,“幫我收著吧,一會兒上臺不能帶的?!卞缧墙舆^來,放進自己的衣兜。“有朋友要回來么?”“嗯,一個從小就認識的弟弟,一直在德國念書,最近畢業(yè)了,要回來了,告訴我一聲。”“也是學(xué)鋼琴的么?”“不,學(xué)經(jīng)濟的。”“真好,能出國留學(xué)呢。”彗星羨慕地看著趙容真,“準(zhǔn)備一下吧,一會兒要上臺了,觀眾已經(jīng)開始入場了?!?/br>兩個人一起站起來,彗星上下大量了一下趙容真的著裝,純白的襯衫領(lǐng)口系著黑色的領(lǐng)結(jié),外面套了一身意大利工匠手工制作的黑色天鵝絨單排扣燕尾服,腰間纏繞著一條暗紅色,一掌半寬的真絲腰帶,天知道彗星為了這身燕尾服和意大利那邊的工廠打了多少越洋電話,跟英語不標(biāo)準(zhǔn)的裁縫費了多少口舌,才做出這身連褲線似乎都在閃閃發(fā)亮的燕尾服。彗星又幫趙容真簡單打理了一下斜搭在趙容真額角的劉海兒,整理了一下衣領(lǐng),還繞著趙容真繞了一圈,看看衣服有沒有褶皺的地方,嘴角還不時地翹起,好像在精心打磨一份精致的水晶制品般,彗星欣賞地打量著這個“雕琢品”,不禁在心里默默贊嘆趙容真完美的身材,天生的衣架子,就算穿著普通衣服的趙容真也會在人群中閃閃發(fā)光,自己在身高上雖然跟趙容真基本上不差什么,但只要不鍛煉,身材就會消瘦下去,這樣的正裝好像總是撐不起來似的。看著彗星認真的側(cè)臉,趙容真心底某個地方也好像被彗星流轉(zhuǎn)的目光撓得很癢,整個胸腔都覺得暖暖的,腦海中忽然浮現(xiàn)出之前在夢中見過的那個紅衣人的側(cè)臉……真的好相像,但胸中的那份暖意越來越向頭部升騰,終于在彗星確定沒什么瑕疵,重新站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升騰到頭頂,并且情不自禁地攬住彗星的腰,把他拉到自己面前,彗星像是受到驚嚇般瞪大了雙眼,迷惑地看著眼前這張無限擴大的臉,胸部以上還盡力向后傾著。有那么幾秒鐘,兩個人就保持著趙容真攬著彗星腰的姿勢對望著,一時無語。“你……干嘛?”幾秒鐘的大腦空白后,彗星口吃地吐出幾個字,心臟“咚咚咚”地狂跳著。“我……”趙容真似乎還沒緩過神來,大腦還是空白的,只是單音節(jié)地發(fā)著音。“ERIC,standby!”此時,門敲好被敲響了,在門開的一剎那,趙容真無預(yù)警地收回自己的手,彗星還沒有心理準(zhǔn)備,身子依然保持著向后倒的姿勢,一時找不到平衡,就直直向后倒下去,趙容真眼疾手快,再次伸出手,扶住了即將倒下去的彗星的腰,彗星也條件反射地抱住迎過來的趙容真的脖子,等同事完全打開門的時候,看見的就是以奇怪姿勢抱著的兩個人。“哇~你們在干嘛?\'gohthewind\'(請想象里男女主角的經(jīng)典動作)”同事驚訝地看著兩個人,彗星立馬松開自己的手,好好地站起來,趙容真也收回了自己的手,好像還有點戀戀不舍。“呵呵……呵呵……”彗星尷尬地笑了笑,不自然地撓了撓頭,“沒……沒事,剛剛有點低血糖……快出去吧……別耽誤了……”彗星向趙容真擺了擺手,趙容真也緩過神來。“……哦,那個……手機幫我收好了?!?/br>“嗯,放心吧?!逼鋵嶅缧遣]有好好在聽,只是敷衍了一下,趙容真讓他收好什么,他也沒聽清。兩個人都不敢對視對方,因為時間緊迫,同事也沒多想什么,就帶著趙容真先走出了休息室,留下的彗星卻覺得臉像是被火燒了一樣,想到剛剛發(fā)生的一切,攥起拳頭,猛地跺了一腳,臉上還顯出后悔而又惡狠狠地表情,之后彗星便摔門走出休息室。8點鐘,演奏會準(zhǔn)時開始了,開場曲和第一首曲子,趙容真并沒有上臺,彗星怕尷尬,就沒去跟趙容真說話,而是在后臺離趙容真稍微遠點的黑暗中看著趙容真的背影,從他的角度,正好能看見趙容真堅毅的側(cè)臉,他靜靜地通過后臺和舞臺之間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