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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彗星那么溫暖的笑容讓趙容真的思緒只能停留在那里……前一天晚上,彗星找了家離港口比較近的酒店住下,一晚上因為肩膀的疼痛都沒怎么睡,一直到要早上了才睡著,雖然也剛睡醒,但他總覺得趙容真像是在試探他,這讓彗星更加確信趙容真是在I城接貨了。彗星沒多想,就撥通了忠義的電話,響了幾聲,忠義才接起電話,“哥?!?/br>“在哪里?“去I城的路上?!?/br>“太好了,我確定Eric會在I城接貨,我需要你的幫助,因為……我的手受傷了……““什么??”忠義立即把車停到路邊,“嚴不嚴重?去看醫(yī)生了么?會不會影響彈琴?”“沒事,滑雪的時候摔了一跤,只是挫傷,過幾天就好了。”彗星輕描淡寫地掩飾過去,如果忠義知道自己手的情況,肯定會讓自己退出這個任務的。而自己,必須要無條件地守在趙容真身邊……是因為自己是他的助理么……?起床后,彗星到浴室里把纏在肩膀上的紗布拆下來,在肩膀涂上在醫(yī)院開的膏藥,因為討厭膏藥的味道,彗星特意讓醫(yī)生開了些無味道透明的藥。上完藥后,彗星已經(jīng)疼得齜牙咧嘴的,等疼痛稍微減輕點了,彗星才又把手腕上的紗布拆下來,給略微紅腫的手腕也擦了藥,又再穿上新的紗布,等肩膀的藥吸收得差不多了,他也沒再纏紗布就穿上衣服,一來自己不方便纏,二來纏上后活動也不方便。彗星挺了挺胸,讓兩個肩膀看起來不是很奇怪,但右肩膀的疼痛還是讓彗星彎下了腰,他左手搭在右肩膀上,稍微用力地捏了捏。中午時,彗星給忠義又打了個電話,告訴了自己住的酒店,約莫著忠義也差不多到了穿上了外套,戴上了墨鏡,離開酒店。到了樓下,等了不到10分鐘,彗星就看見忠義開著之前宋叔給給他買的帕拉丁停在酒店前,彗星向四周看了看,確定沒有認識的人才上了車,剛坐穩(wěn),忠義抓起彗星的雙手有點慌張地看著。“哪只手?真的沒事么?”忠義沒調(diào)整好力度,彗星的右手腕被捏得有點疼,他趕緊抽出了右手,但自己也有點用力過猛,右肩膀也連帶得抽痛了一下,但彗星忍住了沒去管,忠義這才看見彗星黑色的袖子里露出一點點白色的紗布。“沒事,不影響生活?!卞缧菬o所謂地擺了擺手,咧了咧嘴,“吃飯了么?我還沒吃,一起吃吧,我請客。”“正餓著呢,先去吃東西吧,有了力氣才能干活?!?/br>忠義見彗星好像真的傷得不是很重,也就放下心來,一腳踩下油門,向未知的方向駛?cè)ァ?/br>午飯后,彗星和忠義開著車去了港口勘察地形,忠義似乎也在計劃著什么,等全港口轉(zhuǎn)得差不多的時候,兩人驅(qū)車到港口停船的地方,彗星剛想下車,卻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在前方不到5米的地方,那個人正跟一個穿著制服的人在交涉什么,帶著有點謙卑的表情,他旁邊還挺拔地站著另外兩個人,看上去好像有功夫的樣子。于是,彗星拉住了正要下車的忠義,忠義迷茫地看向彗星,彗星指指車前面的兩個人,忠義仔細看了看,認出了那個人,理所當然地笑了笑,怕章瑋發(fā)現(xiàn),忠義就把車倒退到兩個人右側(cè)大概7、8米的集裝箱后面。“他一定會來的,我是親眼看見他從獅堂的辦公樓里走出來。”“這次可能不止Eric和章瑋來的,看見章瑋旁邊的兩個人了吧,絕對不好對付?!卞缧怯悬c擔心,這次太匆忙了,彗星還來不及向宋叔報告這次行程,也找不來人幫忙。就怕只有他和忠義兩個人會沒辦法完成。忠義看著彗星擔心的表情,卻“哧”地笑出來,彗星皺著眉頭看向忠義,“哥,你覺得我辦事會沒那么沒譜么?”忠義一看彗星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擔心什么。“什么意思?”忠義沒說什么,打開彗星前面的儲物倉,里面有兩把裝了xiaoyinqi的shouqiang,“后備箱里還有兩把AK47和幾個□□,既然我們不能火拼,就要智取?!敝伊x故作神秘地看著彗星,“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要拿到有趙容真簽字和手印的交貨單,只有拿著那個才能日后提貨,正好你的手不好,我會在趙容真簽字蓋章后,投枚□□,趁亂把趙容真那份提貨單搶到手,哥就在這里等我?!敝伊x指了指原地,那集裝箱有7、8米高,寬度也3、4個帕拉丁的寬度,足夠擋住兩個人車了,“我送給你后,你就馬上走,知道了么?”忠義似乎把一切計劃都想得很周詳,但好像就沒有想自己的后路。“那你怎么辦?Eric應該還有人,抓了你怎么辦?我怎么能一個人逃?”“哥就那么不相信我的實力?放心吧,打不過他們?nèi)硕?,我還逃不掉么?”忠義自信看著彗星,但彗星總覺得非常不踏實。“你來送提貨單,我們就可以一起走啊?!?/br>“如果我搶到提貨單,肯定會有人追我的,我得引開一些人,還會有人去追你,能不能帶著提貨單走,到時候就看哥的車技了?!敝伊x坦然地笑著,宛如許多年前彗星第一次見到他時單純的笑容,即使是被拋棄的孩子,可是,只要在自己身邊,忠義永遠都是坦然而純真地笑著,從來都沒有有憂愁的樣子。在港口上又轉(zhuǎn)了轉(zhuǎn),直到傍晚,天已經(jīng)擦黑的時候,忠義和彗星才回了酒店,剛進房間,彗星就匆匆跑進了衛(wèi)生間,已經(jīng)隱隱疼了一下午的肩膀已經(jīng)開始劇烈的疼痛了,他草草地收拾了一下早上還沒收拾的舊紗布,額頭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汗珠,也顧不上膏藥的多少,倒了一手就往右肩膀上抹去,因為疼痛,拿在右手上的藥瓶被扔到地上,以為彗星想上廁所的忠義聽到衛(wèi)生間里不尋常的響聲,他走到衛(wèi)生間門外,把耳朵貼在上面仔細聽了聽,又沒什么聲音了。“哥,怎么了?”忠義試探地問,里面沒有回答,又是一聲悶響,好像又是什么掉在地上的聲音,“哥,你怎么了!回答我??!”覺得有點不太對勁,忠義用力拍了拍門,里面依舊沒有回答,“哥!”忠義壓了壓門鎖,門被反鎖上了,忠義向后退了兩步,然后利用慣性把整個身體撞上去,沒有撞開,又用盡全身力氣,試了兩次,門被撞開了,忠義一看里面,嚇了一跳,上半身沒穿衣服的彗星正蜷縮在地上,左手緊緊地捏著紅腫的右肩,好想知道忠義進來了,他抬頭看了一眼忠義,然后把頭深深地埋下去,眼睛里滿是羞愧,好像有個地縫就能鉆進去一樣,迄今為止,自己最狼狽的樣子還是被人看見了。“……哥,你……”忠義愣了兩秒鐘才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他