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漱用品拿到衛(wèi)生間,順便洗了把臉,再出來的時候,臉已經(jīng)被擦干凈了,只是鬢角還有點水珠,他走到自己的床邊,脫下了身上的灰色羊毛衫和里面的白襯衫,上身只留了一件白色背心,看到趙容真精壯的上身,和有著稍微發(fā)達的肱二頭肌的手臂,又想到自己在越南的時候,手臂都沒有現(xiàn)在趙容真的粗,彗星不禁瞥了撇嘴。果然,彗星只適合走文藝范兒。趙容真把衛(wèi)衣又套在身上,他似乎看到了站在臥室窗邊的彗星的表情,“怎么?沒見過身材這么好的人?”趙容真一邊問,一邊把床上的衣服疊起來。“不是沒見過,只是覺得你這個身材,不應該是彈鋼琴的,應該去練格斗。”彗星覺得有點熱,這才把羽絨服脫下來,扔在窗邊的沙發(fā)上,繞過趙容真,徑直走進衛(wèi)生間,鎖上了門,趙容真回頭看了看衛(wèi)生間的門,嫌棄地噤了噤鼻子。彗星并不想上廁所,他從褲兜里拿出手機,開了靜音,坐在浴池的邊上,打開信息,給早上比他走得還早的忠義發(fā)了一條短信——出發(fā)了么?到哪里了?此時,正在房間里的趙容真也拿出手機,給自己出門時還沒起床的章瑋發(fā)了條短信——出門了么?一會兒,彗星暗下去的手機屏幕亮起來——大概有一半的路程了,估計再有2個小時就到了,你到I城了?嗯,剛到,你開車小心點,到F城的時候告訴我一聲,有情況就互相通報。好的,哥也小心點。彗星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的時候,趙容真正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只不過章瑋還沒有回他的短信,“剛才團長來電話,說11點半到樓下餐廳吃飯,讓我們別晚了?!壁w容真眼睛盯著電視,余光瞥到了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躺倒自己床上的彗星,彗星從鼻子里哼了一聲,算是回應,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正好11點。一時間,兩個的房間里只剩下電視里節(jié)目的聲音,趙容真看似認真地看著電視里的財經(jīng)節(jié)目,但一直在擔心章瑋到底有沒有來,路上會不會出什么差錯,接貨時可能會出現(xiàn)的情況;彗星閉上眼睛,看似在養(yǎng)神,但腦海里一直在想如果貨船在I城進港,如何跟蹤趙容真,然后奪取這批未知的一船貨。不知不覺,半個小時過去了。床頭柜上的電話驚破了兩個人之間的安靜,彗星一骨碌爬起來,接起了電話:“喂?……團長……嗯,好的,我們馬上先去,先到先等,待會兒見?!卞缧菕炝穗娫?,下了床,吸上鞋,“團長讓我們下去呢,等午餐后,下午2點會去滑雪?!闭酒鹕恚缧且贿呎f著一邊整理著衣服,趙容真也關上電視,站起身。兩人出門時,彗星拿下房卡,鎖上門,到了餐廳,一個彈鋼琴的前輩等在餐廳門口,“快進去吧,團長他們已經(jīng)進去了。”前輩指了指餐廳最靠里面的三個大桌子,兩個人稍微躬了躬身,走進餐廳,落座時,趙容真無意間聽見身邊的同事說起忠義。“……忠義怎么沒來?”“聽說是家里有事,回光州了?!?/br>“他是光州人啊?一點都沒有口音呢?!?/br>“是啊,一點口音都沒有呢,以前會鋼琴,家里肯定是好家庭,連口音都不讓有呢,人長得也帥,只可惜手不行了?!?/br>“嗯,挺可惜的,不然可能也是個首席的好苗子呢……”一個同事碰碰說這話的另外一個同事,還給了她一個“趙容真就在旁邊”的眼神,那同事瞥了一眼趙容真,有點尷尬地笑了笑,然后躲開自己的目光。“沒關系,首席的位置本來就是能者勝任,再說團里也不是我一個首席,很多前輩都值得我學習呢?!壁w容真不在意地攤攤手,瞥了一眼他旁邊的彗星一直默默地聽著,好像那個叫做“李忠義”的人跟他沒有一點關系,這時,趙容真的手機響了,他拿出手機,屏幕上跳動的是章瑋的名字,他抱歉地向桌上的人點了點頭,然后拿著手機走出餐廳。彗星看著趙容真的背影離開餐廳,最后,在餐廳外面停下,跟電話那邊的人剛開始還有點緊張地說著什么,說著說著就放松了,最后,還帶著笑容就掛了電話,回來時,是滿面春風。飯桌上,同事們已經(jīng)再說別的話題了,彗星微笑著看著在自己身邊坐定的趙容真,“有什么好事么?”彗星故意問起,趙容真唇邊的笑容卻好像另有其意。“也沒什么,就是最近章瑋做了比好生意,估計快成了?!?/br>“從德國留學回來的就是不一樣,這么快就在國內做起生意了?!?/br>“是啊,章瑋很聰明的,有時候我還要向他學學呢?!?/br>趙容真微笑地低下頭,把餐巾放到腿上,彗星也做著相同的事情,嘴角也帶著微微的笑容,兩個人幾乎相同的動作,默契得宛如雙胞胎,連他們都不知道,如果從遠處看,就好像鏡子里的兩個人。到了滑雪時間,趙容真說自己有點累了,團長也怕趙容真會受傷,特別是手,也就隨他去了,本來想給他安排別的活動,但趙容真說想回房間休息,團長也沒說什么,雖然彗星也想回房間,但為了不讓自己的行動看起來太奇怪,就沒回房間。趙容真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善心”,在會房間之前,還去了租滑雪服的地方幫彗星挑了件橙色的滑雪服,但彗星一眼就看中了一件紅色的,他執(zhí)意讓服務員拿下了那套紅色的滑雪服穿上,還挑了一個紅色滑雪板。“你不回房間了么?”換上衣服和鞋,彗星夾著滑雪板從更衣室里走出來,見趙容真還在外面。“……回,這就回,你好好玩?!笨粗簧砑t色的彗星,趙容真的眼前一亮,那個穿著紅色紗衣的人又在腦海中浮現(xiàn),他頓了頓,才拍拍彗星的肩膀,彗星扁扁嘴,懶得理他就轉身向門外走去,在他轉過頭去的一剎那,他的側臉讓趙容真一愣。彗星的側臉跟夢中的那個側臉一模一樣。來到滑雪場上,彗星痛快地玩了一會兒,約摸著時間差不多了,趁同事們都不在身邊,就跑到滑雪場上相對安靜的地方給忠義打了個電話,不過電話響了好一會兒,直到要進入語音信箱了,忠義都沒接電話,彗星又試了幾次,都是同樣的結果,他不禁擔心起來。“彗星?。≡诟陕锬?!”身后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彗星趕緊把手機放起來,回頭看看是樂團里另外一個鋼琴首席。“……沒什么,看看幾點了?!卞缧遣蛔匀坏匦α诵?,鋼琴師沖他招了招手,彗星踩上滑雪板,跟那鋼琴師一起向下滑去。雖然皚皚白雪上快速地滑行,但彗星一直在擔心忠義的情況,不知道他到底到?jīng)]到F城,如果到了,為什么沒聯(lián)系,盡管忠義做事自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